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也道:“他一個小破孩怎麼可能有機會見到大爺您呢?”
鳳無忘又細細的看了她身形一眼,“你給我的感覺很像一個故人。”說完大步離去。
趙勤勤鬆了一口氣,卻對上老闆那探究的眼神,忙嘻嘻哈哈道:“老闆,我這就忙去了哈。”
到了晚上,老闆居然專門來找趙勤勤談話。 wωω _T Tκan _C○
只見他瞪着兩隻大眼看着趙勤勤:“怎麼?這位大爺你也欠了他的錢?”
“啊……沒有啊。”趙勤勤震驚的看了老闆一眼,怎麼老是覺得我會欠別人錢呢,真是的,就不能盼我點好的哦。
老闆冷笑道:“那他爲什麼也說你很像一個人。”
“我本來就是一個人啊。”
“別給我打馬虎眼。”老闆一瞪,拍了拍桌子,趙勤勤只好乖乖的坐着,老闆又說:“上次那位客人也是這麼說的,沒錯吧?”
“嗯,好像是。”
“莫非你還長了張貴族的臉?”
趙勤勤嘴角一抽,切,老孃我本來就是貴族好不好?只是現在暫時成了——落魄的貴族,而已。
“你嘴角抽什麼抽?問你話呢,你到底認識不認識人家?”
趙勤勤無奈的一翻白眼:“我還真不認識。”
“你既然不認識你躲什麼躲啊?”
“老闆,我沒有躲啊。”
“還說沒有,你當我瞎啊?好歹我在京城也混了這麼多年,要是連這點眼力價都沒有早捲鋪蓋走人了都,依我看,你不但認識他,還很怕見到他。”
趙勤勤心一緊,“沒有的事兒。”
“沒有?你說的哈,既然你說沒有那就好辦,昨天那位客人在我們店裡訂了兩壇酒,你明天給他送去。”
“什麼?”趙勤勤騰的站起來,順手打翻了桌上的茶杯。
“老闆,您跟我開玩笑的吧?”趙勤勤兩條眉頭都快擰到一塊去了。
老闆眼一橫,“誰跟你開玩笑了?記住了,明天上午給送去。”
“我不去。”趙勤勤索性開始耍賴。
“嘿,你什麼態度?你是老闆還是我是老闆?哈?”
趙勤勤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哎呀,老闆,我求求您了,除了讓我送酒這活兒之外其他的什麼我都幹。”
“真的?”老闆眼前一亮。
趙勤勤點點頭。
“那好,你不送酒,你把布匹給送去。”
“送哪?”
“跟買酒的是同一個主子。”
“什麼?你哪來的布啊?”
“我老婆的綢緞莊正好缺人手,你送不送?”
趙勤勤大呼,媽的,老孃怎麼就這麼倒黴呢,不想碰到誰誰就出現在我面前?我還要不要活了我?
“你這是什麼表情?吃了蒼蠅還是吃了大便?讓你送點東西很爲難麼?”老闆盯着他的臉研究着。“你是不是還真把自個兒當什麼大少爺公子哥看待了,啊?瞧你那矯情的樣兒,手無縛雞之力,一不能搬,二不能扛的,你說我當初是哪根筋搭錯了怎麼就收留你呢?”
“好了好了,我送,我送還不行嘛。”趙勤勤憋着嘴回屋去了。
躺在牀上,想着自己現在這身打扮估計一時半會的他們也不會認出來,再說了,即使長得像,那又如何?那個銘兒不是跟自己長的也很像麼?天下長的像的人多了去了。再說了,太后趙勤勤已經死了,現在活着的是如意酒館的店小二,趙芹。
想到這,她便安詳的睡了過去。
一身店小二打扮灰頭土臉的趙勤勤抱着幾匹布站在蕭王府的大門口,擡頭仰望着那塊牌匾。
門“咯吱”一聲開了,鳳無忘跟鳳無絕走了出來冷冷的瞪着她。
她忙低着頭想要逃走,手被鳳無絕一把攥住,“爲什麼要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