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來到狼狗跟前,看見狼狗已經刨了一個好大的坑。
丁秋玲好象預感到要發生什麼事情一樣,有點慌亂地問:“軍軍,你嗅到什麼味了嗎”
“好好像很嗖臭”
丁秋玲心咯噔一下猛跳,她不可抑制地想起做過的那個夢,說:“不會是屍體吧”
“我也有同感”
狼狗還在刨,這時,從土坑裡漏出一片紫紅色的塑料膜,好像是被血染紅了一樣。
接着,周圍的土漸漸被狼狗刨開。
整片紫紅色的塑料膜完全裸露出來。
二人的心狂跳不止,心照不宣的事情,再也不敢從口中說出。
“秋玲,你你趕緊去去叫人來啊”
“哦”丁秋玲遲鈍地應一聲,慢慢地離開現場,突然,她大叫一聲,飛快地跑走了。
趙軍軍支開狼狗,他不想再讓狼狗刨了,他很害怕這個事實。
他蹲下來,緊緊盯住坑裡紫紅色的塑料膜,心懸到嗓子眼上。
他想離這個坑遠一點,突然感到身後站着一個人。
這個人身上有着很腥的味道,絕對不是秋玲。
況且,秋玲不是已經去叫人了嗎。
是牛曉飛?
一定是,他肯定是在裝瘋賣傻,他發現他已經發現了坑裡的秘密。
所以,他要殺人滅口。
現在,他可能拿着一把刀慢慢地向他靠近。
他可能要摸索他的脊背。
有人趴在他肩頭上。
他調整好恐懼的情緒,心想:“媽的,豁出去了,老子也不是不擅長打架。”
他向右前方跳兩步,霍地轉身。
是狼狗。
原來剛纔是狼狗在“惡搞”他。
他氣惱地朝狼狗踢去,狼狗跑開,他踢個空。
突然狼狗朝他身後嚎叫。
難道,後面——趙軍軍不敢扭頭了,不會是那屍體站起來了吧。
他打一個激靈,絕對是,要不狼狗怎麼不撲上去呢,這種光叫不動的表現,可不是狼狗的作風啊。
只有一種可能,狼狗也害怕殭屍!
趙軍軍的雙腿像泥巴做的一樣,漸漸軟癱下來。
趙軍軍心驚肉跳地緩緩扭頭,看見裝在塑料袋裡的屍體不知何時已經坐起來了!
他悶聲暈倒在地上的同時,似乎看見死屍背後還隱藏着一抹白色影子。
丁秋玲在路上正好碰見從牛勝軍家裡“凱旋歸來”的“將士們”,以他老爸爲首的“將士們”在牛勝軍家裡鬧夠了,便雄赳赳而歸。
丁秋玲焦急地把在牛家村西頭髮現屍體的事情告訴了大家。
於是,衆人風急火忙地朝牛家村西頭趕去。
河邊,還散發着屍體的臭味。
可是,趙軍軍卻不知去向。
只剩下一條狼狗蜷縮在一棵大樹下瑟瑟發抖。
而塑料袋裡的屍體已經從土坑裡被移動出來,有靈氣似地躺在土坑之外的地上,彷彿向大家訴說着自己的遭遇。
膽子超大的人找到一根樹枝,把塑料袋一點一點地挑爛。
斯時,一個**的女屍暴光在衆目睽睽之下,是丁秋娟!
屍體很乾淨,像是被人工處理過一樣,脖子上有五個手印。
丁秋玲雙手緊緊捂住眼睛,自欺欺人地從指縫隙中偷看,心不可抑制地狂跳起來。
丁秋玲的老爸傷心欲絕,當場暈倒;丁秋玲不敢相信二姐死了,足足愣了一分鐘纔回過神來,她一下蹲下來,狠狠地咬破嘴脣,淚水不可抑制地奪眶而出。由於傷心,她把趙軍軍的“失蹤”拋到了九霄雲外。
牛家村西頭髮現丁秋娟屍體的消息不脛而走,鄉里派出所迅速包圍了現場。
同時,幾名公安去了牛勝軍家裡,調查案情。可是,他們發現牛勝軍不在,便詢問牛勝軍的雙親,“二老”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便神色慌張地將發現屍體的具體情況告訴了他們。
於是,一張天羅地網朝牛勝軍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