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你坐牢,如果讓你坐牢的話,我寧願我自己去坐牢。”劉紹安緊緊地抓着她的手,情深義重地跟她說道。其實對於朱容容,他還是有很深感情的,所以他的一舉一動也透着深情。
朱容容笑了笑,緩緩地搖頭說道:“這倒不用,既不用你也不用我,總之我有辦法來解決這件事情。”
“容容,我們一起去面對好嗎?畢竟整件事情是我惹出來的。”劉紹安很誠摯地跟朱容容說。
“好,我們一起來面對。”朱容容想了想,她就撥打了一個電話。兩個人連飯也沒來得及吃,看得出來都很緊張。
容容娘一直都不敢催促朱容容,知道朱容容現在脾氣很大,而她的一切都是朱容容給的,不管朱容容說什麼做什麼,她就只有照着朱容容的意思去做。
過了不知道多久,朱容容公司的一個負責人劉江南來到了朱容容的家裡面。來了之後,傭人把他帶到了書房。
看到朱容容,他連忙上前去跟朱容容說道:“朱小姐,你是不是已經想好了決定願意幫我了?”
朱容容搖了搖頭,跟他說道:“你應該知道一件事情,我是開企業的,但並不是開善堂的,你提的要求我真的沒有辦法答應你。可是現在有一個方法可以讓你自己來救自己,救你的家人。”朱容容跟他說道。
劉江南聽到說有辦法,連忙說:“好,不管讓我上刀山下油鍋,哪怕讓我死我都願意幫你,問題是你一定要救我的家人。”
劉紹安問了問才知道,原來這個劉江南是朱容容集團某個公司的負責人,可是前段時間他老婆懷了孕,而他爸爸又被查出來患上了癌症,他媽媽又被車撞了,總之可以說是一段時間裡面禍不單行,他需要很多很多的錢,就來跟朱容容求救。
他想跟朱容容要兩百萬,朱容容雖然也很同情他的遭遇,但是她當時告訴他說願意考慮一下。就在她考慮的時候正好出了這種事情,朱容容就想到了這個辦法。
朱容容跟他說道:“現在我們公司被人起訴,要一個人幫忙出來頂罪,如果你願意出來幫忙頂罪坐牢的話,我就給你五百萬作爲安家費,怎麼樣?反正洗黑錢的罪責也不是很大,坐個幾年牢就會出來了,你一個人的犧牲可以救你整個家裡人,你願意嗎?”
他聽完後愣了一下,沒想到朱容容是讓他坐牢。可是再仔細想了想,怎麼樣也沒有辦法賺到這麼多錢來救家人。
他跟朱容容說道:“我答應你,朱小姐,可是你也要答應我,在我坐牢的這段時間裡面,幫我好好的照顧我太太,還有我的父母。”
“沒問題,我答應你。”朱容容果斷地點了點頭,“你知道我這個人一向都不是不通情理的,答應別人的事情都做得到。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會教你怎麼樣來承擔整件事情。”
“好。”他咬了咬牙跟朱容容說:“坐牢算得了什麼,能拿到這麼多錢救我的家人,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你確定不後悔?我朱容容從來不b人做事的,我只能說這件事情如果你不想做的話,還是有很多人願意做的。”
“我不後悔,就讓我做吧。”他連忙跪下來懇求朱容容說。朱容容點點頭,就讓劉紹安把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都告訴了他。
“明天我就會打電話給警察說整件事情是你搞出來的,怎麼樣?”
“沒問題。”他連忙點頭,“到時候我會一力承擔的。”
劉紹安沒有想到朱容容會用到讓人頂罪這一招,但是儘管他心裡面有自己的想法,可是表面上卻也沒有絲毫的表現。等到劉江南走了後,劉紹安跟朱容容說道:“沒想到你想得這麼周到,容容,謝謝你。”
朱容容搖了搖頭,跟他說:“我們兩個本來就是夫妻嘛,何必這樣,去吃飯吧。”於是他們就一起去坐着吃飯。
現在劉紹安的心已經完全不跟朱容容在一起了,但是他隱藏得非常深,朱容容根本就看不出來。吃過飯之後,劉紹安跟朱容容說:“現在天也已經不早了,我先走了。”
朱容容其實並不想他走,但是她也不好開口挽留。容容娘在這些事情上倒是還挺通達的,朱容容的娘看了他一眼,連忙跟他說道:“你們兩個本來就是夫妻嘛,爲什麼要鬧成這樣呢,好端端的幹嗎要走,在這裡住下吧,本來就是自己的家。”
劉紹安看了朱容容一眼,朱容容點點頭說:“是啊,紹安,你今天晚上就在這裡住下吧。”劉紹安點了點頭,就答應着。
晚上兩個人重新在一起,很長時間沒有在一起,忽然在一起兩個人還進行了一番親熱,倒也其樂融融。可是縱然這樣,也沒有辦法消除劉紹安心中對朱容容的敵意了
到了第二天,朱容容去公司的時候,劉紹安悄悄地出去。他知道朱容容很喜歡玩跟蹤那一套,他四處看了看,確定沒有人跟蹤他,這才悄悄地走出去,在一個很不起眼的小飯館裡面見到了梅素清。
梅素清見了他後連忙問道:“紹安,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劉紹安搖了搖頭,就把朱容容的對策說了出來。
“那又怎麼樣,她可以去買通劉江南,我們可以反買通他,讓他幫我們指認朱容容。”
“沒用的。”劉紹安苦笑着說:“我們現在哪有那麼多的錢,再說了,我們就算買通了劉江南,朱容容還可以繼續再反買通,難道你以爲我們和容容比錢多能夠比得過她嗎?”
