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將消息帶給歐陽靜之後,歐陽靜便笑了!
“來人,今天有事讓你們出去活動活動!”歐陽靜笑道。
是夜,所有參於討伐流離宗的勢力都得到了一份匿名的大禮,大禮中包括一筆鉅款與一堆的藥劑,不知是誰人如些大方的支持他們,所有勢力在收到大禮後都衷心的感謝,也知道有人在背後默默的支持他們,感動之餘也更努力了,流離宗的宗門前所有勢力聚集在此,嚇得流離宗的弟子連出門都不敢出,想派人驅逐也被轟了回來。
事態越來越嚴重,嚴重到弟子們連日常採購用品都被衆勢力攔截,沒有了食物,流離宗內再次開始人心渙散,連修煉也不能好好修煉了。
流離宗宗主到最後不得已,親自出面驅趕衆人,看到郝一灃,這些勢力一鬨而散,但是流離宗宗主走後,他們再一次迅速的集結在一起,打不過流離宗宗主,他們就逃,逃了再回來就是,他們早已經破罐子摔碎,沒什麼可怕的了!
整整四天,流離宗上上下下所有弟子都對流離宗宗主有了怨念,衆人並沒有傷害過流離宗的弟子,只是想要流離宗宗主向他們道歉認錯,可是他就是不願意放下面子,任由事情越來越嚴重,導致現在流離宗內沒有補給的食物,弟子們都餓着肚子,巴巴的盼望他們的宗主能認個錯。
太上長老這幾天一直在專心的教朱帝修煉之法,並沒有理會宗內的事,只是好奇爲什麼平日的食物不再送來,而朱帝因爲受傷專心修煉也沒有說起,兩人便都忘記了。
直到流離宗內可以上山的弟子求見,太上長老才知道,這四天內發生的事,同時也非常失望,四天時間過去,郝一灃依然沒有處理好,還讓事態進一步惡化,居然讓自己宗門的弟子餓肚子,流離宗什麼時候會窮得連飯都吃不起?
到達辟穀期的弟子雖然可以不吃飯,有仙力支撐身體也不會倒,但吃飯早已經成爲了生活的一部份,是不可以缺少的,一下子四天吃不到,所有弟子都餓了肚子,這是流離宗前所未有的恥辱,一個大宗門居然連最普通的飯菜都吃不起,這不是存心讓世人笑話嗎?
一旁的朱帝聽到弟子們的委屈告狀之後,看了太上長老一眼,沒有說話。
這事沒有他插嘴的餘地,他也不要混這趟渾水,所以他還是乖乖的當一個透明的人,聽聽就好了。
“求太上長老出面解決!弟子們求您了……”幾個弟子實在沒辦法,家人都是普通人,不懂得修煉,宗內四天沒有食物,他們可以支持住,但是家人卻不行,再不吃點東西,他們會餓死的。
“這事我一定給你們合理的交待!朱帝,跟我下山!”太上長老羅鋒氣極,居然讓弟子來哭着喊餓,實在太不像話了,這個郝一灃,居然如此無能,沒必要再繼續當這個宗主了,太丟人!
“是!師傅!”朱帝點點頭,跟着太上長老下山,下山時正好碰到朱威正上山,得知太上長老要
下山,朱威看了朱帝一眼,得到他眼神暗示之後,跟着太上長老一同下山。
來到書房的時候,流離宗宗主正在抓狂摔東西,正好太上長老推門進來的時候,一個花瓶直接扔向了太上長老,太上長老一愣,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花瓶即將砸到他身上的時候,身旁的朱帝先行動了手,將花瓶推開,砸在了一旁的牆壁上。
太上長老回神後,欣慰地看了朱帝一眼,而後惱怒的臉色通紅,而郝一灃居然還沒有發現太上長老的到來,依然在四處摔東西,拿起什麼砸什麼。
臉色陰沉,咬牙切齒。
“砸!繼續砸!”太上長老怒吼一聲,正在舉起椅子的郝一灃聽到太上長老的聲音在自己的背後響起,渾身一僵,轉過身看到太上長老時立即扔掉了手中的椅子,臉色尷尬道。“師傅,你怎麼來了?”
“我要是不來,你還想繼續砸是吧?砸得心情舒坦了?”太上長老怒道。
“不是……我只是心煩……”郝一灃想解釋,卻見朱帝在身後對他眨了眨眼,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
可是朱帝的好意卻被郝一灃當成是幸災樂禍,以爲他在取笑自己。
指着朱帝便罵道。“看我狼狽你很開心嗎?眨什麼眨!”
