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特里克已經加大了奧能輸出,一道道強勁的奧術如同激光一樣,而遠處的恐懼魔王也不甘示弱,同樣如此,要是以地球人的視角來看,帕特里克和拉瑟萊克兩個怕不是在對拼龜派氣功。
拉瑟萊克全力在限制帕特里克的擴散裂波,無暇顧及下方的戰鬥,這場戰鬥的主角依舊是瑟溫妮和那些驚懼魔王。
要是拉瑟萊克放任擴散裂波不管,幫助手下抵禦聯軍的進攻,聯軍強攻的腳步都可以停下來,等着帕特里克給惡魔們一個慘痛的教訓以後,直接強攻,拿下風暴祭壇。
無論拉瑟萊克怎麼做,風暴祭壇邪獸人敗亡的命運已經無法阻擋。
空中,三個藍龍泰蕾苟薩、奇莉苟薩、瑪蒂苟薩聯合進攻吞噬者特雷姆斯,這條成名已久的黑龍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身上已經遍佈咬傷和抓傷,硫磺味的龍血不停的落到地面上。
現在,拉瑟萊克眼看着人類和獸人的部隊已經殺到了風暴祭壇,爲首的洛拉姆斯更是一馬當先,對付惡魔,惡魔獵手這個職業可是專門用來獵殺惡魔的。繼大法師奧利斯塔之後,洛拉姆斯拿着他專門製作的破魔武器站在了毀滅者戈洛爾和瑟溫妮面前。
惡魔獵手那睥睨周圍惡魔的氣勢,讓戈洛爾和瑟溫妮本能的感到危險,隨着聯軍慢慢在風暴祭壇站穩腳跟,瑟溫妮召喚惡魔的速度已經跟不上消耗的速度了。
空中的拉瑟萊克瞬間停止了施法,身形輕輕一偏,帕特里克的奧術球連接着奧術光束,直接從拉瑟萊克的身邊飛過。
拉瑟萊克轉變了目標,手中積蓄的混亂新星直接朝着惡魔獵手洛拉姆斯飛去,可是即將飛到洛拉姆斯身上的時候,一個由淡藍色奧能組成的能量盾出現,完美的提洛拉姆斯擋住了恐懼魔王的偷襲。
在鬼門關門前走了一遭的惡魔獵手,深深的看了一眼空中的污染者,放佛他就是下一個目標。
而拉瑟萊克則是怒視帕特里克,因爲他壞了自己的偷襲:“可惡的精靈!”本來拉瑟萊克是想趁偷襲,一舉擊殺洛拉姆斯,只要瑟溫妮和戈洛爾還活着,自己就不算丟了詛咒之地,可如今……戰敗已經成了事實。
“真是可笑,你當我不存在麼?”帕特里克饒有意味的笑着。
“你要爲你的行爲付出代價。”
“哦,是嗎?我就在這裡等着,你是先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部隊滅亡呢?還是先報復我?”帕特里克完全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直接刺激着拉瑟萊克的神經。
地面上的戰局越來越明朗了,隨着洛拉姆斯的破魔武器刺穿了戈洛爾和瑟溫妮的咽喉,風暴祭壇召喚的惡魔不再增加,聯軍只要消滅這些殘餘的敵人,就算是大獲全勝,然後順手才拆了這個風暴祭壇,讓整個詛咒之地重新恢復秩序。
空中的吞噬者特雷姆斯已經是強弩之末了,瑪蒂苟薩的一口龍息直接噴中特雷姆斯的後背,巨大的黑龍慘叫着從空中落下,顫抖幾下後,再無一絲生息。黑龍陣亡後,三頭藍龍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對着地面上的那些惡魔和邪獸人噴射龍息,加速拉瑟萊克爪牙的敗亡。
失敗已經無法避免,拉瑟萊克作爲一個惡魔領主,留在這裡也沒有了意義,再不走,騰出手來的聯軍很可能會連他一起做了,身爲恐懼魔王,貪生怕死自然是一脈傳承下來的。
拉瑟萊克當即撂下一句狠話:“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們靈魂捏碎。”然後頭也不回的朝着黑暗之門飛去。
看着三頭藍龍、達圖恩、馬哈爾巴等人想要追擊的樣子,帕特里克當即出言:“窮寇莫追,他只是一個光桿司令了,就算逃回燃燒軍團,其他惡魔也不會給他好果子吃,我們最重要的是清理乾淨風暴祭壇,穩定詛咒之地的局勢。”
其他人一聽,也罷,卡博隆攝政王說的也對,達圖恩一斧頭劈到旁邊一個惡魔的頭上,當即停下追擊。
帕特里克看着拉瑟萊克遠去的背影,心中暗笑,或許,你是一個不錯的棋子。
等到風暴祭壇清理完畢,詛咒之地的惡魔勢力也基本被瓦解,聯盟和部落雙方的首領都在統計傷亡情況,還有從那些屍體堆中尋找倖存者,看能不能夠再多救活一個士兵。
這次達圖恩和馬哈爾巴都是給部隊下了死命令的,這場戰鬥打的十分艱苦,雙方首領都是身先士卒,其他士兵自然不懼死亡的跟着一起上了。
“卡博隆攝政王,十分感謝血精靈們的幫助,如果不是奎爾薩拉斯的幫助,詛咒之地的勝負還不一定呢。”馬哈爾巴過來跟帕特里克客套了一番。想着拉瑟萊克的強悍,還有黑龍特雷姆斯偷襲,馬哈爾巴還心有餘悸。
而在一旁,胸口纏着厚厚繃帶的達圖恩,也是如此,紛紛感謝血精靈的援助。
“那個黑龍的屍體我要了,其他東西我就不插手了。”帕特里克很淡然的說道。作爲完全由藍龍擊殺的特雷姆斯,帕特里克想要獨佔這個戰利品,其他人也沒有話說。
“您請隨意。”達圖恩表示無所謂,一條黑龍而已,部落對於巨龍可沒有多少敬畏之心,當初龍吼氏族連全盛時期的紅龍都敢下手,在部落眼裡,巨龍就是一些強大的蜥蜴。
“合情合理。”馬哈爾巴也是簡單的表示,血精靈要巨龍就要唄,詛咒之地的局勢穩定了,這些都是小事。
返回破碎海岸的血精靈基地,巨龍特雷姆斯的屍體被三頭藍龍給搬到船上,變回精靈形態的瑪蒂苟薩:“你要這個黑龍的屍體幹什麼?”
“當然是用來研究拉。”
瑪蒂苟薩和奇莉苟薩等當即表示不滿,畢竟這種褻瀆巨龍屍體的行爲,他們自己身爲巨龍怎麼可能看得慣,但是由於特雷姆斯是黑龍,有藍龍和黑龍巨大的仇恨在,瑪蒂苟薩也不願意特雷姆斯得到安息,所以這就出現了一個充滿矛盾和糾結的疑問:“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