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冥此刻只覺得慶幸,當初自己得罪了溫小刀但是很快就知道錯了,後來完全是真心換真心才抵消了。
現在他覺得,龍王是真的挺慘的,以爲自己能佔到好處,沒想到卻把溫小刀給養肥了。
秦瓊很快就回來了,他剛纔說是去送龜甲,實際上,也還是他想要去藏品區看看。
“老闆,並沒有看到卓遠先生。”
對此,溫小刀並不意外,看來萊特家族的人,也是做好了準備的,估計也是怕她提前見到人,
“那就等着吧,我也想看看,這拍賣場的主人,到底想做什麼。”
畢竟她纔不相信,這人是真的因爲她和龍王的鬥法,就這樣的禮遇她。
從一開始那安保隊長恨不得比皇宮裡面的太監還要殷勤,她就隱隱的覺得有些奇怪了。
此刻,下方的拍賣已經開始了,溫小刀瞟了一眼能從落地窗看到的龍王,做了一個挑釁的動作之後,就開啓了單向鏡模式。
他們能看到下面和對面是什麼情況,但是從外面看,根本就看不到他們這邊的情況。
龍王面對溫小刀的挑釁,此刻已經能穩住情緒了,但是他身邊的醒少卻多少有點不適應了,畢竟他在這裡這麼久了,一直都是稱王稱霸的存在,
就算是偶爾跟人有衝突,但是那也是別人讓着他的,沒人敢這樣故意挑釁的。
“這溫小刀果然是非常討厭,我現在大概知道你爲什麼想要弄死她了。”
此刻就算是他,心裡都有種想要把溫小刀那張笑臉給撕爛得衝動。
“她身邊的那個面具男人查到身份了嗎?”
龍王看了一下手下的人傳來的消息,只查到了這人是從國內跟着溫小刀一起過來的。
他們的勢力,在各大洲都有很強的根基,唯獨在溫小刀所在的國家,勢力基本都是不成氣候的。
這讓他們很難查清楚溫小刀的身邊那些人的具體情況。
“先盯着他們吧,總之,無比要讓她看中的東西,價格翻上幾倍纔可以。”
龍王已經打定了主意,要讓溫小刀這次大出血了。
第一個被放上拍賣臺的是一件非常稀有的紅寶石,體型非常的喜人,這樣的珠寶,就算是不少的貴婦人,都充滿了驚喜。
那寶石,在拍賣場特定的光照之下,無限得放大了它的華美,讓山奈都多看了一眼。
溫小刀沒出手,很快,這塊紅寶石,就三樓的一個房間的客人拍走了。
緊接着,第二件,第三件……已經連續有七八件藏品都被拍走了。
溫小刀這邊的房間,依舊是沒有半點下場的意思,這讓對面一直盯着他們的龍王,有些坐不住了。
“去查一下,溫小刀是不是找了人代拍!”
龍王也不蠢,有了必須要拍下三件藏品的規則,如今都已經拍了七八件了,溫小刀不可能還不下手。 因爲越到後面,不僅藏品的規格和價值越來越高,最重要的事,到時候有他們在後面故意哄擡的話,溫小刀想要順利的拿下三件藏品不會太容易的。
很快,龍王的手下就回來了,只是他的神情卻有些頹敗:“先生,這裡的主人警告我們,不要壞了他們的規矩,不可以在這裡騷擾他們的客人……”
龍王頓時眉頭皺得緊緊的,他其實也一直都很好奇,這拍賣場的主人到底是誰,連四王都不清楚的底細,是真的挺神秘了。
只是之前,這拍賣場的人從來不跟任何一方的人結仇。
無論是賣貨的,還是買貨的,只要是在拍賣場的地盤,人身安全和財產安全,都是能得到保證的。
這也就讓他們這個拍賣場的地位,非常的高,連四王的勢力,都不能輕易的介入。
之前他們提出的各種條件,拍賣場都答應了,龍王還以爲這是拍賣場的人,想要交好他們。
現在看來,拍賣場的人,只是把他們給當成了有特殊要求的客人罷了。
龍王有些想要發脾氣,卻被醒少給制止了。
“拍賣場的人,你最好不要輕易的招惹上了,他們有着龐大的交易網,上到王公貴族,各界政要,下到三教九流都有他們的客戶。
別人不敢賣的貨,他們敢賣,別人找不到的買家,他們能找到,就衝這,他們就是許多人的財神爺,您要是招惹上了他們,沒好果子吃!”
這話從變態瘋批的醒少嘴裡說出來,讓龍王都有些詫異了:“你之前就盯上了他們?”
“不,我不是盯上了他們,是任何能賺錢的生意,我都有興趣,但是這個拍賣場,我動不了,他們背後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天羅。”
天羅二字一出,龍王的臉色頓時白了一下,這兩個字,對龍王的衝擊有點大。
如果說,有什麼勢力,能讓四王都忌憚並且畏懼的,只有兩個,那就是傳說中的天羅和地網。
這兩個勢力的人,並不是像其他家族的人,隨意在外面行走的,知道誰是家主,誰是屬下。
這兩股勢力,最讓人恐怖的地方是,他們無處不在,也許某個家族的家主就是天羅的成員,也許某個不起眼的乞丐,都是他們的成員。
他們的成員,不分國籍,不分人種膚色,甚至連身份也都沒有任何限制,上可以是一國皇室成員,下可以是某個江洋大盜。
除了他們內部,沒有人知道這兩股勢力的人員名單。
唯一值得慶幸的事,天羅和地網,這兩股勢力是互相鉗制的,只要不招惹上他們,就不會有人知道他們的存在。
龍王會知道天羅,是因爲上一任的龍王,處死了一個俘虜,誰成想,那人竟然是天羅的成員。
不久,上一任的龍王,就被人活活剮了,就在他自己守衛深嚴的莊園中,而最詭異的是,當時在莊園的人,沒有一個人聽到了他的慘叫聲。
如果說上一任龍王是被人給弄死了或者迷暈了才活剮的,還沒有那麼滲人。
可檢查的人很確定,當時上一任龍王的神志非常的清醒,並且他的嗓子還因爲過度的嘶喊而受損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