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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舒曼用力的錘錘頭,踉踉蹌蹌、搖搖晃晃地往前走。
不管是不是被下了藥,以她現在的狀況,都要馬上趕回家,不然倒在外邊,黑暗的公園裡,指不定會發生什麼呢!手機也沒電,想求助也不行。
這可真是倒黴,她苦笑,再次嘀咕一聲。
噁心感不斷地涌上心頭,比發燒一百次的總和還難受。
丁舒曼伸出舌頭,舔舔嘴脣,真渴!
恍惚間,她彷彿看見前面站着一個人,對她笑。
陳如澤?
她驚訝陳如澤的出現,更驚訝的是自己居然沒有產生抗拒。
她閉上眼,用力甩甩頭,睜開眼時,陳如澤消失不見,艾利克斯卻出現了。
艾利克斯看着她,眼帶笑意,丁舒曼只覺得燥熱難安,他的每一個舉動都牽動着她的心,就連銀白色面具也變得充滿魅惑。
丁舒曼狠狠地咬了一下舌頭,疼痛讓她重獲清醒,面前空無一人,一切不過是自己的想象。
這下子,丁舒曼確認了自己喝下的紅酒裡放了藥,而且,還是催情作用的。
該死!丁舒曼暗罵,同時暗自慶幸,好在沒有被灌醉,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眼前的路出現了重影,她的意識又開始模糊了。
不行,得趕緊回去!丁舒曼咬牙走出公園範圍,一盞路燈散發着淡淡光芒,指引着她。
微弱的燈光微微安撫了一下她痛苦難忍的心。
轟轟轟————馬達聲無預兆地響起,一浪大過一浪,刺眼的燈光照着丁舒曼,她不悅地皺眉。
兩輛摩托車繞着丁舒曼,繞了三四圈才停下。
兩個穿着藍色牛仔襯衣牛仔褲的男人摘下摩托車頭盔,將頭盔勾在摩托車手柄上。
他們看上去年紀不大,頂多二十,幾撮頭髮被染成黃色,大概是他們圈子裡的時尚。
其中一人看着丁舒曼,吹了聲口哨,另一人稍矮一些,肆無忌憚地用眼睛上下打量她。
“姐姐,一個人出來玩啊?悶不悶?如果悶的話,我們哥倆可以陪陪你。”瘦高個笑着問道。
“就是,你想去哪玩,我們就去哪玩,你說了算!”稍矮的也摸摸下巴,附和道。
丁舒曼沒理會他們,黑着臉走開。
這兩個人一看就知道是附近不務正業的混混,你越理他,他越纏着你。
放平時,丁舒曼都不會接話茬,更別說現在她正難受着。
“唉唉,美女姐姐,別走嘛!你不想我們陪,你來陪我們,也行!”瘦高個往前走兩步,擋住丁舒曼的去路。
“就是就是!”稍矮的跟着丁舒曼後面,擋住了丁舒曼的後路。
兩人算是把她給堵住了。
“你們讓開!”丁舒曼喝道,但可能因爲吃了藥的緣故,聲音不怒反嗔,沒有半點氣勢不說,還讓兩個混混更安心了。
兩人雖說是混混,但往常也沒有膽子做越軌的事情,今天晚上偶然路過,見到看起來神志不清醒的丁舒曼,又碰上這裡的路燈壞了,在黑夜裡,他們決定大膽一回,玩過就走,說不定明天她醒來什麼都不記得了。
兩人交換一個眼神,步步逼近,將丁舒曼的活動範圍生生縮小。
丁舒曼再次狠狠咬了一下舌頭,強迫自己時刻保持清醒。
瘦高個走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她奮力掙脫,想繞過他跑開,又撞上了稍矮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