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6 服侍
526:服‘侍’
“別‘激’動!”
許漫反過來安撫道:“遊,你很出‘色’,出‘色’到不是我們任何一人所能獨自佔有的。)姚佳惠是你第一個‘女’人,她也是最瞭解你的‘女’人,從沒想過獨自佔有你;而深城的李思思不僅是你青梅竹馬的知己,更是你最強而有力的助手,你絕不可能離開她的;而我是第四者,若不是有了你的孩子,我根本不可能與她們相提並論。”
周遊的心開始患得患失了。
許漫頓了一下,才宣佈最後的結果:“所以,我沒答應姚佳惠,也沒答應自己的‘私’心,不想把你佔爲己有,讓你難做。”
“漫姐!”
周遊‘激’動地將許漫攬在懷裡。
而許漫也感動道:“還是漫姐這個稱呼親切,讓我彷彿回到當初遇到你的時刻。”
頓了一下,許漫帶着點惋惜說道:“說實在的,我有點不甘心,爲什麼我要比你大三歲呢,掉過來不是更好嗎?”
周遊卻說道:“你在我眼裡永遠是年輕的。”
“切!”
許漫可不會被周遊的甜言蜜語一下子就說服,稍微恢復了點彪悍氣質的她很是堅定地說道:“聽說生完孩子的‘女’人容易老,我可不想早早就變成老太婆。所以我決定了,不再出去外邊風餐‘露’宿,以後的生活主題就是怎麼把孩子帶好,教好,一邊教子,一邊享受人生。”
“太好了。”
周遊之前就一直在勸說許漫別再回去工作了,可她一直都割捨不下數年的工作,接連拒絕了數次,不想現在終於答應了。
要知道許漫的身份可是非常敏感,而且節目主持人經常要出外景,對於需要照顧,教導孩子的許漫來說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現在她能看到這點,是周遊和孩子的運氣,也是周遊的榮幸。
一個‘女’人爲了家庭,甘願犧牲事業,不是一般‘女’人所能辦到的,更何況許漫本身就是一個很驕傲的成功‘女’強人。
許漫切突然殺了一個回馬槍,說道:“不過你也別高興得太早了。一旦我去辭職,老爸那邊肯定會收到消息,甚至說他現在就已知道,你可得有心理準備啊。”
周遊的心喀嚓一聲,瞬間涼了半截。現在換屆在即,許省長真的要成爲名副其實的省長,省裡兩位一把手之一。到時候面對這樣強勢的人物,周遊還真沒有十足的把握讓他滿意。
許漫見周遊的神態,她自己不免有些擔心。
“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周遊最終覺得這樣光擔心有個屁用,肚子都搞大了,作爲爺爺的自然只能無奈接受事實而已。即使許省長真的發彪,不還有許老壓着沒,況且周遊也不是泥捏的,不必想那麼多。
許漫的確沒其他的好法子,也只好這樣。
周遊想起自己未來數個月的計劃,尷尬地說道:“漫姐,過幾天老媽會搬過來,這樣也好有個照應。”
許漫是聰明人,問道:“你是不是又要忙碌了?”
周遊點頭回道:“是啊,程哥和傑少在東南亞的佈局已見成效,甚至還確定了礦藏的位置,現在就等我過去把礦探出來就行了。”
“說得輕巧。”
許漫笑着說:“別把我當成傻瓜,探礦的事情若是有那麼簡單,這個世界的翡翠就不會貴得那裡離譜了。還有的,東南亞那邊的政局,特別是緬甸和老撾都不是很穩定,我不支持你過去啊。”
周遊回道:“你放心好了。我現在出去都會帶着大量的人手,大志和阿甘的實力你也知道的,有他們的保護,安全問題絕對沒問題。若是你還不放心的話,我跟光哥借一批僱傭軍,來貼身保護我的安全。”
許漫嘆息道:“我知道即使我們都反對,但你也有千萬藉口過去。所以我也不會天真到去阻止你,只希望你小心一點,畢竟你現在的身份敏感。”
周遊笑回道:“身份比我敏感的多到海里去,也不見得他們比我敏感。”
許漫說道:“你沒進入體制,或者與體制內的人密切接觸,這是你最大的優勢。否則的話,恐怕會被某些有心的人戒備,去到哪裡都不自由。”
說到這裡,周遊稍微有點得意。
“老闆,有客到。”
小蝶很不對時地進來打岔。
周遊不滿地問道:“是誰?”
小蝶回道:“來人是一羣人,其中有來自清柳齋的柳毅先生,以及五羊拍賣行的徐鬆先生。不過除了柳毅先生和徐鬆先生事先有預約之外,剩餘幾位陌生人都沒有,似乎是結伴而來的。”
許漫也是體貼,說道:“遊,你出去招待客人吧。”
“嗯!”
