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素來都有“回孃家”的說法,一般都是在這一天,女兒帶着自己的丈夫,孩子回到自己的孃家,看望父母。
然而,公寓裡的幾對新人都不需要這麼去做,子騫和羽墨纔回來,張偉和心凌因爲路程遙遠實在是去不了,至於關谷和悠悠,emwww..悠悠的父母好像已經不在了,不過也真是能生啊,悠悠是子喬的媽媽的第十三個妹妹!我想,子喬可能一直都沒有叔叔或伯伯吧。
沒有人需要回門,自然所有人都在公寓裡,春節的假期還有一段時間,大家都不用上班,也都懶得出門,雖然外面不是特別冷,但在這樣的時間裡,出門還是算了吧。
幾個男士正一起擠在3601的沙發上玩三國殺,女士們也一起相約出門了,按羽墨的話說:“今天是女士專場!不需要男生們參與!”然後一行人就高傲的出門了。
大街上,幾個女孩們聊着天。
秦羽墨:“美嘉,你的生日是哪天來着?別人的我都記得住,就是想不起來你的。”
陳美嘉:“說到這個我就難受,我的生日在2月12號,就在情人節前面,導致所有人的重心全都在情人節上了,從來就沒人能記得住我的生日!”
胡一菲:“沒關係的,美嘉。別人記不住是別人的事情,我們肯定不會忘得,放心吧!”
剩下的幾位女生也都一起點頭,把美嘉感動的稀里嘩啦的,一行人的氣氛非常融洽,今天她們打算好好地玩一天,晚上再一起看個電影,不用操心公寓裡的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好好地放鬆一下。
3601,幾個男生打開了一副嶄新的手牌,展博興高采烈地要求洗牌,大家也都點頭同意了!然後牌局就激烈的開始了。
幾個人殺得難解難分,一時間真的是宛如三國戰場一般。
只見陳子騫面色沉着,緩緩打出一張手牌:“南蠻入侵!”,曾老師不屑的一笑,“殺!”關谷緊跟着打出,“殺!”
子喬手裡沒殺,但是他一點也不慌,微微一笑,看了看大家那幸災樂禍的眼色,“無懈可擊!”
張偉倒是比較正常,隨手打出一張殺,沒有和這些“沙雕”同流合污,展博則是一副演技大爆發的樣子,一臉的痛苦,“呃啊~”,然後蓋住了自己的一點血量!“主公,我是忠臣啊!”
子騫一時間有點摸不着頭腦了,大家都很會掩飾身份,現在除了知道張偉是反賊之一,其餘的人都不清楚到底是什麼身份,所以暫時只好先滅了張偉再說,“萬箭齊發!”
曾老師這個時候不淡定了,“我去,你到底藏了多少錦囊牌!”因爲他手裡沒閃了,只好掉一滴血!其他所有人也都跟着掉了一滴,現在只有子騫自己的血量很是健康,他還有五滴血,手裡還有五張牌!!
展博比較尷尬,他的血量只剩下一滴了,子騫之後也輪不到他,眉宇間顯露了幾分着急。
大家都以爲子騫會就此罷手,但是子騫偏不遂人願,又是一張萬箭齊發打出,這個時候所有人的臉色都不好受了,連着掉兩滴血,像曾老師這個角色本身就只能是三滴血,現在只剩一滴了,子喬和關谷也僅剩兩滴血,張偉一滴,展博最難受,已經沒血了,這個時候只能指望別人救他了。
“子騫,主公!救我啊,殺錯人了啊!你殺了我會被爆掉手牌的啊!”展博一臉的絕望,子騫在展博說話的時候也觀察了一下衆人的表情,曾老師一臉的神秘,眼底深處略微閃過了一絲不屑,不知道是在表達什麼。
張偉和關谷都顯露了一絲幸災樂禍,也不知道是對誰,有可能是展博也有可能是子騫,子喬倒是一臉的淡定,可能是因爲經常和女子搭訕練就出來的厚臉皮,竟然是所有人裡掩飾的最好的。
子騫這時也有點拿不住了,到底展博是不是忠誠,但是這畢竟只是一局遊戲而已,所以決定搏一搏,大不了就是輸一局,拼了!
展博求了半天,還是沒有人救他,只好無奈的蓋住了自己的所有手牌,隨後一臉不情願的翻開了自己的身份牌,上面赫然寫着“反賊!!!”