“那也沒什麼。”梅素清冷冷地笑了笑,她從口袋裡面拿出了一包白色的粉沫,交給了劉紹安,讓他好好的收起來,輕聲地跟他說道:“這裡是一包海洛因,你趁着朱容容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地把這包粉沫放在她的車裡面,然後我會報警讓警方去查她的車子,只要能夠查出她藏毒,我想估計要夠她受的了。”
朱容容開着車在路上走,果然過了沒多久,在一個拐角處有幾輛警車上前來把她的車子截停了,那幾輛警車團團地將她圍了起來。雖然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事情,但還是發生了。
她從車子裡面走出來,向警察問道:“不知道幾位警察同志截停我的車子有什麼事情?”
那些警察有的認識朱容容,知道她身份顯貴,就上前說:“對不起啊朱小姐,我們也不知道這是你的車子,不過我們剛剛接到了一個現報,說是你的車子裡面藏匿了毒品,我們按照規矩必須要搜車。”
“原來是這樣。”朱容容笑了笑說:“好吧,無條件的配合警方工作一直是我們應該做的,我很願意把我的車子拿給你們檢查。”朱容容坦然地說道。
於是那些警察便開始前前後後裡裡外外搜朱容容的車子,甚至還有兩個女警把朱容容帶到一旁,進行了搜身檢查。檢查完畢之後,什麼都沒有發現。朱容容笑着說道:“不知道警官們發現了什麼呢?”
那些警察很無奈也很尷尬地對她說:“對不起啊,朱小姐,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現。”
“好,那就好,總之還是要證明我的清白的嘛,我朱容容從來都不會做什麼違法的事情。再說我更沒有必要自己來帶毒品,就算是我帶滿滿的一車毒品那又怎麼樣,那些錢對我來說根本什麼都不值。”
聽她的言外之意,完全是不把運毒品的錢放在眼裡。那些警察聽了頭上直冒冷汗,很怕朱容容去投訴他們。
其實朱容容說得也很有道理,她是堂堂的吳氏集團的總裁,憑她現在的財力,又怎麼用得着做帶毒品這種事情呢。
她的公司有那麼多的錢,幾輩子都花不完了,何必拿自己的身家性命來冒險,一定是有人故意搞惡作劇,或者是她的敵對公司故意抹黑吧。
那個負責帶隊的警察連忙上前來給朱容容道歉說道:“朱小姐,真是對不起,是我們不好,沒有調查清楚就妄下判斷,以後這種事情再也不會發生了,還請您大人有大量。”
“沒關係。”朱容容揮了揮手說:“不過我也不希望以後再出現有人濫用警力的情況發生。”
“絕對不會了。”
“對了,我很想知道到底是報警,告訴你們我的車子裡面藏匿毒品的?”
那些人互相對看了一眼,接到電話的人連忙跟朱容容說道:“是一個匿名電話,我們也不知道是誰打過來的。”
“是男人還是女人?”朱容容問他。
那個警察只好如實地回答說道:“是一個女人,聽起來聲音應該還很年輕的,說話的聲音有點嬌嫩。”他還下意識地模仿了一下,朱容容聽了立刻就知道這是誰的聲音。
梅素清,像這樣的聲音絕對沒有第二個,尤其是和她朱容容有仇的也絕對沒有第二個,一定是梅素清。
朱容容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很顯然是梅素清故意這麼做的,也就是說她跟劉紹安根本就沒有分手,劉紹安說跟梅素清已經分手的事情完全是騙朱容容的,從頭到尾劉紹安只不過是都在騙朱容容而已,朱容容想到這就覺得心裡一陣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