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婉馨喝的有點醉了,而李霜一點事情也沒有,時間也差不多了,李霜扶着蘭婉馨往回走,到家以後,把蘭婉馨扶到了牀上,李霜摸了摸蘭婉馨細膩的皮膚,明天就可以去辦假身份證了,這兩天也就該走了,所以還真有點捨不得這個蘭婉馨,下次再見面不知道是啥時候了,也許永遠都不可能跟2002年的蘭婉馨見面了。
“徐強,不要走,不要走。”喝多的蘭婉馨在牀上掙扎着,流下了淚水,她哭了,那個叫徐強的一定就是她死去的男朋友吧!今天是2002年3月12日,呀!李霜這時候突然想起來了,今天是蘭婉馨男朋友的祭日,可今天爲什麼她沒有去徐強的墓地祭拜他呢?難道是因爲自己的事?這個時候,李霜突然覺得很對不起蘭婉馨,默默的低下了頭。女人,就是這樣,表面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但是心裡卻難受的要,女人的心很脆弱。
安置好蘭婉馨,李霜也上牀休息了,等待她的將是喜悅?還是危難?她也不清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啊!頭好疼啊。”蘭婉馨醒了,李霜也被蘭婉馨的話音吵醒了,看了看時間已經上午九點多了,李霜與蘭婉馨倆人起來洗漱並且打扮了打扮。
“不好意思啊!霜姐,昨天晚上喝多了。”蘭婉馨有點不好意思,向李霜吐了吐舌頭,像個天真無邪的孩子。
“呵呵,沒事的,行了,我們走吧。”說完,倆人肩並肩的離開了蘭婉馨的家。
“你們來了?”夏紙鳶一直在公司門口等着她們倆呢。
“恩,來了。紙鳶,我們走吧!”三個女人一起離開了公司,李霜與蘭婉馨走在夏紙鳶的身後,好像兩個保鏢似的。
“表姐、表姐夫,開門!我是紙鳶。”來到一個很偏僻的小瓦房,夏紙鳶在門口敲着門,這個時候出來一對農村打扮的夫婦,他們就是夏紙鳶的表姐跟表姐夫。
“這個就是我的朋友,她沒有了身份證,你們幫她辦個假的吧,她着急用,要去英國。”夏紙鳶的表姐跟表姐夫看了看夏紙鳶,夏紙鳶對他倆點了點頭,這倆人才帶她們三個人進了房間。
這一進房間,李霜與蘭婉馨都驚呆了,外面是個破舊的小瓦房,而裡面卻是金碧輝煌的大廳,大廳很長,在大廳的盡頭有一扇門,進門後,裡面是一個像工作室的房間,裡面有幾個員工,紛紛看着進來的幾個人,看來隱秘工作做的很到位,根本沒人會想到這裡是做假證的。
“怎麼樣?都驚呆了吧?”夏紙鳶對李霜跟蘭婉馨說着,倆人木木的點了點頭,忘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了。
“喂,你倆別發呆了,李霜姐,你跟我表姐、表姐夫進去吧。”夏紙鳶對李霜說着,李霜此時卻有點不知所措了。
“哎呀,李霜姐,沒事啊!進去吧。”李霜確信不會發生什麼事後,纔跟着表姐、表姐夫進入工作室。
“來,坐吧!小姐,我們要按您的樣子來做身份證,所以請您坐的稍微直點,配合配合我們,這樣的效果會跟真的沒有什麼區別的。”表姐向李霜解釋着,生怕李霜會誤會。
“爲什麼咱倆不跟着進去呢?”蘭婉馨責怪着夏紙鳶,沒有讓自己跟着進去。
“因爲這裡比較隱蔽,所以越少人知道越好,這都是爲了你,不然我纔不會冒那風險,帶她來這裡呢。”夏紙鳶也有點不高興了,好心幫蘭婉馨,蘭婉馨卻這樣說自己。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李霜出來了,表姐手裡拿着一張身份證,出來以後,表姐將身份證遞給了李霜。
“來,表姐,這錢是給您的。”說完,李霜拿出一沓錢,大概有五千到一萬,送到表姐手裡。
“這也太多了,哪有辦假證能賺那麼多的?要那樣的話,就都改行了。”表姐看見這一沓錢,心裡反而緊張了,她可是第一次給別人辦假證,別人給這麼多錢。
“沒事,表姐,這是我的心意,您這次的幫忙對我來說,可是相當於救了我一命啊!您就收着吧。”李霜還是把錢推到表姐手裡。
“還是不行,太多了,這樣吧,你再拿回去點。”表姐有點不是很好意思,畢竟錢太多,有點嚇人。
“表姐,你就拿着吧!”蘭婉馨也幫忙說話了,她知道李霜不會在乎這些錢的,如果在乎的話,就不可能當初來自己家的時候就告訴她自己手裡有那麼多錢了。
“是呀!姐,還是拿着吧,人家也是一片心意。”夏紙鳶看這場面,表姐有點不識相了,趕緊出來打個圓場。
“還有,這裡有一萬塊錢,紙鳶,這也是我的心意,你必須收下,謝謝你的幫忙,不然的話,我也沒機會離開這裡。”李霜把錢遞給表姐後,又拿出一萬塊錢遞給了夏紙鳶,夏紙鳶知道自己推辭不了,所以拿着了。
“可愛的婉馨,還有你,我就不給你錢了,在你牀邊的枕頭下,我昨天晚上就放了五萬塊錢,留着以後自己用吧。”李霜在昨天安置蘭婉馨的時候,就將五萬塊錢放在了枕頭下面。
“李霜姐,您這是?”蘭婉馨摸了摸頭,想不通。
“感謝你這幾天對我的收留,在你家的這幾天,我一直打擾到了你,所以感覺很不好意思,這五萬塊錢就當我付的房租了。”李霜的手放在了蘭婉馨的手上,拍了拍。
“我也該走了,如今身份證也辦完了,我也該去英國找我表哥去了。”李霜說完,拎着行李往外走去,蘭婉馨跟夏紙鳶追了上去。
“李霜姐,你要走了,不如我們再吃最後一頓飯吧!”夏紙鳶對李霜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