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不過逢場作戲
沒有子彈?
難道這是韓潮設的一個局嗎?
這男人的心思,太深了。
我被女警帶上了車,門口有很多的記者,他們都在看着自己的相機,感覺像是拍到了什麼重大新聞,而我因爲身上有血,自然也吸引了一陣的鎂光燈。
女警分開人羣,將我帶上進車,一路直接到了警局。
進了警局就被盜了問詢室:“說說,你跟裡面幾個人什麼關係,他爲什麼劫持你?”
我看着何隊一臉審度的目光,實話實說,“劫持我的人,是哥哥,另一個男人是我的丈夫,還有一個女人,是他的朋友。”
“因爲什麼原因起的爭執,他爲什麼劫持你?”
我大腦裡面來回反反覆覆都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其實具體因爲什麼誰都說不清楚,因爲之前的恩怨糾葛太多了,多到我們竟然記不清楚,這件事的導火索是從哪來的,要說韓潮爲什麼劫持我,我能說是他爲了幫我證明徐墨軒有多愛我嗎?還是爲了要羞辱徐墨軒,逼他開槍?
“何隊,出來一下。”這時候一個人敲門喊走了何隊,我坐在問訊的椅子上面,如坐鍼氈。
心裡一直在惦念着:徐墨軒他們怎麼樣了?
不一會兒,何隊就進來了,他對我擺了擺手,“你沒事了,這案子直接消了。”
“嗯?”我有不明白何隊的意思,“那徐墨軒呢?就是在我之前進來的那個男的。”
“剛被人接走,接你的人也來了。”
說完,我一個女警帶我出門,在看見站在那門口處的韓軍,我沒有很激動,看着他,麻木的喊了一聲,“爸爸。”
“穎穎,走,爸爸帶你回家。”韓軍走到我身邊在警察的一個手續上面簽了字之後,帶我上了車。
將近十年沒見面,我絲毫沒有什麼想念或者依戀,剛剛喊出那句話,也是出於看見他的本能,這個人在我的記憶裡面沒承載多少重量,他的眼裡只有媽媽,只有於淼。
“穎穎,韓潮受傷了,還挺重的,你知道是什麼人打傷了他們嗎?”
“我....”我看着正在開車的韓軍,一時語塞,我要說是徐墨軒嗎?
“知道你被嚇壞了,我都懂,我帶你先回家,這件事軍區那邊有人壓着,但是我都看的清清楚楚,還是交給警察跟社會輿論吧,你哥哥不傻,把今天這段都拍了下來,相信總會有人來替天行道,滅滅這些**的氣焰。”
車子被韓軍開到了一處別墅前面,他笑呵呵的幫我打開車門,“聽說這事韓潮給你買的房子,我還是第一次來呢,你呢?”
我驚訝的看着面前的別墅,這就是之前韓潮說給我買的房子嗎?可是我總覺得韓軍有什麼不對,可是哪裡不對,我又說不出來。
至少,以前的他,從沒有跟我說過這麼多的話。
我跟在韓軍的身後進了別墅的門,他對整個別墅的裝修讚歎不已,“還不錯,風格簡單,不失格調。穎穎,喜歡嗎?”
“挺好的。”我真絲沒心思四處看,一心就是像弄清楚韓軍到底想說什麼,我跟着他進了客廳,韓軍示意我坐在沙發上。
“穎穎,韓潮受傷準備接到這裡療養,你好好照顧他,外面的那些事情我會解決的。”韓軍在客廳走了走,不停的感嘆,“地毯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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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上班,而且韓潮受傷應該住院啊,我.....”
“噓。”韓軍將食指在自己的嘴脣處比劃了一下,“別說別的,要不然大家都會不高興。”
聽見韓軍這麼說,一種不祥的預感瀰漫着我,我本能的站起身想要逃跑,但是剛剛站起來,就被韓軍按住了肩膀,強迫我坐下,“別激動,你就算出門,也是會回來的,因爲明天徐墨軒見報的東西,真的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呢。”
徐墨軒見報?什麼意思?
“你們有什麼東西威脅他是不是?”
“沒有。”韓軍搖了搖頭,“我們只不過是拿回我們應該得到的東西。”
韓軍說完就將一塊手帕放到了我鼻息間,我感覺渾身發軟,一下子陷入了沒有意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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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來的時候應該是下午,我動了動身體,聞到了一股飯菜的香味。
我還在之前的那個沙發上,因爲剛剛醒來,我渾身有些沒有力氣,但是我依然能看見正在廚房忙綠的一個女人,她繫着碎花的圍裙,正在炒菜。
我站起身,搖搖晃晃的走到了廚房,這纔看見那個炒菜的女人,竟然是柳柳。
“柳柳?”
