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帆並不是什麼有錢人,在“龍騰”服役的這些年,獎金加上津貼也就大約有幾百萬元罷了。提供最好的體驗放在物價飛漲的北京、上海,也就不過能買一套房子,勉強夠生活。在瞭解到陳雨婷家裡真實的困難,陸帆已經決定幫助陳家度過難關,哪怕把自己的積蓄全部搭上。
“先生,您確定住院押金要交十萬”
醫院收款的工作人員擔心自己聽錯了,再次強調地問道。
“對,十萬9有,陳芳女士以後醫療費再不夠用的話,麻煩你們院方直接給我打電話。”
“好那麻煩您留一下電話號碼,再輸一下卡的密碼就可以了。”
陸帆點了點頭,辦理好一切手續給收款臺的工作人員留了電話號碼,口裡愜意的哼着小曲乘着電梯上了樓。
陳芳的住院押金剛補交齊,收款臺這邊就給護士值班室掛了一個電話。現在外面正爲這事兒鬧的不可開交,值班的肖士接到電話後急忙向賈娟跑去,在她的耳邊將這條訊息小聲地告訴了她。
賈娟聽了一臉的死灰之色。十萬元在醫院來說,並不是什麼大數目,但那少年看上去很普通,一下子拿出了這筆鉅額的押金,則顯得太與衆不同了。自己真是看走眼了,連高義副院長都對那少年畢恭畢敬的,不難想象那少年的背景有多麼牛叉此刻,陸帆的話一直在她的耳邊縈繞,“現在我已經改變主意了,一會兒我就會讓你滾出這家醫院,你這樣的人渣,根本不配任職白衣天使這個稱號”
想到這兒,賈娟臉色變的無比難看,她急中生智的對圍觀的肖士們命令道:“都還愣着幹什麼,快幫陳芳女士們的東西,收拾到房間去。”
肖士們搶着向陳家母女奔去,可惜還沒夠到東西,就被陳雨婷小丫頭給攔了下來,她張着雙臂瞪着眼睛,氣勢洶洶地叫道:“不必了,我們自己有手有腳會搬東西,不勞煩你們的大駕”
小丫頭說完,左手挎起一個包包,右手挎起一個包包,往脖子上還套了一個包包,朝賈娟狠狠瞪了一眼,拉着陳芳的手重新走進了病房裡。
病房裡,高義和賈娟一個勁兒的道着歉。小丫頭陳雨婷根本不吃這套,鼓着腮幫着氣鼓鼓地說:“哼你們早幹嘛去了是看我們孤兒寡母的好欺負是吧”
陳雨婷的話音剛落,陸帆適時推門走了進來。他見到高義和賈娟都在病房裡,不由深深皺起了眉頭。
“高副院長,病人需要休息,如果你們院方沒什麼重要的事情,請不要在這裡打擾病人了。有什麼事,我們可以外面談”
高義連說了幾句“好c”,向賈娟使了一個眼色,跟着陸帆來到了走廊。
“陸先生,您放心,我們醫院以後一定會對陳芳女士好好護理的。”高義一上來,就向陸帆討好地說道。
陸帆“嗯”了一聲,神態間頗爲冷淡,指着賈娟說:“高副院長,這位護士長”
高義和賈娟心裡同時一沉,看樣子陸帆是沒打算放過賈娟。高義不愧爲老奸巨滑之輩,立刻表現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陸先生,您放心我們醫院對收冗賂這種事情是堅決予以打擊的,如果賈護士長收冗賂屬實,一定會嚴懲不殆”
“那最好了,我也希望給老百姓一個公平合理的環境。”陸帆說完,直接推門走進了病房,把高義和賈娟甩在了外邊。
這少年的口氣也太大了,“希望給老百姓一個公平合理的環境”,這小子倒底是什麼身份難道是中央派來的檢查組不成
聽了陸帆的話,賈娟頹廢的像個失足的少女,六神無主地搖着高義的胳膊,乞求道:“高義,你要幫幫我幫幫我”
“哼你幹得好事。”高義一甩衣袖,甩開了賈娟抓自己的胳膊。
高義又怎麼會不知道賈娟收冗賂的事情,他已經打定主意要把賈娟給開除,省得惹火燒身牽連了自己。說完,直接拂袖而去。
當陸帆再次回到病房裡的時候,陳芳急忙起身對陸帆說了一些感謝之類的話語。
陸帆最怕這種場面,安頓好陳芳便仔細打量起了這個女人。陳芳的年齡不大,實際年齡也就三十八歲,也許是因爲天生皮膚好的原因,看上去風韻猶存是個典型的麗質少婦。細觀之下不難看出,陳雨婷的長相與陳芳很相象。
這樣一個漂亮的少婦,竟得了肝癌,真是老天瞎了眼睛。
“伯母,你就安心在這裡養病吧住院押金我已經交過了,就不需要您操心了。”
“這怎麼行,你和我們非親非故的,這”
陸帆知道陳芳的心裡過意不去,便主動地拉起了小丫頭陳雨婷軟滑的小手,陳雨婷一驚,不明白陸帆這是要幹什麼
陸帆微微一笑,“伯母,雨婷是我的女朋友,我爲您花錢是應該的事情。”
陳芳驚訝極了,“你你是雨婷的男朋友”
陸帆點了點頭。
別看小丫頭陳雨婷平日裡十分的活躍,在這種誠,她羞澀的根本擡不起頭,像相新娘子一樣,羞答答安靜地坐在那裡,任由陸帆握着自己的小手。
“伯母,都怪我平時工作忙,沒有機會去拜訪您我想雨婷還在上學,等她大學畢業了再談論我們的婚事。”
陸帆原以爲自己的說詞,一定會博得陳雨婷母親的滿意,沒料到陳芳竟冷冷地說:“那最好了,我也不希望我們家雨婷因爲戀愛而耽誤學業。”
見母親的態度由熱情轉爲冷淡,就連陳雨婷也搞不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按理說,陸帆要相貌有相貌,要身高有身高,要能力有能力,是一個合格的不能再合格的準女婿,自己母親前後的態度差距怎麼會這麼大呢
陸帆神色略顯尷尬,對陳雨婷笑着說:“雨婷,你在這裡好好的照看伯母,我今天還有事兒,就改天再來探望伯母了。”
陳雨婷明知這是陸帆的藉口,見母親的態度依舊冷淡便點了點頭。
陸帆和陳家母女告別走了之後,屋子裡只剩下陳家母女兩人。
“媽你剛纔是怎麼一回事嗎怎麼聽到陸帆是我的男朋友,你態度就變的惡劣起來”陳雨婷一副埋怨的口吻,向陳芳斥問道。
陳芳盯着女兒問道:“雨婷,那陸帆是不是個有錢的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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