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靜靜的看着他,一個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因爲她不知道該說什麼,現在無論她說什麼,他都是渾身長滿刺的變態惡魔。
“你幹什麼這樣看我不說話,被我說穿心思連虛僞的反駁就覺得多餘了嗎。”看她不說話,他也被她看的心猿意馬,想要擁抱她的念想也越加濃重。
“凌昊逸,你這是在吃醋嗎?”此時的單可馨像是足以看穿他心思,有着特異功能的人。
呵,凌昊逸俊臉上的表情變得僵硬,像是抽了筋似的冷笑着,“呵……呵呵呵……單可馨,我看是你吃錯藥了吧?不,是忘記吃藥了吧?所以才神志不清了,我吃醋,你有資格讓我吃醋嗎?”越說越傷人,煮熟的鴨子嘴硬。
單可馨低眸,脣角一抹苦澀的冷笑,“那就別這樣對我,還做一些幼稚的讓人難以理解的事情,我累了,想去睡會兒。”
“等一下。”命令的口氣,在單可馨轉身的那一刻他霸道的拽住她的手腕,讓她不得不停下腳步。
單可馨轉身回眸,擡頭緊蹙着秀氣的眉怔怔的看着他,他一副君臨天下的王者風範,讓你沒有半點兒拒絕他的想法,因爲就算你掙扎也逃脫不了,“有什麼事情到了再說好嗎?”
她的不反抗他也早已習慣,有時候他真的很想她能反抗、掙扎,至少讓他以爲,在她的生命力他還是有點位置的,“不好。”
“凌昊逸……”有時候對於他的無理取鬧、橫行霸道她真的很無可奈何,原本靈動的雙眸失去了該有的光澤,她是真的身心疲憊,累了,這一年多她早已透支了她所有的精力。
她悲傷的深情撥動了他原本就煩躁的心,他對這種感覺極其討厭。
凌昊逸的醇厚低音顯得有些沙啞,“女人,我們今晚洞房如何?”
單可馨驀然用盡全力的推開他,他好像早有預知一樣,任憑單可馨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也只是換來凌昊逸退後的一小步,她討厭這樣不羈的她,讓她太容易感覺到她會生存在他生命力的理由,那麼的卑微而沒有一丁點的自尊。
“好啊,如果你想的話。”她還能說什麼?她有資格說什麼?難不成還真的想當了**還立牌坊,當初嫁給他不就是爲了挽救爸爸公司的嗎?爸爸的公司再次陷入危機的時候,不是用了爲他們凌家傳宗接代做的交易嗎?
凌昊逸戲虐的一笑,大手毫不憐惜的掐着她精緻的下巴,“你這樣的順從讓我噁心。”憤怒的甩開掐在她下巴的手,離開後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