柳毅是老朋友,周遊自然得要會面。至於其他人,則看看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周遊現在可沒那麼多的心情來跟他們打馬虎眼。
周遊馬上到樓下的客廳,與會柳毅等人。
柳毅一來到就直接給了周遊一拳:“好你個小子,現在想見一面都要預約了!”
周遊指着邊上一大堆請柬、邀請卡什麼的東西,尷尬地回道:“柳哥,我這不也是沒辦法嗎?你看那邊那堆東西,就知道我現在爲什麼這麼敏感了。”
柳毅樂呵呵地給了周遊一個拇指,說道:“沒辦法,你現在NB了,全世界都知道你這麼號超級收藏家,自己開個‘私’人博物館,無論是規模底蘊,都堪稱是世界最頂尖的。若是讓你再發展幾年,恐怕都能與世界頂級的博物館相媲美了。”
周遊回道:“柳哥就別再寒磣我了,快,坐坐。”
年輕的徐鬆見終於有自己說話的機會,主動問好:“周先生,三個月前一別,更加健康了。”
周遊回道:“託福!”
徐鬆若不是有江軍的面子,周遊才懶得理會他呢。現在周遊正積極準備東南亞一行,行程相當緊密,即使有時間也是陪家裡人,或者去處理博物館的事務,哪裡有時間跟別人蘑菇。
徐鬆見周遊的反應中規中矩,稍微尷尬之後就選擇了平聲靜氣,等待下一次說話的機會。
柳毅可沒徐鬆的尷尬,很是直接地說道:“小遊,老哥這次過來也不跟你打馬虎眼,是想跟你的龍雀樓合作一下,看看能否搞一個合作‘交’流會。”
周遊回道:“這個當然。雖然我甚少處理龍雀樓的事務,但我相信浩哥和將軍是很樂意得到一位強而有力的外援的。”
柳毅卻自嘲道:“強而有力,小遊是在寒磣我啊!別說與明遠博物館比較了,即使龍雀樓也可以穩壓我的清柳齋幾線。跟你們合作,絕對是我佔了大便宜啊。”
周遊卻說道:“柳哥在文房四寶方面的關係可不是我們所能比擬的。現代的文房四寶,還有不少的現代工藝品,柳哥的能量絕對是我們的依賴。若是我們能強強聯合,所走的路絕對比現在好得多。”
“多謝!”
柳毅把周遊的話當成了擡舉之語。
不過柳毅不是純粹過來拉人情的,笑嘻嘻地問道:“小遊這麼給老哥面子,老哥若是不表示一下的話,那未免太猥瑣了。你看看這些資料,如果有興趣的話我們就可以談談!”
“沉香?”
周遊看到圖片和資料上兩個被故意標出來的紅字,帶着濃烈的驚訝拿將起來,仔細閱讀之後,雙眼放光地說道:“有興趣,如果這樣送上‘門’的買賣我若還拒絕的話,那就是笨蛋了。”
沉香,是可供細工用材及薰香料。其黑‘色’芳香,脂膏凝結爲塊,入水能沉,故稱“沉香” ,又名“沉水香”,“水沉香”,古語寫作“沈香”(沈,同沉。古來常說的“沉檀龍麝”之“沉”,就是指沉香。沉香香品高雅,而且十分難得,自古以來即被列爲衆香之首。與檀香不同,沉香並不是一種木材,而是一類特殊的香樹“結”出的,‘混’合了油脂(樹脂成分和木質成分的固態凝聚物。
柳毅唏噓道:“沉香的價格在近10年間足足飆漲了20倍,到現在還沒停止的跡象,目前國內的頂級沉香一克賣價可以高達5000元,一串沉香手鍊價值堪比‘私’家車。”
徐鬆終於找到話題了,說道:“嗯,沉香的價格最近很火,經過我們的分析,沉香的市場價格未來仍將繼續看漲。我們公司現在竭力儲備高級沉香,希望能借此增加競爭力。”
周遊回道:“沉香是‘森林黑金’、‘木中鑽石’,跟資源幾近枯竭的田黃石一樣,都是被各路囤積商的極品炒作對象。”
被周遊這麼一說,徐鬆倒是有點尷尬了,因爲五羊拍賣行也是其中的炒作商之一。
周遊問:“你怎麼‘弄’到這批沉香的?”
“印度來的!”
說到這個,柳毅就很得意,說道:“你也知道我是省博物館的理事,跟一位玩香料的朋友‘交’流時,聽說他遇到了一個棘手的問題,說是一個與他合作的印度香料公司突然破產,正在破產清算,而印度香料公司什麼都沒了,只剩這麼一批暫時找不到買家的沉香。只可惜這批沉香過於貴重,他根本吃不起來,所以我就樂顛顛地跑來找你們合作。”
周遊覺得事情太過巧合了,問道:“柳哥,你能確定這是真的沉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