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怎麼樣?”安默宸按住我,不讓我亂動,伸手颳着我的鼻子,反問道,“你又可以拿我怎麼樣?”
“不要太過分了,快點從我的身上起開了!”我對這他命令道,身體明顯有了很強烈的反應。
安默宸根本不理會我的叫囂,反而把用手指抵住我的牙齒,“你又打算咬我?”
真想狠狠地咬他一口,夠解氣。
“我不會再給你機會讓你咬我。”安默宸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眼底盡是貪婪。
ωwш⊙Tтkд n⊙c o 我的頭皮發麻,總感覺這隻搖着尾巴的大灰狼居心叵測。
“可兒,乖乖的,我會好好對你。”
安默宸說着吻住我的嘴脣,手指在我的身上游走。
“唔”
我下意識地反抗他這種侵略性的行爲。
我不希望自己在這個陌生的國度被安默宸吃抹乾淨,而且我們已經分手,沒有什麼關係,他沒有權利對我幹出這種事!
“嘶”
血腥味在我的嘴裡蔓延,這是我第二次咬他的舌頭,抵制他的行爲。
安默宸還沒有緩過神來,我用力地推開他,抱緊身子退到一邊,冷靜地看着他,提醒道:“我們已經分手了。”
“分手?”安默宸擦掉了嘴角的鮮血,眼裡出奇地冰冷。
他盯着我的一舉一動,語氣出奇地冰冷,硬生生地質問道:“既然分手了,那你幹嘛還要跟我上飛機?還要跟我私奔?甚至還要給我任何的念想?”
以他的理解這都是我的錯了?
是我不該跟他走,不該出現在他面前?
“是我的錯了。”我的心很痛,突然很想逃離這裡。
安默宸不吭聲,也不看我,自顧自地喝起悶酒來。
他把我當透明人一樣晾在一邊,不聞不問。
我扣回扣子,站了起來,找到我的揹包,拿出手機給藍澈打電話。
既然他說是我給了他不該有的念想,那我就把他的念想給毀掉好啦!
現在想起來,我還真是傻,稀裡糊塗地跟他上了飛機,還共處一室。
甚至還期盼着他可以給我驚喜,我們可以複合。
這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藍可優,跟安默宸私奔了,還給我打電話幹嘛!”藍澈的語氣出奇地難聽,甚至有些幸災樂禍。
我的雙手緊握,打破自己所有的幻想,“藍澈,給我準備回國的機票,我立刻,馬上就要回來!”
“藍可優,你發什麼神經!現在這個點有什麼飛機,而且我哪知道你私奔到哪個國度去了。”藍澈滿嘴的嫌棄。
“嘟嘟嘟”
還不等我回答,他就先我一步掛掉了電話。
我看着黑掉的屏幕,心裡早就把藍澈這個混蛋罵了幾十遍,上百遍。
•ttka n •¢Ο
關鍵時刻,竟然不來解救我!
虧我們還是同一家族的人,真是沒有義氣,沒有人性。
“呵。”遠遠地,我就聽到了安默宸的嘲笑聲。
我不搭理他,離他遠遠的。
“藍可優,你不是要走嗎?怎麼不走了?”他轉頭看着我,搖晃着酒杯。
“我明天就走。”我氣不過他,坐在沙發上,啃着蘋果。
他端着酒杯走到我的跟前,居高臨下地俯視着我。
“我敢保證你絕對走不了,你也不要希望藍澈會救你。”
“你憑什麼禁錮我?”我狠狠地瞪着他。
安默宸勾起我的下巴,強迫我與他對視,“你給了我念想,我就不會放你走。”
我毫不畏懼地對上他的眼眸,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惡狠狠地反駁着。
“念想,我給過你什麼念想嗎?這不過是你的自作多情而已,我不過是看你可憐,陪你演的這場戲,讓你樂樂而已。”
“那還真是讓你費心了。”安默宸衝着我咬牙切齒,臉色異常難看。
下巴傳來一陣生痛,我順着他的指尖一口要下去。
“嗯?”安默宸忍痛沒吭聲。
直到他手指上的皮被我咬破了,他才肯放開我的下巴。
“我會讓你付出代價!”安默宸顧不上手指上的咬傷,直接把我抱了起來,他的手指緊緊地扣住我的腰。
“放開我!”
我還想咬他,卻被他丟到軟綿綿的大牀上。
他脫掉襯衫,欺身而上。
我的嘴脣被他咬破,接着是脖子,他的下口很重,巴不得直接咬斷我的脖子。
“撕拉”
身上的襯衫已近被他撕開,丟到一邊。
“安默宸!拜託你理智點!”
我死死地護住胸前,不讓他有可趁之機。
“理智?”安默宸的嘴角露出一抹嘲諷,“藍可優,我對你已經夠理智!是你自己三番五次地逼我動手,一次次地挑戰我的耐心,甚至觸及我的底線!我告訴你,你要是乖乖地順從我,我保證我今晚不會讓你太痛!”
“你不是不屑於碰我嗎!”我扯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
“確實不屑於,可也不能便宜了別人,還有你別忘了,你自始至終都是我的人。”他扯掉被子,壓在我的身上,束縛住我的雙手,我怎麼會有種要審訊犯人的感覺。
手腳都不能動了,身上被他剝得像個比基尼美女,嘴巴卻不饒人“你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惡魔!”
“我是惡魔,你也不可能是天使,我會讓你跟我一起墮落。”
他的笑容讓我的心裡發毛,我意識到這樣的安默宸是最可怕的。
他不會用頭腦跟你講道理,只會用下半身讓你痛苦。
“你求我,我就對你溫柔點。”
“安默宸,你混蛋!”
痛楚傳遍全身,淚水不爭氣地奪眶而出。
房間裡瀰漫着痛苦和泄慾的氣息,讓人沉悶,喘不過氣來。
身體上的疼痛讓我很快昏厥,我的腦海裡一片糊漿。
我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只知道我醒過來的時候,安默宸沒有在我的身邊,房間也明顯地被人打掃過,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似乎只是一個噩夢。
可我再也不想經受這種可怕的噩夢。
“小姐,這是少爺要我交給你的信。”服務生將一個信封交給我。
我伸手去拿,全身出奇地痛,就跟被人砸壞了,重組之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