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的動作沒有停,反而愈發愈放肆熟稔了。
蕭楓雪微喘着,羞紅着臉望向別處,注意力分散沒有聽見他說的話。
他從她脖子下擡起頭,似乎有些不悅的將她的臉掰回來,手中的力道隨之加大,他堵上她的脣淹沒了那即將溢出口的呻吟聲。
過了一會兒,他才停下手,閉上眼控制着自己體內的躁動,不能在這裡要了她的第一次。
蕭楓雪的頭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按着,她的臉緊貼着他有力起伏着的胸膛,眼神蒙上一層水霧,雙頰還帶着方纔殘留的潮紅,
還未回神便聽到頭頂黯啞低沉的聲音,伴隨着他喉嚨的一陣顫動:“聽見沒?”
她一愣,在他懷裡眨了眨眼,努力回想着他說過什麼。
半夢半醒的點點頭:“知道了。”
話剛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他剛剛後面那句話是讓她在家裡穿?穿給他看?
怎麼說的好像她要色。誘一樣……
她懊惱的表情撞進他眼底,泛起了淡淡笑意漣漪。
過了會兒蕭楓雪才後知後覺到兩人姿勢的曖昧,穿着禮服這樣坐實在不雅觀。
蕭楓雪連忙從他身上下來,整理好衣服坐在一旁。
平靜了下,她恢復臉色問:“你怎麼想到來參加峰會?”
以往可沒聽說暗帝會親自出席的。
他眼眸冰冷:“想看看他們怎麼能掀出什麼風浪。”
蕭楓雪挑眉:“那你怎麼中途退場了,豈不是什麼都沒做?”
聞言帝涼尋薄脣一抿,如果不是她穿這樣他會中途氣走?
除了生氣外還有一個原因,他出來就是因爲知道她肯定會跟上來,順便把她帶走。
大手將她扯進懷中,讓她趴在自己肩膀上,懲罰似的想拍下她的屁屁,想起方纔她泫然欲泣的表情,還是轉爲輕輕捏了捏,然後他發現那觸感極好的,於是很不厚道的繼續捏了幾下……
蕭楓雪臉一紅,轉頭瞪了他一眼:“你做什麼!說正事!”怎麼什麼時候都不忘吃她豆腐。
她扭着身子想要退離,卻被他的手臂抱得更緊。
似乎是她身上的布料有些礙事兒了,他撩起她的禮服裙襬,露出裡面的白色小褲褲,他眼眸深沉,一本正經道:“這就是正事。”
蕭楓雪還來不及吐槽便覺得身下一涼,空蕩蕩的,而某個白色的小褲褲已經守衛無力被褪到膝蓋……
緊接着某隻火熱的魔爪便覆上了自己的小屁屁,毫無阻礙的感受到他掌心的灼熱,一股從未有過的怪異感遍佈全身。
俏臉上剛褪下的潮紅再次光臨。
“帝涼尋!”
她無法抑制的怒吼,一個手刀便朝旁邊的脖子劈了過去。
被帝涼尋輕而易舉的抓住,兩人的臉湊得很近,他輕易的瞧清她眼底熊熊燃燒的怒火,饒有興趣的望着。
好久沒見到小野貓炸毛了。
“嗯?”他的聲音略微拉長,顯得十分低沉性感。
蕭楓雪有些失神。
帝涼尋也沒再逗她,將她的衣服重新穿好,脣角帶笑的讓她坐在一旁,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king要讓你接手M?”
他平靜的速度驚人,很快恢復了面癱臉,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蕭楓雪瞪了瞪他,他卻依舊波瀾不驚淡定得很,撇嘴應道:“嗯,是有這個意思。”
“真的?”
他蹙起了眉毛,眸光微冷,他可不認爲king有那麼好心。
“真的,放心好了。”蕭楓雪輕鬆的笑了,威脅他,“king現在是我乾爹,我可是有人罩着的,以後你要是敢欺負我,哼哼!”
帝涼尋望着她不說話,眼神中是赤果果的不屑,明顯沒將king放在眼裡。
她討了個無趣,冷哼着別過臉。
卻聽他冷冷道:“你男人比他厲害多了。”
潛在意思便是:我纔是你最大的靠山。
“知道了知道了。”蕭楓雪回頭笑着捏捏他的臉,這點事兒也計較。
帝涼尋任她在自己臉上作怪,望着她臉上明媚的笑顏,心裡被填的滿滿的。
大手輕柔的撫上她的髮絲,他眼神中的溫柔無法抑制的泄露出來,渲滿整張臉龐。
那是一種深入靈魂深處彷彿沉澱了幾千年的感情,滿滿是繾綣的深情與憐惜。
蕭楓雪一愣,在他臉上拍了拍:“又怎麼了?”
他望着她的眼睛說:“小野貓,爲什麼我不能早點遇見你?”
始終記得初識那會兒,少女淡漠疏離的脣角笑意,清澈冰涼的眼神,骨子裡抹不去的寒冷與悲傷。
如果,可以早點遇見她,她是不是可以多開心一點。
她的過去,是哽在他喉嚨的一根刺。疼,卻不能喊。
“想什麼呢你?我現在很好了。”
蕭楓雪抿脣笑了,難得見到帝涼尋也有多愁善感的一面。
她真的覺得自己很幸福了。
人生最幸運的事情,莫過於,在最美的年華,遇見最好的你。
“尋,謝謝你。”
謝謝你給的溫暖,謝謝你一直以來包容着我,謝謝你愛我勝過愛自己的生命。
還有……謝謝你讓我遇見你。
帝涼尋脣角亦是扯了扯,暖意擴散,將所有的冰山都融化成雪水。
“對了。”蕭楓雪想起宴會上勞頓盯着她的眼神,“茱莉亞和勞頓……”
一個侄女,即使是從小養在身邊疼的,他也不應該因爲茱莉亞的死對她露出那麼深的恨意。
要知道,豪門中感情淡薄。寵愛,多半是帶着利益性的。
他抿了抿脣:“茱莉亞是勞頓的親生女兒。”
蕭楓雪聞言微微張嘴。
茱莉亞居然是勞頓的親生女兒!
而茱莉亞的母親是布拉德利夫人也就是麗莎的母親的親妹妹。
這麼說……勞頓兩姐妹通吃?
聽聞兩位夫人長得極相似,只是氣質不同,一個妖嬈一個溫婉,這勞頓還真是會享受……
茱莉亞母親的現任丈夫估計只是個爲了隱瞞茱莉亞存在的空殼子,畢竟意大利黑手黨教父和正牌夫人的妹妹有一腿兒,說出去不是那麼好聽。
“那他現在豈不是得恨死我了?”要知道她可是把他僅有的兩個寶貝女兒都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