“韓穎。”柳柳回頭對着我笑了笑,“你醒了?”
我點了點頭,“嗯,韓潮在哪裡?”
聽見韓潮兩個字,柳柳眸色一暗,她指了指樓上的位置,無奈的嘆了口氣,“一直在發燒,我過來照顧他,你是不是肚子餓?很快就能吃飯了。”
我看着柳柳,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我想問她爲什麼在這裡,她懷着韓潮的孩子,當然有了在他身邊的理由,但是柳柳知道韓潮是怎麼看她的嗎?
“韓穎,你先喝杯水。”柳柳遞給我一杯水,我確實有些渴,接過杯子咕咚咕咚幾口喝了下去。“今天的事情我都聽說了,據說是林家徐家兩家出面才壓下這件事,韓潮的腿算是白傷了。”
林家跟徐家?
那是不是就代表着,徐墨軒沒事了?
“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韓潮受傷,在我眼裡,徐墨軒就是十惡不赦的惡人。”柳柳將鍋裡面的菜稱出來放到盤子裡面,然後盛了一碗飯給我,“吃吧,就算是你想走,也要吃飽有力氣。”
我看着她端着一個盤子上樓,知道那自然是給韓潮準備的吃的,雖然我很餓,但是卻沒有一點的食慾。
柳柳很快便下來了,看了一眼我說,“他想見你。”
我看着柳柳,有些膽怯。
韓潮太危險了,我甚至都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衡量他辦事的作爲做法,這一次次的事件,他突發的極端,讓我覺得他像是魔鬼一樣的侵襲着我,我很害怕,現在聽見這個名字,我都在顫抖。
今天韓潮跟徐墨軒的對話可以看出,他們之前又很多的過節,都可以到了雙手奉上一個鼎峰或者是下跪求饒的地步,我不敢去想,因爲我的思維,根本猜不到發生了什麼。
但是這一切都足以驗證着我的猜測,他是要得到我,不惜一切手段,他還在乎跟徐墨軒之間的較量,要將徐墨軒逼的一敗塗地。
我緩緩上樓,靠東邊那件應該就是主臥室了,我推開虛掩着的門,一眼就看見了正在看電腦的韓潮,他的腿被包紮的緊緊的,坐在牀上。
“小穎,來看看這家公司的頭版頭條。”
他招呼我坐到他身邊,但是本着安全起見,我離他很遠。
韓潮不在意我對他保持距離,反而點開了視頻,那是徐墨軒對着韓潮開槍的樣子,還有林星開槍的那一幕,視頻剪接的非常完美,看不出來有一絲的不妥。整個畫面上面,韓潮都是無害的,我在身邊,像是一個蹩腳的道具。
“這....”我指着視頻,知道韓潮要把這東西披露給媒體,如果這個東西被髮了出去,那麼徐家跟林家面對的,這是整個社會的輿論風險。
“視頻的名字叫,紅三代與未婚妻舉槍手刃商場敵人,你覺得怎麼樣?”
未婚妻三個字,將兩個人緊緊的牽扯在了一起,無論是誰,都休想解開這打着死結的關係。
“你這麼做有意思麼?韓潮,我怎麼覺得你像是一個喜歡惡作劇的小朋友呢?當時在現場的幾個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你卻這個惡意抹黑這一切,你怎麼這麼卑鄙可恥嗎?”
“我不覺得啊,我只是負責發出去,讓社會的輿論來譴責他們,看看又沒人管理這些囂張的紅三代,別以爲家裡有人就能隻手遮天,我要做的,就是讓他們這些自以爲是的人,身敗名裂。”
韓潮又打開了另外一個文件夾,我看着整章的報紙模板上面清楚的寫着,“京城最具矚目紅三代徐墨軒身世披露,生父爲亡命之徒,生母爲歡場小姐。”
我看這個這個標題,心裡像是漏跳一拍的難受,我看着韓潮,喃喃慢的自語着,“這....這這不能發出去。”
這東西要是見了報被髮出去,徐墨軒這一輩子都完了。
“報社已經排好版面了,我還有一些當年的照片證物,我想這對徐墨軒來說,應該是一個不錯的禮物。”韓潮看着我,很享受我驚慌失措的樣子,“小穎,你知道的,一切盡在我的掌握。”
“瘋子,韓潮,你就是一個瘋子。”
“對,我是一個瘋子,我提前告訴你,是免得明天你看見的時候回驚訝。”韓潮一把將電腦合上,然後躺在牀上,“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如果你可以的話,我可以考慮將這些東西銷燬。”
“我....”我的手霜緊緊的攥着,指甲嵌入了肉裡也沒覺得疼,我看着韓潮那邪魅張狂的臉,竟然想不出一句話來罵他。
可是罵他也解決不了這些問題,韓潮要我,我一直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