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相信我,相信爸一定會回心轉意的,他只是一時被世俗矇蔽了雙眼,那些外面的女人,只不過是曇花一現罷了,而你,你纔是他的永恆啊!”慕子焰情緒低落的看着她,對她這個樣子,他表示極其失望。
“那就等他回心轉意,再說吧”白雅惠清冷孤傲的說着,她等的還不夠久,哭的還不夠多嗎?那等待中的幾個輪迴,已經讓她的心荒蕪的連一棵草都不剩,試問,她還有什麼精力和理由去相信,相信那個還動手打過他的人。
也許,一個人如果打了你,你原諒了他,那麼,他會繼續打你,因爲,傷害你不用付出任何代價,所謂的無底線,就是傷害那個一直原諒你的人。
“媽,難道,你不明白,爸爲什麼一直不願與你離婚,就是因爲,他心中還有這個家,還有你,他不想破散,他只是剋制不住外面那些誘惑”慕子焰忽然爲自己多年以來的仇人說起好話來。
“你不要爲他說什麼好話了,也許吧,他不跟我離婚的時候,也就想着老的時候也有個伴,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喜歡瀟灑,喜歡風流,那樣他會覺得很快樂,那麼好,我也不鬧了,不哭了,我隨便他,呵呵,子焰,你放心,這個家不會散,但是,我很想輕鬆快活的活着,我不要操勞那麼多了”白雅惠說着一陣的寒酸,人,如果能想得開,就是好的,如果想不開,只會鑽牛角尖,那麼,受苦受累的,還不是隻有自己。
“媽,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變成這樣”慕子焰心疼的看着她,她那哪裡是想開了,那是想不開,步入絕境啊。
“子焰,媽媽想開了,你應該爲我開心啊?”白雅惠滿是春光的臉上,那些悲傷好像被胭脂過濾了一般,再也找不到一絲傷痕。
“開心,我真的找不到我該爲什麼開心”慕子焰苦笑的看着她。
“好了,我不跟你多說了哈,我朋友都等着我呢?吃到了,可不好了”白雅惠說着,便整理東西提起包包想要邁腳離去。
“不行,不能去”慕子焰扯着她的手臂阻止着。
“子焰,如果,你想讓媽媽開心的活下去,你就由我吧,我實在,實在不想過那種獨守空房的滋味了”白雅惠楚楚可憐的看着他。
想起,她哭泣懦弱的狼狽樣子,慕子焰實爲心疼,一時間,他的大腦像被塞滿了雜物一樣,根本找不到順暢的路道來理清他的頭緒。
最終,他還是放開了她的手,沉默不語,白雅惠提起裙子,馬上朝門外走去。
是夜,那舞廳中翻騰着的妖嬈氣憤,驚擾了一大片寂寞人兒的心,匆匆歡樂過去的音樂聲,似乎在敲醒着每一個人安睡的心靈,舞臺中閃爍的紅綠燈,無處不在招惹着激情,激盪的旋律,風情萬種的舞姿,倒是構成了一篇喧鬧浮華花花世界。
“這位小姐,不知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一個男士紳士的朝正坐在一邊優雅的喝着雞尾酒的白亞惠,看着他的大度微笑,白雅惠毫無考慮捲起笑靨,將手放在他的手心上。
兩人走到舞臺中央,很快就熱趣的配合起來。
另一方的慕成光,手中在攬住一位風姿卓越的女人,正曖昧的貼在一起,跳着舞曲,不知覺,性感的嘴脣正要侵略人家的脣時,眼角只覺瞟到一個熟悉的人影。
停住嘴上的動作,再也沒了興致,怔怔的看着正在興奮與別的男人一腔熱血跳着舞的白雅惠,不知所以然,腦袋瞬間就
僵化了。
心中不知何時,燃起一團熊烈的火焰,馬上扔掉手中的女子,大步朝她走去,二話不說,就把白雅惠朝自己懷中扯。
一霎間,讓正跳得入迷的兩人莫名其妙,白雅惠擡頭看着扯着自己的人,有些失色,她完全不知道,在這裡,居然可以遇上自己的丈夫。
“老兄,有句成語叫先來後到,這個道理,你一把年紀了,都不懂嗎?”與白雅惠跳舞的男士,表示很不滿。
“你怎麼會在這裡”慕成光更是不滿,質問着白雅惠。
“不好意思啊,他可能認錯人了,要不我們去那邊跳吧”白雅惠鎮泰自若,甩開他抓住她肩膀的手臂,然後又挽起那個男士的胳膊,無視他想要離去。
“你給我站住”慕成光的火氣爆發出來,他未想到,他在她眼中,一直都很傳統,是個純潔淡雅的人,可是看着她今天的樣子,多像一個風塵豔俗的女子。
他雖經常在外沾花惹草,可是,他從來沒有想過要拋棄她,因爲,她雖然不能給他刺激熱血感,可是她永遠是他身上沾着的飯粘子,那沾着的,是永遠都無法去掉的,是要過一輩子,是要守候一輩子的。
可是,他很自私,他只允許自己的生活可以有滋有味,卻不能放縱她的生活,也浮誇喧囂起來,所以一直以來,他卻從未想過她的感受。
白雅惠回過頭,渾濁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冷冷道:
“先生,你跳你的,我跳的,彼此互不相干,不要浪費這美好的良宵啊!”
