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們可以幫你們搬東西,還有——還有做飯——還有很多很多——求你不要殺我們——”兩男人,兩個流氓居然哭了出來。但他們的眼淚不能信——
因爲——
7
三個月前——
“砰砰——砰砰——砰砰——”實用射擊俱樂部裡的槍聲不絕於耳。
費爾南多看到我們大家都很賣力,臉上洋溢出無比的喜悅。
突然——
他暈倒在地——
“老師——老師——”大家都圍了上去。
費爾南多很痛苦的擺了擺手,從口袋裡掏出一支小藥瓶,從裡面倒出幾顆藥片就往嘴裡放,連水都不喝。
他緊閉雙眼,過了很長時間纔再次睜眼——他的表情也舒展開了——
“都會去訓練吧,我沒事。”他淡淡的說道。
大家都慢慢的回到了射擊臺上,而我卻想知道費爾南多的秘密——
“嗯?羅賓你怎麼不回去?”
“老師——這和你臉上的疤痕有關係吧。”我猜問道。
費爾南多撫摸着臉上的傷疤,眼睛都變得不自然了。
“Yes——Yes——很多年以前的事了。”
“不妨說來聽聽?”
“好吧——”
這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具體是什麼時候、哪一年——我都不記得了,只記得那時候還沒有進入特種部隊,當時還是做海軍陸戰隊——在伊拉克——
有一天——
我們活捉了一個伊拉克的武裝分子,戰友們爲了放鬆他們時時刻刻緊張的心情,就去戲弄那傢伙——挑釁、用槍托打他、吐吐沫。那傢伙哭了——哭得像是感天動地,哭聲可以驚動這整個基地。
我看見以後上前阻止,結果就和他們一起吵了起來。
那個武裝分子並沒有領情,反而是從袖子裡抽出一把很小很小的手刺,劃在了我的臉上。
戰友們見勢將他重新控制住——奪了他的手刺,還把他困了起來。而就是這幾分鐘的功夫——我難忘之極——
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的那幾個戰友還有那個武裝分子都已經裝進了棺材裡了。
“‘人彈’襲擊?”
“Yes。那傢伙身體了有一顆定時炸彈。我當時就想——這種人簡直就是‘變相怪傑’。哈哈——”他笑的很悲傷。
“被炸彈襲擊了還能活嗎?”我有些不相信。
費爾南多顯得有些無奈,他掀起頭上的貝雷帽的一角——
“哦——上帝啊——”我驚歎道。
費爾南多的頭頂的左半邊明顯的凹進去了一塊。這也是他爲什麼一直帶着貝雷帽的理由了。
“可能是我的頭比一般人硬,也可能是我的戰友都擋在我前面。總之,我的的確確是遭到了炸彈襲擊,但也是確確實實的活到了現在。只不過彈片沒有取出來,所以要經常吃止疼片,不然頭疼。可能這幾天太忙,忘吃了吧,這老毛病才又犯的。不過,羅賓你要記住——無論是什麼人,只要不是你的愛人、親人就不能完全相信。謹記這句話——害人之心也許可以有,但防人之心絕對不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