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月瑤不認識這個珠寶店的老闆,但這個老闆可是見過韓月瑤的。
這個老傢伙連忙屁顛顛地跑上前道:“韓小姐,您來了?”
韓月瑤不認識這人,她點點頭道:“我朋友過生日,我要送她一件禮物,把你們最好的東西拿出來。”
店老闆連忙道:“好的,韓小姐。”
老闆讓店員拿出很多的翡翠首飾、白玉掛件和各種寶石。
老闆一看歐陽志遠還沒有走,他立刻大聲道:“年輕人,你怎麼還不走,賴在這裡幹什麼?我們以後不會做你的生意了。”
韓月瑤一聽老闆這麼和歐陽志遠說話,頓時一瞪眼道:“老傢伙,怎麼說話的?欠扁是嗎?他是我男朋友。”
韓月瑤說着話,抱住了歐陽志雨的胳膊,狠狠地瞪着這個店老闆。
“什麼?他……是您的男……朋友?”
老闆的腦袋翁的一聲炸開了,冷汗順着鬢角流了下來。這人明顯是一個大陸人,竟然是恆豐集團總裁韓建國的未來女婿,這怎麼可能?
自己已經連續侮辱他好幾次了,侮辱了韓月瑤的男朋友,就是侮辱了韓建國。
韓建國雖然不屬於香港幾大家族,但他的勢力極大,就是香港四大家族的人都不敢招惹。恆豐集團可是亞洲最大的三家電子集團之一,在臺灣說一不二,對待仇人是睚眥必報,出手狠毒,從來不留活口,現在自己竟然得罪了他的未來女婿,這不是找死嗎?
剛纔石景陽爲什麼敢招惹韓月瑤的男朋友?
這個老闆滿頭大汗,連忙向韓月瑤鞠了一躬道:“對……對不起韓小姐,我不知道這位先生是您的男朋友,請您原諒,我向你道歉,對不起了,這位先生。”
歐陽志遠鄙視的看了一眼這個老闆,一拉韓月瑤道:“走吧,月瑤,咱不在這裡買珠寶了,別的店裡有的是好東西。”
韓月瑤點點頭道:“這人真是狗眼看人低,這家店,早晚要關門的。”
兩人看也不看這個臉色煞白的老闆,走到別的珠寶店裡去了。
這個店老闆的臉色,由白變黃,嚇得不知所措。
第二天,這個店就轉了手,老闆跑路去了。
七點半的時候,香港總督府大門前,如同車展一般,停滿了各種豪車。
總督女兒過生日,香港的很多富豪,都趕來祝賀。
韓月瑤停好她的蘭博基尼跑車,挽着歐陽志遠的胳膊,走向總督府。歐陽志遠看到了身穿月白晚禮服的張倩倩和顧勇。
歐陽志遠笑着道:“月瑤,我給你介紹兩位朋友。”
月瑤道:“好呀,歐陽哥哥。”
張倩倩和顧勇也看到了歐陽志遠,兩人走了過來。
歐陽志遠笑道:“月瑤,這兩位是我的朋友顧勇和張倩倩,這位是恆豐集團的韓月瑤。”
張倩倩看着極其漂亮的韓月瑤,微笑着伸出手道:“韓小姐你好,你真漂亮。”
所有的女孩子都喜歡人聽到這句話。
韓月瑤握住了張倩倩的手道:“倩倩姐,你也很漂亮。”
張倩倩和韓月瑤都是極其漂亮的美女,兩人的美麗程度,幾乎不分上下。
顧勇又和韓月瑤握了手。
歐陽志遠笑道:“舞會快開始了,咱們進去吧。”
四個人走進了香港總督的府邸。
由於到場祝賀的人很多,舞會沒有在別墅的大廳裡舉行,而是在總督府的露天院子裡。整個舞會現場佈置的很是漂亮,雖然舞會還沒有正式開始,但很多少男少女,已經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歐陽志遠在人羣中發現了薛千帆,薛千帆端着酒杯,正和幾位氣度軒昂的年輕公子說着話。
歐陽志遠剛一進來,薛千帆正好轉過臉來,他看到了歐陽志遠,但他猛然一愣,眼裡露出了驚奇的神情。
歐陽志遠竟然和恆豐集團韓建國的孫女韓月瑤在一起走了進來,這怎麼可能?歐陽志遠怎麼會認識韓月瑤?看着韓月瑤對歐陽志遠那含情脈脈的眼神來看,兩人肯定是戀人。
歐陽志遠可是大陸的官員,竟然和韓月瑤談戀愛,真是不可思議。
薛千帆微笑着走向歐陽志遠。
“薛大哥,你好。”
歐陽志遠改變了對薛千帆的稱呼。
薛千帆笑道:“志遠,韓小姐,您們來了。”
韓月瑤認識薛千帆,他一看歐陽志遠叫他薛大哥,韓月瑤笑道:“你好,薛大哥。”
歐陽志遠把顧勇、張倩倩介紹給薛千帆,衆人又是一陣握手問好。
歐陽志遠猛然感覺到,有一雙眼睛如同毒蛇一般的盯着自己,歐陽志遠轉身一看,他看到了石景山和石景陽兩人走了進來。
石景陽正怨毒地盯着自己,恨不得咬死自己。這傢伙一邊走,一邊和石景山說着什麼,兩人都在看着歐陽志遠,股股濃烈的殺氣,從石景山的眼裡,直射歐陽志遠。
看樣子,石景陽在給弟弟說歐陽志遠的壞話。
歐陽志遠心道,明天就是石家的末日了,你們倆不要太囂張了。
“志遠,來我給你介紹幾位朋友。”
薛千帆笑着把歐陽志遠帶到那幾位年輕人面前,指着一位將近三十歲的儒雅男子道:“志遠,這位是白海峰白公子,海峰,這位是我的朋友,歐陽志遠。”
歐陽志遠一聽對方是香港四大家族之二,白沐餘的大兒子白海峰,歐陽志遠連忙伸過手道:“白先生,您好。”
白海峰早就看到了這位英俊瀟灑的年輕男子,和韓月瑤一起走進來。現在薛千帆一介紹,白海峰連忙握住歐陽志遠的手道:“你好,歐陽先生。”
白海峰對歐陽志遠很客氣。薛千帆爲人高傲,能讓薛千帆看上眼的朋友,絕不會是平常之人,何況這個叫歐陽志遠的還和韓月瑤在一起走進來的。
韓月瑤的爺爺在香港可是無人敢惹的主兒。
薛千帆又指着自己的弟弟道:“志遠,這是我的弟弟薛萬水。”
歐陽志遠一看薛萬水,就知道這人極其的聰明,他連忙伸出手道:“薛先生,您好。”
薛萬水握住了歐陽志遠的手道:“你好,歐陽先生。”
白海峰微笑着看着歐陽志遠道:“歐陽先生,你好象是大陸人吧?”