曾老師和子喬還是老神在在的沒有說話,張偉關谷確實一臉的痛苦,他們以爲展博真的是忠誠,還期望子騫的手牌會被爆光,然後一舉拿下,誰知道竟然是這樣的情況!
展博淘汰,遊戲繼續,剛纔張偉和關谷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些問題,曾老師和子喬都在努力地表現着自己,紛紛“殺”掉了一人!
張偉倒是無所謂輸贏,但是關谷也不知是因爲悠悠的關係還是別的什麼,也是戲精附體,最後掙扎的時候還一臉痛苦的看着曾老師,嘴上說着:“曾老師,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跳反嗎!”
子騫狐疑的看了看曾老師,但是什麼也沒看出來,所以沒有辦法,坐山觀虎鬥吧!看着曾老師和子喬兩個人殺得難解難分,卻始終沒有分出勝負!因爲子騫一直在控場,他努力地控制着平衡,保持着子喬和曾老師的血量都在同一水平線。
曾老師是一臉的無所謂,子喬卻急的不行,“主公,他是反賊啊,你不幫我也就算了,怎麼還掉我的血!你會後悔的啊。”
子喬和曾老師兩人現在手裡各有兩張牌,兩滴血,輪到子騫進攻。
五滴血滿格,手裡五張牌,還要再摸兩張,看着另外兩人的表情,子騫也是一臉的高深莫測,緩緩打出了一張“無中生有!”搞得另外令人同時大鬆一口氣。
又摸了兩張牌,子騫眉頭一挑,又打出了一張“無中生有!”
“靠!展博,你怎麼洗的牌!”呂子喬一臉的難受,他一度懷疑這副牌收了子騫的紅包,曾老師也是一臉便秘的表情,“差不多就行了啊,再來就真的過分了!”
“好!那就進入正題!順手牽羊!”子騫一連出了兩張順手牽羊,把曾老師和子喬的防具全都拿走了,然後...爲所欲爲的時刻到了!
“萬箭齊發!”曾老師打出一張閃,子喬沒閃,掉了一滴血,僅剩最後一滴了,子喬的表情也不在淡定,嘴角微微抽搐。
“南蠻入侵!!!”曾老師沒殺,也掉了一滴血,好在子喬還有張殺,抱住了自己的最後一命。
這個時候,子騫竟然還有七張牌,去掉剛纔順手牽羊的兩張裝備牌,還有五張不知道是什麼,子喬忍不住說話了:“主公,你可千萬要想好啊!我是忠臣啊,你如果把我殺了,可是會爆掉所有牌的!”
曾老師還是一句話都沒說,一臉的淡定。
子騫看了看兩人,最後笑了一下,“子喬,你不會以爲我沒有錦囊牌了吧?你兩都僅剩一章手牌和一滴血,就算我殺錯了人,你們一輪也是殺不死我的,大概率還是我能贏,你就放棄掙扎吧!”
子喬也不在說話,看得出來,子騫是鐵了心打算把他和曾老師一起淘汰,也就放棄了。
“兩位愛卿,不要怪朕心狠!一將功成萬骨枯!爲了朕的江山,還請兩位束手就擒吧!萬箭齊發!”因爲知道子喬沒閃了,所以子騫也把手裡另一張萬箭齊發用了出來。
果然!子喬掉血,曾老師也打出了一張閃,但是子喬不慌,最後給自己奶了一口,兩人現在都沒牌了,孤零零的一滴血擺在那裡,看起來是分外的誘人!
“你應該沒有錦囊牌了吧!”哼,再有我可就瘋了!子喬是一臉的緊張。
“別急,我過了也不該你,還有曾老師呢!”子騫棄了一張五穀豐登,然後打算看着兩人最後的表現。
曾老師摸了兩張牌,看了看子喬,默默地打出了一張“殺!”子喬面如死灰,徹底放棄了抵抗,他看出來了,不管自己是不是忠臣,都是要死的。
果然,子喬被淘汰了,他的身份也揭露了出來,竟然真的是忠臣,好在不是子騫殺得。曾老師手裡僅剩一滴血,一張牌,估計也是難逃被制裁的厄運了。
“還真是能忍啊,曾老師。”子騫一臉的不可置信,他看着子喬前面的表現,一直以爲他纔是內奸,真的沒想到內件竟然是曾老師!