本來就生氣的太上長老,聽到郝一灃突然指着朱帝罵,心中更是火上加油,他猜想朱帝必是向他使眼色讓他不要再說下去,卻被郝一灃認爲是在幸災樂禍,所以罵他。
“真是不識好人心!我帝兒分明是提醒你,剛剛差點磺到了太上長老,居然以爲我帝兒在幸災樂禍?”太上長老發怒,朱威更是陰沉着臉,替朱帝還口道,指着郝一灃便罵。
自從朱帝遭受刺殺,朱威心裡便對郝一灃生了恨,他太明白他的手段,自然也知道必然是他找人刺殺朱威,但他沒有證據,不好找他理論。
兩人情義,自然因爲這件事而斷絕!
他纔是真正想來幸災樂禍,看他笑話的人!
“師傅……我不是……”聽到朱威的話,郝一灃看向太上長老,臉色一僵,他沒想到剛剛會差點砸中太上長老。
“不用解釋了!爲師現在不和你計較這件事,有另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宣佈,我給你的七日時間已過,你的處理結果在哪裡?”太上長老冷冷的問道。
“師傅,再給我七天時間,我一定會處理好的!”事關自己的宗主之位,郝一灃立即回答道,請求再給他多一點時間,現在的情況不用說,他肯定一時半會處理不了。
“你跟了爲師多久了!”聽到郝一灃的話,太上長老眼中的失望消失,隨之而來的便是冷漠無情,他說話從來不會自打嘴巴,不管是因爲誰,他說過的話就不會再改,而郝一灃跟了他這麼長的時間,居然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居然對他說出這樣的話。
“不是……師傅,我不是這樣的意思!我只是還需要一些時間……”郝一灃一驚,知道自
己踩到了太上長老的禁區,立即解釋道。
但這個解釋顯示過於蒼白沒有說服力。
“從今天起,傳我親令,撤去郝一灃宗主之位,轉由朱帝繼位,是時候給那些勢力一個交待了!來人,通知下去,請那些勢力派一個代表前來商談!這個答覆他們滿意不滿意!”太上長老直接下令道,聲音傳遍整個流離宗,所有弟子都聽到了太上長老的話,立即去向流離宗前的勢力說明。
郝一灃失神地癱坐在地上,完了,一切都完了,他的一切,他的權力,什麼都沒有了……
“是,太上長老!”門外的兩個弟子立即相視,離去。
他們也要向其他弟子傳達太上長老的意思,哪怕所有弟子都已經知道,他們也要這樣做,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師傅……這樣是不是有點太過了!我資歷尚淺,怕是不能勝任……”朱帝走到太上長老的面前,輕輕搖頭道。
“怎麼,你不願意?”太上長老看向朱帝,問道。
身後的朱威差點上前去捂朱帝的嘴,這麼好的機會,這兒子居然拒絕?啊啊啊!讓人抓狂啊!
“不是不願意,但是朱帝確實現在還道行太淺,怕是震不住流離宗的弟子啊?”朱帝小心的回答道,看着太上長老的眼睛,沒有任何一絲懼怕,一片坦然。
見朱帝居然在這時候還能說出這樣的話,太上長老非常滿意,不爲權所動,不爲名所動,不爲財所動,朱帝拒絕的話反而讓他原本猶豫的心變得堅定,有這樣的宗主,纔會讓流離宗擁有未來。“道行淺可以修煉,人心臟卻不能換!”
“可……”朱帝想要再說,太上長老卻止住。
“你不用再說了,這宗主之位,現在只有你能當也只有你當!除了你其他人沒有資格!”太上長老道。“爲了流離宗,我寧願在你身上賭一把,我相信你能將流離宗繼續發揚下去,希望你能謹記郝一灃的所作所爲,不要再走他的路!”
“弟子遵命!定當謹記!”朱帝見狀,只好點頭答應。
太上長老這才擁有了笑容,看也不看郝一灃一眼,直接帶着朱帝離開了郝一灃的書房,去大廳面見勢力代表。
郝一灃癱坐在地上,太上長老等人離開之後,郝一灃看了看狼狽不堪的自己,再看看混亂的書房,慢慢搖搖晃晃的站起身,走出了書房。
所有勢力得知郝一灃被貶,失去了宗主之位後都歡呼雀躍不已,這是太上長老親自下的命令,比任何書信都來得重要,世人都知道流離宗的太上長老擁有一張金嘴,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做到!
選了一個代表跟着流離宗弟子去流離宗見太上長老之後,這些勢力便將這些天攔截的東西交還給流離宗的弟子,他們從來不想傷人,只想要流離宗給他們一個交待,太上長老給他們的交待非常滿意,他們也不會失禮於人,自然不需要再扣着他們的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