“你給我閉嘴,馬上回去”慕成光毫無料到,她居然會說出如此風塵的話語,在他心中,純淨如水的女人,一下子變成了這副德行,讓他何以接受。
“你沒有權利干涉我的事情”白雅惠冰冷的語氣讓他更是愕然,她一直對他都是溫文爾雅,我見猶憐的感覺,可是,她如今變成這個樣子,如果,不是同牀共枕那麼久,他真的無法辨認,這張臉,這張庸脂俗粉的臉,真的是是她的。
可是,他哪裡知道,她會變成,都是因爲他,都是他的不在乎,和他的殘忍,那一天,他打她,她一直都記在心中,一直,一直。
看着白雅惠就跟那個男的勾肩搭背的要離去,他怒氣騰騰的將她拉扯到自己的身邊,然後對她咆哮:
“我沒有權利管你的事情,誰有權利,我是你丈夫,是你有着法律保護的合法丈夫”
那個男人一聽,馬上慚愧什麼話都不敢走,然後匆匆開溜了。
“你幹嘛,把我的舞伴都趕跑了,我的興致都被你毀了”這下,可把白雅惠也給惹怒了,爲什麼他總是要在她興致好的時候,來破壞她的好心情。
“我告訴你,下次不要讓我在這種地方看見你,你給我馬上回家去”慕成光無視她的表情,滿口的命令。
“憑什麼,我都沒管你,你憑什麼來限制我”白雅惠盛氣凌人的看着他,她現在,已經不是從前那個文文弱弱,唯聽是從的女人了,她已經蛻變了,她過夠了,那種委曲求全的日子,浮華,糜爛的生活又怎麼樣,只要可以填補內心的空虛,什麼都是浮雲。
“你能跟我一樣嗎?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許任何男人碰你”慕成光霸道起來,這樣的男人,沒有誰,猜得透他心中在想什麼。
“反正,你都不愛我了,你爲什麼要連我最後的自由,都限制我的”白雅惠蒼白的臉上印出的落寞
,讓慕成光的心忽然疼了起來。
這個女人,畢竟還是,和他一起風風雨雨走過來的,豈是說丟就真丟的。
“我不想與你多說,反正,不行就是不行”慕成光說完,粗魯的扯着她的肩膀朝外面走。
“你幹嘛,我不走,我還沒跳夠呢?”白雅惠死勁震住腳步,不想讓他爲所謂欲。
“你跟我回家,好好呆着去”慕成光拖着她,讓她根本沒有力氣去反抗。
雖兩人都是四十幾歲的人,可因爲身在貴族,穿着打扮都趕上了潮流,加上裡外包裝,實在讓人看不出他們的真實年齡。
兩人這麼一鬧,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剛三十出頭的新婚夫妻,正因爲一些矛盾,爭執起來。
“你放開我,不要讓人看笑話”白雅惠着周圍的人盯着他們笑語兮兮,實在受不了,把手從他的手中甩了出來。
慕成光停住腳步,眼神凌厲的看着她,然後嘲諷的道:
“看笑話,你這麼不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難道你就不怕出笑話嘛?”
“我這樣,有什麼可笑的”白雅惠不慌不忙的看着他。
“一個四十出頭的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然後在這種地方笙歌豔舞的,沒有一個婦女的品夕良性,這還不夠鬧笑話嗎?”慕成光振振有詞的訓斥着她。
“呵……”白雅惠嗤之以鼻,她可笑的看着他:“難道,你認爲一個四十多的男人在外面風流快活,然後每天都夜不歸宿,就不會惹笑話了嗎?”
“女人跟男人能一樣嘛?你不要給我廢話那麼多,趕快給我回去”慕成光不知何時,她居然有一張伶牙俐齒的嘴,這種地方,他不想與她多說,只想先把她帶回去,在慢慢與她把這筆賬給算了。
“怎麼不一樣了,我就不回去了”白雅惠與他杆上。
“不回去,由不得你”慕成光不與她多費口舌,管別人的異常眼光,直接把她扛起就走。
“喂,你幹嘛,你要幹嘛,放我下來”白雅惠在他的背上又拍又打。
可是,慕成光快步的往前走,纔不理會她的大吵大鬧。
“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放我下來,你會後悔的,快放我下來啊,王八蛋”白雅惠在上邊威嚇着。
“哼,我倒是想看看,你會讓我怎麼後悔”慕成光不屑的看着她,走到外面,直接把她丟到車廂裡,然後掛擋,快速朝家裡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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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們啊,你們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越來越慵懶了”單小夏把大夥都召集到屋頂,臉上映出的是道道愁苦。
“哎,我們又怎麼了,拜託,我最累的好吧,戲份又沒有,簡直就是個跑龍套的”木成逸端着咖啡懶洋洋的抱怨着:“反正,也快結束了,我下一部戲,一定要飛得遠遠的,我纔不要當你的手下了”這個時候,林初夏也湊熱鬧:
“帶我走,帶我走,我跟你說,我都快被她虐死了,再不走,等下連骨灰都沒有了”
“哇,我給你們生命,你們就這樣來回報我的嗎?好歹也給我求幾張紅票在走啊!”單小夏凶神惡煞的看着他們,真想把他們一個個掐死。“你這個勢利鬼,一句不捨的話都沒有,去死吧!”砰——單小夏不知何時已經被他們無情推下了屋頂,她哀嘆,養了一羣吸血鬼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