“不過沒關係,現在你也逃不掉了!過河拆橋!”去掉了曾老師手裡最後一張牌!嗯,果然老奸巨猾,最後一張竟然是個桃!
“殺!”子騫果斷的結束了這場“貓捉老鼠”的遊戲。
“子騫,你就不能放放水嗎!每次都這種贏法,全場只有你一個人存活,不覺得孤獨嗎?”展博一臉的無奈。
“唉,高處不勝寒啊!”子騫默默的裝了個比,一副“在座的各位都是(le se)”的表情。
關谷也是一臉的鬱悶,“我也想當一回主公,做反賊很沒前途的!”他當了三回反賊,沒有一次是活過超過五個回合的,太慘了!
“還好是跟我們玩,要是跟胡一菲玩,這副牌的壽命也就只有一局遊戲的時長!”曾老師感慨着,上一幅三國殺的手牌,就是在一菲的手裡喪命的,大家玩牌的時候都是戲精,一菲直來直去的,有喜歡當主公,所以大家都沒跟她搶,結果就是她誤殺了自己的忠臣,然後就被剩下的三個反賊抓住機會,一波帶走了!
隨後,凡是胡一菲出沒的地方,大家再也不敢玩三國殺了。
“一羣只會勾心鬥角的鱉孫兒,有本事單挑啊!讓你們一隻手!”這是一菲在事後的原話,可見她是多麼的氣憤!
“算了,不玩了不玩了!女孩子們都出去逛了,我們幾個男人就只能窩在房間裡面打牌嗎!”張偉從一開始就很無聊,他不想打牌!他也想出去玩。
“這個時候,必須有一個人來領導你們,而我!作爲我們幾個之中最會拈花惹草,呸!最見多識廣,最英姿颯爽,最風流倜儻!最...”子喬正準備接着說,就被大家粗暴的打斷了!
“行了行了!這段跳過!”曾老師一臉的無奈,爲什麼感覺這一段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好吧,以我的資歷,當然是男人幫當仁不讓的領袖,雖然因爲過年的關係,很多地方都關門了,但是我還是知道有這麼一個地方,可以讓大家集體嗨皮!想去的舉手!”說完,子喬自己就舉起了手。
“額,也不是不想去,只是我一向不喜歡那些場合,而且女生們晚上還會回來,你們確定要出去瘋?”子騫不確定的問着。
“她們都出去玩了,我們爲什麼不能去!子騫,你怕了?”曾老師嘲諷着說道。
雖然指導曾老師用的是激將法,但是子騫還是忍不了,“怎麼可能!去就去!誰怕誰啊!”
其他人也不想在房間裡待着,既然有了玩的地方,當然是所有人共同進退,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然而,很多時候,偏偏事與願違,張偉這兩天在子騫的看護下,並沒有吃海鮮,雖然子騫嘴上埋怨着他,但是還是不忍心看他受罪,結果他依然沒有逃脫住院的“宿命”!
在命運的推動下,進門蓋章的時候,那個蓋章的大哥大概是剛吃過海鮮,偏偏張偉嫌棄印泥不夠明顯,要求他重新加蓋!
隨後,張奧納多益達普里奧就華麗麗的暈了過去,被緊急送往醫院了,男士們也沒有心思再去玩,都默默地陪着他。
“額縮辣家伯呦管額的!”張偉的兩根大香腸嘴脣一張一合,舌頭也大了,說着誰都聽不懂的話,弄得大家一頭霧水!
“你的意思,是叫我們不用管你是吧?”子喬一字一句的問着,“我去!這都能看出來。”曾老師一臉的震驚!
子喬非常不屑的瞟了他一樣,“都說了,我會讀脣語,雖然他現在的雙脣跟正常的比起來有很大差距,但是還難不倒我!”
“曾小賢說他們已經掛完了鹽水,沒什麼大事,你明天再過去吧。”心凌被安撫了下來,但是還是很擔心,晚上根本沒有休息好。
“放心吧!子騫在那邊照看着呢,明天我和你一起過去!”羽墨看出了心凌的不安,陪着心凌說了會兒話,確定她的情緒平穩了之後,也回去休息了。
就是張偉真的有點悲催,這命運般的過敏還是發生了,希望他早點康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