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夕在醫院住了兩天,燒已退了,急着要出院,傅東辰硬是逼她在醫院多住幾天,藉機想讓她多休息幾天。同時,他還爲她和她弟弟安排了新的住處,等她出院後,就可以住進去。
“你我不過一場交易,你不必如此。”秦夕話語冷淡,盡力與之保持距離,害怕自己會一不小心陷進去,日後交易完了,平添寂寥痛苦。
傅東辰輕笑靠近:“演戲當然是演全套,你是我傅東辰的未婚妻,怎能住在那種地方,讓別人知道,豈不說我傅東辰吝嗇,對待自己未婚妻這般冷漠無情。”
他總有藉口叫她接受他的好,秦夕無話可接,只得作罷,默默接受他的好意。
她不知道再繼續下去,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他這種莫名其妙的好讓她心慌,怕自己習慣之後會貪戀他的好,無法自拔。
臉頰上忽有溫熱的氤氳氣流噴薄,秦夕忽然回神,對上傅東辰貼近的臉,不等她反應,腰間已多出一雙手,輕柔地將她抱緊,猝不及防地吻讓她大腦一片混沌。
病房門在這時候被推開,站在門口的人也愣住。
秦夕掙扎着推開蕭逸然,扭頭看到王啓瑞手裡抱着鮮花站在門口,秦夕臉頰上的緋紅頓時淡了,冷聲問:“你來做什麼?”
王啓瑞看了眼傅東辰,乾咳一聲,說:“我聽說你病了,特地過來看看你。”
“你現在已看過了,可以走了。”秦夕冷漠地說。
王啓瑞又悄悄看蕭逸然一眼,對秦夕情意深深地說:“秦夕,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那天是我不對,我不該……”說了一半停住,接着又說:“我會補償你,等你康復後,我會好好補償你。”
秦夕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也沒心情去揣測他話中的意思。
一直作壁上觀的傅東辰這時笑着走過來,摟着秦夕的腰,像是在無聲的宣誓自己的主權,“王先生客氣了,我傅東辰的未婚妻不需要旁人的補償,如果王先生真的覺得抱歉,就誠懇的向我未婚妻說聲抱歉,以後別再打攪我未婚妻便是了。”傅東辰一席話捅破了王啓瑞的僞裝,不打攪秦夕,那吳麗麗那邊也不好交代。
王啓瑞尷尬地笑笑,不敢得罪秦夕,不僅因爲他是傅氏財團的繼承人,還因爲他是唐銘看中的女婿人選。
“辰少說笑了,一聲抱歉怎能表達我的心情……”
秦夕突然開口說:“不用跟我抱歉了,只要你以後別再纏着我就是對我最大的抱歉。”
王啓瑞沒討到巧,正欲再說什麼,秦夕扶額,一臉疲憊地說累了,似在下逐客令,王啓瑞只得悻悻離開。
傅東辰抱住若曦,對秦夕說:“以後有什麼事一定要給我打電話。”說完看了眼已離開的王啓瑞,似是察覺到了什麼。
秦夕住院這幾日,傅東辰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守在她身邊,盡心照顧,溫柔體貼,旁邊的人看得真切,特別是秦子豪,心裡暗自高興,只要自己姐姐牢牢抓住傅東辰的心,日後當上了豪門少奶奶,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再也不用像過去那樣,整日提心吊膽,處處吃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