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是岳雲帆呢?她愣了一下,看了岳雲帆一眼,目光之中滿滿的都是寒意,對他說道:“岳雲帆,你要幹什麼?”
其實現在朱容容心裡特別的緊張,因爲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嶽忠誠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了岳雲帆,所以岳雲帆纔來的,又或者是有別的原因。她緊張地望着岳雲帆,連聲問道。
岳雲帆走進來,伸出手啪的一聲就在朱容容的臉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朱容容差點摔在地上。
張小三正在那包紮傷口,他的傷口並不是很深。見到岳雲帆二話不說就開始打人,他不禁非常生氣。
他走到岳雲帆的身邊,對他說道:“嶽市長,您沒問題吧,您竟然隨隨便便地打人。我知道容容她在市政府的確是沒你職位高,可是你也沒有權利隨隨便便打她吧?是人都有人權。”
“你少在這裡跟我說這些。”岳雲帆冷冷地對朱容容說道:“虧忠誠還相信你會真心真意地跟他,沒想到啊,他前腳才懇求我跟你在一起,你後腳就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了。”岳雲帆冷冷地對朱容容說道。?”“
“那又怎麼樣?”朱容容的目光中帶着一絲怨恨,問他道。
“那又怎麼樣?你知不知道現在忠誠怎麼樣了?”
他擡起手來,用力地扯着朱容容的衣服,就要狠狠地把朱容容往旁邊摔去。朱容容不禁往後退了一步,而張小三則上前來擋住了她。
這個時候張小三指着岳雲帆,惡狠狠地對他說道:“我警告你啊,你不要傷害容容,如果你敢傷害容容的話,就算你是市長我也不買帳。有什麼話好好說。”
“有話好好說?我跟朱容容沒任何話好說。”岳雲帆生氣地說道:“你看你把我兒子害成什麼樣了?”
“到底忠誠怎麼樣了?”這個時候朱容容的心裡面隱隱約約地覺得不安。
因爲岳雲帆進來後自始至終都沒有提到過他老婆的事情,而是都在提嶽忠誠,難道說岳忠誠出什麼事了嗎?
朱容容非常緊張地望着岳雲帆,岳雲帆這才憤然地說道:“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下了一場雨?”
朱容容仔細地想了想,昨天晚上她精神非常的恍惚,根本什麼都不知道,那個時候她都快要瘋了,她又怎麼可能會知道昨晚下了一場雨呢?只是今天早上在路上的時候好像路上的確是溼的,她便點了點頭。
“那我告訴你,昨天晚上我不知道你跟忠誠說了些什麼,害得忠誠在雨中奔跑,結果被車給撞了,現在他撞得人事不省,你高興了吧!”
“你說什麼?”朱容容睜大了眼睛望着岳雲帆,似乎完全不敢相信他所說的話。
岳雲帆就把話重新給重複了一遍,朱容容現在終於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那忠誠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朱容容問道。
“他現在,他現在還在醫院裡呢。”
“他現在哪個醫院裡,我去看看他。”朱容容連聲說道。
“不必了,朱容容,我今天來是警告你,我岳雲帆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會跟你勢不兩立的,你最好不要再勾引我的兒子,也不要再玩弄我兒子的感情了。我知道當初你是爲了報復我纔會這麼做的,但是你知不知道這樣真的會害死我兒子的。”
岳雲帆在人前一直表現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倒很少像現在這樣發這麼大的脾氣。他之所以這樣,也是因爲他太喜愛自己兒子的緣故。
朱容容能夠理解到他的一片苦心,她便沉聲不語。
岳雲帆又掃了張小三一眼,這纔有些不屑一顧地說道:“我就不不妨你們這對狗男女了。”說完,他就轉身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朱容容一個人在那裡發呆,她緊張得只覺得手腳都沒有地方放了。
“忠誠,你到底怎麼樣了,忠誠,你到底怎麼樣了……”
她在那裡喃喃自語,張小三卻走上前來,伸出手來一把抓住她的下巴,笑着對她說道:“容容,你在做什麼呀,我看你的樣子好像受了什麼刺激一樣,你是不是因爲嶽忠誠的事情?其實說白了你是一個這麼喜歡錢又這麼喜歡權勢的人,男人對你來說不算什麼嘛,你要想要男人有的是,身強力壯的也多的很,你看我不就是一個嗎?”他說着,就笑嘻嘻地指了指自己。
“滾。”朱容容的嘴裡面說出了一句話。
“你讓我滾到哪裡去啊?”
“我讓你滾你聽到了沒有!”朱容容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她衝着他大吼道。
在這一刻她簡直快要崩潰了,這個男人簡直是個瘋子,如果不是因爲他把整件事情告訴了嶽忠誠,又怎麼可能會弄到現在這個地步?
張小三,該死的張小三。朱容容在這一刻真的是恨不得想把他碎屍萬段。
張小三見到朱容容的情緒如此激動,而他又的確是受了傷,他知道自己實在是沒有必要再挑戰朱容容的脾氣了,於是猶豫了一下他便轉身就走。
臨走之前他看了朱容容一眼,似笑非笑地對她說道:“容容,我允許你有三天的時間用來傷心,三天之後我會準時來找你的。還有,這一次你不要再搞什麼玩什麼打打鬧鬧的遊戲了,你不會這麼幼稚吧?如果你再這麼做的話,我也不擔保我接下來會做出什麼事情,你明白嗎?”他狠狠地瞪了朱容容一眼。
朱容容看着他囂張跋扈地走了,他的傷應該不是很重,只是皮外傷,流了一點血而已。而嶽忠誠呢?嶽忠誠現在竟然躺在了醫院裡面,她的心感覺到快要爆炸了。
都是這個張小三,如果不是張小三跟嶽忠誠說了這麼多事情,如果不是張小三把整件事情告訴了嶽忠誠,那麼嶽忠誠就不會來問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兩個人現在還開開心心地在一起呢,又怎麼會害得嶽忠誠現在躺在病牀上人事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