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調查的時候,小劉突然發現了陳啓的另一個案件。是一個未被立案的強姦案,是從報警記錄裡查出來的,只是還沒有被撤銷而已。
報案人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陳啓的同班同學,和李銘同住在一個小區裡面。
三個月前,小姑娘在回家的的路上被在外遊蕩的陳啓看上了,小姑娘沒能從身強體壯的陳啓手中逃脫,兩天之後,家人和警察才找到小姑娘,但是小姑娘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了。
小姑娘的父親抱着小姑娘大哭,但是小姑娘卻搖着頭拼命的從父親的懷裡掙脫出來。
小姑娘的家人一直在追究,但是案子很快被撤銷了,同時這件事一直被壓着。小姑娘的父親自從小姑娘出事出事之後一直在在需求網絡上的幫助,但是很快他的賬號沒有熱度,但是小姑娘卻達到了很好的救治,只是那段被折磨的記憶丟失了。
所有人都覺得這對於小姑娘來收或許是一件好事,但沒想到一個月之後,小姑娘突然有了孩子。
小姑娘的家庭在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本來深陷痛苦的家庭就更加雪上加霜了 。
就在生下來查傷害小姑娘的人還是讓小姑娘結束這個痛苦的東西的時候,小姑娘突然流產了,他們甚至沒來得及做羊水穿刺,找出真兇來。
但是噩運沒放過這個家庭,緊接着小姑娘逐漸的清醒起來,在想到自己身上的這些事之後,小姑娘選擇了永遠的離開。
而除了小姑娘和施暴者之外的人,在沒有別的人知道那兩天裡小姑娘受到了什麼對待。
或許一些人知道真相,但是他們選擇了隱瞞,小姑娘的父親從始至終想的就是爲他的寶貝女兒報仇。
小姑娘的父親是許飛,一個賣早餐的老實人。
飛來橫禍讓他一家人都蒙上了陰影,直到有人告訴了他真相。
許飛也被帶來調查了。
審訊室外小劉不想進去,大樹催促到:“進去啊,咋了。”
小劉隔着窗戶看見了許飛指甲縫上的油污,頭上冒着白色的髮絲,還有滿臉的的皺紋和黯淡的眼睛,在許飛的身上完全看不出人的生氣。自從小劉的女朋友沒了之後,小劉有了菩薩心腸,他看不得這些痛苦的女孩和痛苦的家庭。
“師兄,我……”
看着小劉的吞吞吐吐,大樹直接打了過去:“所有的痛苦只能直接面對,你才能解決他,不然你只能被困住,變成一個不僅合格的警察。我們這些人都得面對各種各樣的案件,沒人會照顧你的情緒。”大樹嘆了一口氣,緩和着小劉的情緒:“行了,我知道你心裡有檻,但是我希望你同樣也知道她並不想你畏畏縮縮的。”
小劉轉過頭去,看着大樹的背影和噩夢一半的審訊室,向着顧鄉的面容,她就像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一樣,氤氳中,下流終於又看見了的顧鄉。
顧鄉笑着看向小劉:“快進去啊,我相信你可以的,他們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