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蒼宗翰站起身,一步一臺階緩慢的走到蒼墨面前說道。
蒼墨聞言,面色依舊淡然如水,身姿不卑不亢向蒼宗翰行了一禮,聲音毫無起伏地道:
“父皇,恐怕兒臣要讓您失望了,雖然兒臣最近身子比以前好了些,但仍不能長途跋涉,況且兒臣身無任何權勢,王妃都被人殺害了,如果兒臣當樂太子,那些背後的人,豈不是要將兒臣剉骨揚灰?”
蒼宗翰聽完他的話身子一僵,他蹙了蹙眉宇,沉思了片刻纔出口道:
“墨兒說的有理,既然這樣,我將龍虎軍的令牌給你,這些人隨時聽你差遣!”
說罷他停頓了一下,斟酌了片刻繼續道:
“墨兒,自始至終父皇的皇位都是留給你的,不信等父皇駕崩你可以看詔書,這麼多年來,父皇唯一深愛過的便是你的母親!”
說完他便不再開口。只是擺了擺手,示意蒼墨退下,自己則頹廢的走上臺階,坐在龍椅上發呆。臉上的表情也是悲痛萬分。
蒼墨見此,冰冷的眼眸閃過一絲裂痕,他深深望了面容憔悴的蒼宗翰一眼轉身向大殿外走去。
恨嗎?有。怨嗎?有。如果不是他爲了保全自己的皇位,母妃又怎麼會死。
他又怎麼會遭人迫害。
八年來他把自己丟在王府不管不問,任其自生自滅。要不是暗中有人相助,他恐怕早就魂歸西天了。到現在再給他演一出悲苦深情的戲碼他不覺得太晚了嗎?
就算是他不將皇位傳給自己,總有一天他也會毫不計代價的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時光日夜交替,十日光景不過彈指一揮間。離兩人分開已經有二十天,景颯從沒有這樣想念過一個人,無論白天腦子裡,還是夜裡睡夢中,全都是蒼墨的身影,他的清冷,他的深情,他的挑釁,他的輕浮,一一在腦中不停閃現。
她覺得自己貌似得了傳說中的相思病,整日精神萎靡不振,吃什麼東西都不是滋味,幹什麼也提不起興趣。雖然每隔兩天都會彼此傳書,但是終敵不過想見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