歐陽志遠點頭道:“白先生,我是大陸山南省龍海人。”
“山南省龍海市?呵呵,那個地方不錯,前幾年,龍海市開發區招商引資的時候,我去過,那是個不錯的地方。”
白海峰笑着道。
歐陽志遠一聽白海峰去過龍海市,他立刻道:“呵呵,想不到白先生去過龍海,真是沒想到。”
白海峰笑道:“我去過龍海市傅山縣的天柱峰和運河縣的運河古城。天柱峰的風景十分的迷人,運河古城的古老文化,春江棧道,更是讓我留戀往返。”
歐陽志遠笑道:“白先生,現在傅山縣的天柱峰已經被恆豐集團開發,成爲了大陸有名的風景區,而運河古城也正在恢復古城老面貌,春江棧道,也正在修復之中,呵呵,白先生,有時間再去龍海看看。”
白海峰笑道:“好,有時間我一定去看看。”
歐陽志遠道:“到了龍海,我給白先生接風。”
白海洋笑道:“謝謝,歐陽先生,你和韓總很熟嗎?我看到你和韓月瑤在一起走進來的?”
歐陽志遠笑道:“韓老正在我們運河縣投資建廠,所以,我和韓老認識。”
白海洋道:“這次韓老能從劉鍾書手裡脫險,全靠歐陽先生吧?”
歐陽志遠道:“韓老先生爲人豪爽,光明磊落,而且是我的朋友,我看到他遭到小人陷害,當然不能袖手旁觀。”
白海洋笑道:“歐陽先生是一位很義氣的男人,和我的性格一樣,我比你大幾歲,你以後稱呼我爲白大哥吧。”
歐陽志遠一聽笑道:“好的,白大哥。”
薛千帆笑道:“志遠,你在香港又多了一位大哥了。”
薛萬水看着歐陽志遠道:“歐陽先生的面子很不小,白大哥在香港很少主動認兄弟的。”
白海洋並不是傻子,他讓歐陽志遠喊自己大哥,他是看到了歐陽志遠的不凡。能在劉鍾書手裡救出韓建國,又能和薛千帆稱兄道弟,他絕對不是一般的人物。
歐陽志遠笑道:“那是白大哥看得起小弟。”
薛千帆遞給志遠一杯酒道:“來,爲我們的有緣認識,乾杯。”
“呵呵,好,來乾杯。”
白海峰、薛千帆、歐陽志遠、薛萬水四人的杯子剛要碰在一起。
“呵呵,海峰兄、千帆兄,你們喝酒,怎麼能忘了我?”
一位三十左右的威猛男子,攜着一位漂亮的女孩子,從外面走進了。
白海峰看着這位高大威猛的男子笑道:“沈寒弘,你來晚了。”
歐陽志遠一聽這人叫沈寒弘,他知道,沈寒弘是四大家族中沈百朝的大兒子。
沈寒弘笑道:“不晚,舞會還沒有開始,你們還沒有碰杯。”
歐陽志遠知道,又是一位豪爽的漢子到了。
薛千帆道:“來,沈寒弘,我給你介紹一位朋友,這位是我的兄弟歐陽志遠,志遠,這位是沈寒弘。”
薛千帆給兩人介紹着。
歐陽志遠和沈寒弘都伸出手來,互相問好。
“好英俊的男人!”
沈寒弘握着歐陽志遠的手笑道:“你好,歐陽先生。”
歐陽志遠笑道:“認識你很高興,沈先生。”
薛千帆笑道:“志遠,改叫大哥吧,我們可都比你大,不要再喊先生了。”
歐陽志遠連忙改口笑道:“沈大哥,你好。”
沈寒弘呵呵笑道:“好,志遠,你是薛千帆、白海峰的兄弟,同樣也是我沈寒弘的兄弟。”
“香港四大家族中的三大家族都在這裡,怎能少了我石景山?”
石景山微笑着,端着酒杯,走了過來。但他的笑意裡面,帶着一絲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