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合會運輸軍火的那兩輛水果車停放在了喧鬧的批發市場,胡雪領着沈斌幾人在安全處的幫助下,先僞裝好了兩輛一模一樣的車子,然後將相同的水果堆放了上去,最後將車停在了離批發市場不遠的地方。
身着普通裝束的沈斌幾人,很快就混到了人羣裡。在批發市場的倉庫周圍停滿了給類大小的車輛,裝栽的貨物也是花樣繁多。
許多司機都在車旁邊休息,或者三兩個邀到一起打牌吹牛,少數人則放心的將車放到這裡,自己則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好在這裡的保安也比較敬業。幾年來還沒有出現過貨物丟失的現象。
沈斌和廖兵慢等斯理的在這些車的周圍晃悠着,看到三合會的兩名司機正在車邊抽菸聊天,遠處巡邏的保安已經回到了門衛室。
“胡隊,一切正常,是否行動?”沈斌假裝提了提衣領,用衣領上面鑲着的小型通訊器呼叫道。
“行動。”胡雪的聲音從通訊器裡傳了過來。
“哥們,你這車上的水果賣嗎?”沈斌和廖兵瞅了瞅旁邊沒有人,往那兩個司機走過去問道。
“哦,對不起,這批貨的老闆不讓我們單獨出售,不好意思。”靠前的那名司機倒是挺客氣。
這兩名司機也是三合會臨時僱來的,他們只負責在前一站將貨帶回來,由於司機是本地人,又是多年跑車的,所以很容易矇混過關。
“哦,不好意思,打擾了,能不能借個火?”沈斌從口袋裡掏出煙來,遞了兩支給那兩人,藉機向那兩人要火人從口袋裡掏出了打火機。正準備給沈斌兩人點菸。
一旁的廖兵突然近身上去,右手往那人的脖子上一捏,那人就緩緩的倒了下去。沈斌也同時一個手刀將旁邊那人砍暈。兩人輕輕拖着被打暈的司機拉進了兩輛車的空隙間。飛快的脫掉兩人的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然後將兩人的車鑰匙取出,將兩人的手機也摸了出來,將兩人放進了後面的水果堆裡,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帽子帶上,迅速上車發動車子開出了批發市場。
門口的保安見兩人穿着還是剛纔兩名司機的打扮,也沒有多問,轉眼沈斌和廖兵駕着車就開到了批發市場不遠處的地方與胡雪匯合。
沈斌和廖兵飛快的竄下車來,馬上爬上了另外兩輛僞裝得一模一樣的車又開回了批發市場,而尹剛和寇力則開着這批裝着水果軍火的車在胡雪的帶路下直往安全出開去。
沈斌和廖兵將車重新開回了剛纔的位置,兩人才裝模作樣的下來抽着煙四處打量着。守在門口的保安也是奇怪的往他們看了一眼,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又縮了回去。
胡雪將兩輛裝滿軍火的車停放在了安全處,然後帶着尹剛和寇力回去向林天彙報了,只留下沈斌和廖兵冒充司機在車上假寐等着人來提貨了。
“陳勝,王昆他們房間的監控有什麼消息?”林天在房間裡聽完胡雪那邊已經部署完畢,現在只等王昆他們再次確定交易時間和地點了。
“老大,暫時還沒有,紅鸞葉子還沒有去王昆的辦公室,倒是三合會要去提貨了。”陳勝說。
“尹剛、邊龍、劉克、寇力你們跟我走,準備接應沈斌他們,小雪你就在家坐鎮,有什麼情況及時通知我。”林天說完領着幾個活寶開着車就往批發市場奔去。
在王昆的房間裡此時回來的阿虎正向王昆報告着林天他們別墅的情況,上午所看到的讓他大吃一驚。不僅林天的別墅憑空多了一大堆人,而且還有專門的善後人員。看着一具具屍體被扔上了集裝箱的大卡車,阿虎的心都涼了一半,急急忙忙的回來報告。
“你是說有軍方的人蔘與了其中,難怪我們的人一個不利,我說怎麼突然間林
天會提出回去,原來早就做好了準備,競然和軍方拉上了關係,這下就有點麻煩了。”王昆坐在椅子上,皺着眉頭,不停的用手指敲打着桌面,他到現在都還認爲憑
林天幾個人不足以將自己那麼多辛苦訓練的人幹掉,而是軍方的人插手。
就在林天他們的車進入批發市場旁邊等候的時候,兩輛黑色的小轎車已經慢慢向沈斌他們和僞裝車開了過去。
就當兩輛小車快要靠近沈斌他們的時候,這時突然從外面飛快的開進來四輛白色的麪包車,攔住了那兩輛黑色的小轎車,橫在了沈斌他們車的前面,那四輛麪包車看上去好像是重新噴過油漆,而且前後的牌照都已經取下。
“沈斌、廖兵。注意隱蔽,情況有變,立即棄車離開。”林天看見瘋狂駛進的四輛麪包車,心裡頓時升起了一種不詳的預感,急忙通知沈斌他們離開。
“老爺,三合會的葉子小姐來了。”王昆的辦公桌上,樓下的人通過內部電話將紅鸞葉子地到來報告給了他。知道了。”王昆說道,站起身來,整了整自己的衣衫。
“阿虎,你去看看古二他們有什麼動靜沒有,今天可是和三合會交易的日子,我可不希望出什麼差錯,另外叫你的人準備一下,這次我感覺憑我們以前培喬的人還不夠,看來必須動用那些人了。”收了一下自己以後,王昆轉過臉對身邊的阿虎說道。裡。是,老爺。”阿鹿低低的應道,眼睛裡爆出一絲精芒,消失在了王昆的房間
吩咐走了阿虎,王昆又坐回了椅子上,閉上了眼睛。這些年來,他也是從打打殺殺和各種陰謀詭爺之下一手將金龍集團帶了出來。但是隨着自己歲數越來越大,內憂外患因擾着他,偌大的一份基業他不放心交給任何人,包括自己的兩個養子。王麗已經離開了他,只剩一個王濤還在做着回北京的準備,這幾年王濤在南方也是將金龍會發展的風生水起,他也有意將這位子傳給他了。
隨着保鏢的開門,一個輕細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的思路,王昆笑着站了起來,進來的正是那正在養傷的紅鸞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