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軍火商國王,這可是一條大線,要翻出來,昭安就算沒有家裡人幫助,在軍中的地位也是無人能撼動。
他離開七年,什麼事都沒有替家裡分擔,反而讓家裡人擔心,怎麼總是要彌補一二才行。
段昭榮不再開口,便無人再說話,顧晨看了段昭安抿緊的嘴脣一眼,也沒有再開口。在她睡覺的時候,或許發生了一些自己並不知道的事情,且應該是與段昭榮有關係。
有時候顧晨也怪得這兩兄弟很奇怪,明明都是彼此關心着,卻偏偏還是以自己爲中心,替對方做決定。呵,性格使然,她自己也不例外。
性格強勢的人,都喜歡替他人做決定。
不過,對她的事情,段昭安從來不會自己拿主意,……對段昭榮他可沒有這麼好的耐心了,各種不確定因素太多,……或許就是因爲七年沒有見面,讓段昭安不得不慎之又慎,他是擔心失蹤事件再次重演。
可段昭榮這種人一看就知道心裡是個極有主意的,怎麼可能會讓別人來替自己做決定呢,哪怕是自己的父母,他也難接受。
手指頭輕輕地戳了戳脣線都繃緊的段昭安,等他低頭,便順勢握住她手的時候,顧晨用眼神詢問到底怎麼一回來。好好的,一下子就僵起來。
握緊她的手,段昭安微微地笑了笑,表示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是兩人意見不太統一。
“pearl,大哥讓葵蛇派人去盯緊她。”段昭安薄脣微動,聲音不高也不低,顧晨能聽到,在前面開車的段昭榮自然也能聽到。
兩兄弟都不喜歡請司機開車的,顧晨看了一眼專心至致,彷彿並沒有聽到後座聲音的段昭榮,淡笑道:“pearl可是個大美女,大哥喜歡她很正常。”
到她嘴裡,由盯梢變成喜歡了。
沒有的事他要不開口解釋,只怕得坐實了。哭笑不得的段昭榮當即開了口,“弟妹,話真不能亂說。我對蛇蠍美女沒有半點想法,盯緊pearl純粹是因爲她身上有更大的價值。”
“你所說的價值,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多大用處。”段昭安眼神淡冷地看了他一眼,抿緊的薄脣勾了少許,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冷笑,“我想要的,我自己可以掙回來。什麼時候需要輪到你用命來換了?”
看着,她就知道事件關鍵就在這裡,段昭安擔心好不容易回來的大哥,又一次失蹤。
段昭榮從後視鏡裡看了後座神情冷漠,氣勢無端地讓人敬畏的弟弟一眼,……他離開的時候,就是一個冰冷冷的青年,怎麼一回來,冷還是冷,可這種冷竟然都成能讓人敬畏的氣勢,變化之大讓他咂舌。
如今就這麼坐着,讓他這個當大哥的都有些吃不消。
便把目標轉到了顧晨身上,“我有沒有跟你說過pearl身上有一條線索是跟一個地下軍火商國王有關係?應該說過吧,我盯緊pearl,就是想找出這條魚……,哦,不對,不能說魚,應該說是“龍”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