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盧升和秦美心中又有了同一個想法,那就是他們倆纔是絕配!可是誰也不肯說出來,命運弄人啊。
前面的趙茜她們三個女孩已經走出很遠了,海邊人太多,想找人太難了。估計趙茜會在前面等着他倆。
又是一陣子的沉默,兩個人沿着海灘慢慢地走着,盧升走進了水裡,海水已經被太陽曬的很熱了,海Lang一陣陣的拋向岸邊,就像大自然用她的手撫摸着人們的身體,衝去一天的疲憊和勞累。
秦美看着身旁沉默的盧升,此時的她多麼希望身邊的他會是自己的戀人,那樣就可以把自己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找到依靠。
但那是不可能的了。
最後秦美說:“哥,你說這兩枚神戒還會有其它的神奇之處嗎?”
聽到秦美把自己稱做“哥”,盧升覺得有些奇怪,可這樣也好,他看了看秦美說:“這很難說,以前我去求仙入海處的時候,也經常看到這枚戒指,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只是會發出一些光線而已,但現在不同了,自從遇見你手上的月亮神戒,他們倆個在一起已經創造了多少奇蹟!”盧升說。
秦美把話接過來:“是啊,以前我戴着這月亮神戒,也是沒有什麼特殊之處,甚至有同學笑我,說我怎麼會戴這麼大的戒指,可是誰會想到這枚戒指已經存在世上有幾千年了。”
“以前的事我們不知道,可就是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已經不少了,你來秦皇島的時候,這枚太陽神戒在一直顫動,並跟隨着月亮神戒的方向在不停地轉動,他們就像一對情深意重的情侶,雖然分開幾千年但一直在牽掛着對方,終於要見面了誰也無法抑制心中的激動,甚至能感知到對方在自己的什麼方向,距離多遠,當朝着自己的方向走來時會一直不停的顫動,以此來表達多年的思念之情及快要相見的高興之感,我覺得這是兩枚神戒最難能可貴的。”
“是啊,可是人卻很難做到,現在見異思遷、薄情寡義的人太多了。”秦美說,她好像已經看透了這個社會。
“這也不能怪人類,畢竟現在社會不像以前,眼前的誘惑實在是太多了,還能有幾個人能堅守着自己的那塊小小的陣地呢,如果不融入社會,那麼就會被社會拋棄。”盧升分析道。
“唉,現在連一塊淨土都很難找到了,我喜歡農村的孩子,像小月她纔是最純真無暇的,可是一旦走向這個社會,不知道她還能不能守住心中那份純真。”
“出淤泥而不染,人的本性是不會變的。”盧升說。
“哥,說句實話,我真的想把這枚戒指摘下來送給曉英姐姐,做爲我這個做妹妹的送給你們的一件禮物,可是……”不用說盧升也知道,戒指已經摘不下來了。
“你的心意我領了,不管到任何時候我們都是好朋友,好嗎?”盧升真誠的說。
“嗯。”秦美用力點了點頭。
“秦美,你說以後還會發生什麼事嗎?”盧升問道,他所指的當然是跟兩枚神戒有關的事。
“也許會,我想會發生很多的事,因爲我們對兩枚神戒的瞭解纔剛剛開始。哥你說呢?”
“我不知道,但我很想知道。”停頓了一下盧升說:“讓時間來給我們答案吧,無論是好是壞我們都必須接受,一切隨緣,順其自然吧。”
“哥,我想坐一會兒好嗎?”秦美問。
“好啊。”盧升此時伸出左手拉住了秦美,兩個人一起走到沙灘上,找了一個乾淨的地方坐下。坐在熱乎乎的沙灘上真舒服,這是盧升的最愛,可惜的是沒有穿泳裝,讓身體和大自然做最親密的接觸。
“哥,你說幾天前我們倆從求仙入海處消失到了秦朝,那是真的嗎?”秦美覺得現在把盧升稱作哥是最恰當的稱呼了。
“怎麼,你現在有些懷疑了嗎?”盧升問。
“我覺得像是在做夢,要不就是幻覺。”
“是啊,看過那麼多的電影和電視,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是有些不可思議,本來就沒什麼人相信我倆會回到秦朝,可現在連其中一個當事人也不相信了。”盧升說,其實他現在回想起來,也像是一場夢。
“我不是不相信,只是覺得像做夢一樣。你說,如果我們倆當時回不來的話會是什麼樣呢?”秦美像個小孩子似的問盧升。
“那我們就生活在那裡啊,像神仙一樣多好,走來走去,誰也看不到我們。”盧升說,但他沒有明白秦美這麼問的用意。
“可是你不想你的父母和曉英姐姐嗎?不想現在這個世界嗎?”
“我所主張的就是一切隨緣,如果真到了那種地步,想什麼都沒有用了,不是嗎?”盧升看着秦美說。
“是啊。我也這麼想。”
“後天你什麼時候走?我送你到北京吧。”盧升轉移了話題。
“不了,我還是坐火車走吧,好像是上午九點多,到北京呆一天我們就回東京。”說到回家,秦美顯得憂心重重。
“不要太擔心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盧升安慰秦美。
“神戒的秘密解開了,兩枚神戒也見了面,我想也了卻我們這一家族多年的心願,爺爺會很高興的,說不定等他老人家病好了會來這裡,哥你說呢?”
“我想會的,我期待早些見到他老人家,代我向你的家人問好。”
“謝謝。”秦美說,其實她家人所期盼的是她能把男朋友帶回家去看爺爺。
趙茜她們三個走了回來,估計時間也差不多了,看到盧升他倆在坐着,趙茜也坐在了一旁:“好累啊,咱們也坐一會兒吧。”
張筱萱拉着小月的手,兩人也一起坐下了。
小月問秦美:“姐姐,你怎麼不高興啊,是不是哥哥欺負你了?”
“不是啊,哥哥怎麼會欺負姐姐呢,是姐姐想家了。”秦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