燈光,音響,LED,投影,在偌大迷彩舞池裡盡顯它狂野波瀾一面,而迷彩絢麗般舞池的中央,有一隻另類樂隊正演繹着瘋狂勁爆DJ音樂,帶動年輕活力四射的青年男女旋轉在舞池中央盡情舞動着,揮灑他們煩躁與社會帶給他們壓抑……
然而,在這樣的勁爆音樂中,卻還是不能激起屏風後面那妖孽般俊影,彷彿那道俊影置身在靜逸餐廳享受着美妙鋼琴曲,安靜地坐在吧椅裡,像是在等待什麼……
這時,舞池中央的音樂慢慢轉換成柔而輕快的音樂,而人們也隨着音樂轉換慢慢地放慢腳步繼續旋轉,但那些追求刺激青年人,覺得這樣的舒緩輕快的音樂分明是浪費他們寶貴時間,所以他們訕訕撤離舞池,而舞池裡只有少數追求浪漫的人們,紛紛舞動着。
從舞池撤出來的人們幾乎都紛紛坐在休息去,休息着……
但就是有一些嫵媚的,妖嬈的,自以爲是女人們,自認爲自己嬌媚動人,似是沒人與他們媲美一樣驕傲;這不她們剛從舞池走出來還不忘尋找自己的獵物。
額頭還顯出剛纔揮灑少許香汗的她們,剛路過休息區,腳步還沒站住,卻在這時讓她們捉住了獵物,看向屏風裡面那心目中青睞很久沒有出現妖孽般俊影時,她們上前想與那道俊影打聲招呼,但她們接近那道屏風時,妖孽俊影忽然有股冰刺陰冷的感覺襲上心頭,她們下意識後退了幾步,呆立幾秒,目視她們心目中俊影,側頭互看對方一眼,像達成一致似的輕微點頭,然後不情願的訕訕地轉身又回到剛纔屬於她們區域。
秦兼拖着手中托盤,走了過來,剛好看見那些女人訕訕走進休息區,回頭又看了一眼屏風裡面的人,嘆息,搖搖頭,打開屏風走了進去。
吧檯間,坐着一位妖孽般的讓人髮指的男人,當他聽到身後聲音,並沒有回頭,而且不用猜想也知道是誰進來了。
果然,他透過對面偌大的電視牆看到秦兼託着托盤走進來,忽然,他魅力雙眼深邃盯着秦兼手中的托盤,而秦兼也看到牆壁裡那道疑惑光,低首看了眼手中三杯威士忌,沒有任何言語,徑直把托盤放在吧檯裡。
而瀟池野也沒有說什麼,拿起盤中的一杯威士忌,輕輕搖晃,並沒有要喝的意思。
秦兼看着他手持酒杯搖晃,不解道“怎麼了”不是都如他所願讓他女神參加明天發佈會嗎?怎麼還悶悶不樂的,他納悶地揣摩着他的鬱悶是從何而來。
池野倏然停下手中動作,頓了幾秒後,擡起手臂一飲而盡,放下空空如也杯子,伸手想拿托盤裡的另一杯威士忌,可是手指快要接觸杯身時候,另一雙手掌伸出來截住了他,他微擡眸,憤怒瞪着截住他的那個人,而秦兼卻沒有分毫膽怯,手掌蓋住杯子,平靜道“怎麼回事”不說堅決不給你,在說這杯並不是給你的,而他心裡是這麼想的,可也只能想想罷了。
瀟池野看他異常並誓不罷休想知道什麼,並沒有答覆他的問話,雙手按住檯面想起身要離開這裡,秦兼看見忙移開蓋住杯子的手留住他,但當他剛轉身站起時,屏風這時被人打開了,在看到站立在屏風前人,秦兼瞬時也舒了口氣,心想,卓朗這臭小子終於趕到了,如赦免似的走到他面前,輕輕拍下卓朗肩膀道“交給你了”隨即轉身對着剛要走瀟池野說道“我去在添兩杯”然後轉身離開。而屏風裡佔時只剩下很久沒見的兩兄弟了。
看着瀟池野即憤又驚的表情真想開懷大笑,但他現在的情緒明顯轉化爲憤多於驚,爲了自己自身安全還是忍着吧。想笑也只能憋在內心狂笑着。
看着他靜靜站在屏風前,沒有一點上前迎接兄弟元素,冷颼颼站在原地道“那邊完事了”
卓朗看着他那陰陽怪氣的脾氣,真想轉身逃跑,但想起剛纔兼哥的寄託的眼神,促使他前進腳步又不得已的想膠水一樣粘再地面上,想動卻不能動,所以爲了放鬆內心不安,故作輕鬆聳聳肩膀,挑眉道“嗯哼”然後徑直走到吧檯前,瞄一眼托盤裡的僅剩一杯威士忌,優雅的拿起來一飲而盡,然後傾斜高腳杯,看向他
看向潛逃回來的他真是氣憤,不在與他消磨寶貴時間轉身想離開,但剛走到他剛纔站的位置,後面一道淡淡聲音響起“難道你不想知道有關她的消息嗎”
瀟池野停下前進的腳步,背對着他,輕輕蹙起俊眉,心想有些事還是需要他協助,那佔時留下來聽聽也無妨,也許還有幫助也說不定;最後,不情願還帶着憤冷眼神看向他,意思是你最好真有她的消息,不然有你好看的。
卓朗暗自竊喜着自己剛剛脫口而出話。哈!還是這句話有影響力。不過看他的憤冷眼神,倏然心裡沒什麼底氣了,剛纔完全是想留住他才隨口說出來的,現在在看他最好有情況的表情,不禁有些恐慌起來了。
就在這時,秦兼拿着另一個托盤,盤裡依舊是三隻杯子只是盤中多了一瓶未開啓的威士忌和一隻開酒器整齊的擺放在盤中。
兩人看着秦兼手中的托盤,互相目視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一醉方休。
秦兼看着站立在面前的瀟池野疑惑問道“你有事”
瀟池野冷淡對視着秦兼道“沒”
幾乎秦兼與卓朗同時像卸了氣的氣球一樣,放下心來,很怕這小子留下一個字‘恩’然後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