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沒想到我也養成了屋頂喝酒的習慣了。”枯葉殤從儲物戒子裡拿出一罈酒自嘲道。也不知道秦俊恆去仙界回來了沒有,現在枯葉殤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句哀木昏迷着、上官小沫又不能讓枯葉殤信任,畢竟兩人才認識了幾個時辰而已。
“這麼壞的天氣,你不要告訴我你在賞月……”
就在枯葉殤鬱悶的喝酒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句女聲,枯葉殤回頭一看,上官小沫就在他的身後站着,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上來的。
“我說前輩,人嚇人,嚇死人啊!你這樣突然出現在人家背後會嚇死人的,拜託你能不能有點愛心啊?像我這樣的小朋友可是滄南的花朵和未來啊,難道你要扼殺我這朝氣十足的花骨朵嗎?”枯葉殤拍了拍心口說道。
“臭小子,就會貧嘴。你都幾百歲的人了還說自己是花骨朵,不知道廉恥怎麼寫的是吧?呵呵……”上官小沫笑罵道。
“你笑了啊……害我瞎爲你擔心了這麼久,剛纔晚輩還在想前輩回屋後會不會痛哭一場,看來我是猜錯了,看前輩現在心情這麼好肯定是沒事咯。”枯葉殤笑道。
上官小沫心中咯噔了一下,原來他是在逗我開心。沒想到這臭小子竟然如此體貼,還以爲他是一個不解風情的莽夫。
“哭你妹啊!我纔不會哭呢,你怎麼還不休息?”上官小沫笑罵道,然後岔開話題掩飾自己的不安。
“我睡不着啊,然後就來這屋頂曬曬月光,做個雪花浴,喝點小酒。”枯葉殤靠在屋頂的脊樑上說道,然後往自己嘴裡猛灌了一口酒。
“怎麼?想你娘子了?”上官小沫笑道。
“是啊,怎麼只需你想溪風前輩就不能我想我家娘子嗎?”枯葉殤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