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小鬍子以爲木頭不行,想要****時,那就是小鬍子的死期。”
不得不說,秦遠方的烏鴉嘴夠靈的。
只見木頭的攻擊出現一絲遲滯,似乎有點真元不繼的現象。小鬍子當即組織****,看似源自於刀法的手刀就這樣斬過去。雖然不是刀,但誰都不敢小看,甚至還有人覺得木頭的腦袋就要這樣被斬下來呢。
“死吧!”
木頭臉面驟然猙獰起來,就好像一個絕地反擊的瘋子。
而小鬍子要的就是這樣。木頭的真元厚度比不上他,若是單純地比拼真元,他肯定是十拿九穩。現在木頭以其之短,攻他之長,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啊。
小鬍子的手刀改向,直接斬向木頭突然木頭憤怒的拳頭。
可在最後時刻,木頭的拳頭變了,只剩一指。
輕輕的一指點在手刀上,兩者猛烈一顫抖,隨後如彈簧般各自飛開。只不過木頭是慘烈的噴血倒飛,而小鬍子則是踉蹌退了幾步,除了臉色比較慘白之外沒其他的傷。
啪!
譁……
木頭直接掉到擂臺外,引得無數的轟動。
“黑拳,你們打假拳!居然用手指撞人家的手刀!”
“奇怪,怎麼會變得那麼快的,剛纔還佔優勢的啊!”
場面的人議論紛紛,可小鬍子就是一動不動。
木頭辛苦地站了起來,爬回擂臺,陰森森地看着小鬍子,呢喃道:“可惜啊,你輸了,我的多羅葉指即使是地階也不敢硬吃,更何況你呢。”
話完,木頭就踉蹌地下了擂臺。
啪!
彷彿是爲了印證木頭的話,小鬍子就這樣倒了下去。
“譁,原來是打死人了!”
“神奇啊,僅僅一指就點死了日本人,太給力了!”
“讚美三清道祖,我贏了,我整整贏了80萬啊,太給力了。”
場面的喧譁聲起,幾乎全部人都沸騰了,因爲大家都是支持木頭的。木頭直接打死了小鬍子,那就代表着大多數的人都贏了錢。
木頭挑釁般看向那幾個臉如黑布的日本人,高傲地離開擂臺。
秦遠方點評道:“木頭比以前來成熟了很多,無論是技巧還是戰術思路,全都運用得無懈可擊。長次下去,他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想起木頭爲了磨練技巧,甘願做出犧牲,獨自一人留在軍營裡苦修的經歷,再加上他對自己的指令毫無遲疑地答應,算是一個很值得培養的人。或許從單純的潛力來說,比起天賦非常的小九來也遜色不到哪裡去。
既然如此,秦遠方自然有所決斷。
秦遠方沉思了一下,問道:“千秋,接下來的械鬥和人獸鬥幾時舉行?”
古千秋回道:“人獸鬥是最血腥的爭鬥,自然是壓軸場面。至於械鬥,原本是半個小時後的,但因爲木頭這一出表演,估計還要推遲15分鐘。”
秦遠方再問道:“械鬥的雙方是誰?”
古千秋答道:“其中一位就是那些日本人的頭目,中村次郎,人階顛峰的古武者。”
而此時中村次郎驟然飛躍到擂臺上,對着秦遠方所在的方向挑戰道:“因爲師弟陣亡,我必須爲他安葬,今晚我的比賽就此取消。不過剛纔那位叫木頭的中國武者,我要向你挑戰,如果你還是男人的話就接受我的挑戰。”
“我代他接受如何?”
如此境地,秦遠方自然不能幹坐着,必須站出來替木頭抗風險。
古千秋馬上按掉玻璃面的保護層,讓擂臺上可以看到這裡。
秦遠方的包廂是最豪華的高科技包廂,可以透過玻璃天窗自上而下觀看比賽,可是下邊的人卻看不到裡邊的變化,必須有包廂主人的許可纔可以。
中村次郎看到秦遠方居然在場,臉色大變,連忙回道:“秦先生是前輩,我不敢冒犯。”
看到日本人如此姿態,秦遠方當即大笑開來,說道:“你們要挑戰我的保鏢,還想以大欺小,我怎麼能視而不見呢。我可不是某些光會抗議的孫子,你們要打,我可以陪你們玩。”
不想中村次郎只是遲疑了一下就說道:“既然秦先生如此乾脆,那比如我們就在三天後開始?時間和地點都跟上一次一樣,不知你意下如何呢?”
“可以。”
秦遠方顯然看出中村次郎的破綻,說道:“當然的,我的敵人是僅限於你們裡邊的任何一位,而不是你們隨便請個外援就可以的。”
“你!”
中村次郎激得說不出話來。
不過他的臉皮也夠厚的,說道:“既然秦先生不是有心要玩,那我們也沒意思繼續下去。三天後的晚上,我會繼續跟之前的對手比武,希望那時候秦先生能回心轉意。”
“夠無恥的。”
“不要臉的東西!”
“也就他們才做得出這樣的動作。”
觀衆們也不是傻瓜,終於清楚之前的陷阱。如果秦遠方不橫加限制的話,那中村次郎跑回國邀請一位天階的過來,那秦遠方不是死定了。
現在中村次郎的陰謀被看破,居然還能把反的說成正面的,真難爲他的臉皮能如此堅韌,簡直是世界奇觀啊。
中村次郎沒有給觀衆咆哮的機會,就此帶着小鬍子的身體而離開。
而此時,木頭也回到了秦遠方的身邊。
秦遠方看着木頭的傷,嘆息道:“下次小心一點,別玩得太過火。你殺了中村次郎的師弟,相信人家是不會放過你的,你以後得注意一點。”
“木頭明白。”
木頭吃力地表下態,堅強地站在秦遠方的後邊,履行着他的義務。
“給你。”
秦遠方嘆息一聲,將一顆小真元丹丟給木頭,隨後說道:“站在我的跟前,別說話。”
歡喜的木頭乖巧地站到秦遠方的跟前,還不等他發問,就感覺到一股溫暖的力量瘋狂衝進他的身軀裡,不過不是摧毀,是滋潤和保護,開始修復他那破損的經脈和內臟。
不多時,木頭的臉色居然紅潤了回來。
秦遠方收掉自己的生命力,用透視眼觀察木頭的身軀,覺得情況好得差不多後才叮囑道:“以後你即使要玩也得小心一點,不能拿自己的命來賭。如果這次不是我,你至少得3年不能跟人動手。一旦有個差錯,你下半輩子就得抱着藥罐子過活。”
木頭笑嘻嘻地回道:“多謝老闆。”
古千秋看得羨慕得可以,心底還在後悔剛纔爲什麼不捨命下場呢。哪怕被打成重上傷,那至少也有秦遠方的解救啊。
秦遠方問道:“千秋,現在那個中村次郎不玩了,對你們的賭局有什麼影響?”
“當然有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