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葉殤看着句哀木乾淨的手掌,然後又想象了一下剛纔那一聲擤鼻涕的聲音。難道是……枯葉殤不敢往下想象下去。
“句長老,你剛纔是不是有擤鼻涕?”枯葉殤驚恐的問道。
“對啊,屬下見到宗主沒事所以纔會激動的哭嘛……人真是一個奇怪的動物,只要大哭就會有鼻涕,宗主你說奇怪不奇怪?”句哀木弱弱的問道。
“等一下,我關心的不是爲什麼又鼻涕,我關心的是你用什麼擤的鼻涕?”枯葉殤鬱悶的問道。
“當然用手啊,難道要用腳?”句哀木說道,心想宗主是不是有點二啊?用手擤鼻涕這是常識啊。
“那你的手爲何如此乾淨?鼻涕呢?”枯葉殤有點驚悚的問道。難道在擁抱的時候?難道……枯葉殤有些頭皮發麻了。
“那鼻涕可不就在你道袍上的八卦上嗎?”剛纔一直沒有說話的上官小沫在枯葉殤的背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