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宇覺得自己的思想危險起來。
如果單從感情上講,他很可能飛身上去,來到那個房間,不管他是誰,只要佔有了他的美女書記,對郝陽非了禮,他就會對他抱以一陣老拳。
但事情不是這樣的,這一切還很可能是郝陽主動的,這就讓周天宇倍感痛心。
心裡的美好似乎被擊碎,美麗的花朵,被暴雨擊打成一片片落英,他心裡的聖殿頃刻間坍塌。
他覺得自己的心也像被暴雨擊打了似的,冰冷,潮溼,痛苦。
他摸出支菸吸了起來。
他必須讓自己冷靜下來,必須這樣做,如果自己真的意氣用事,很可能壞了郝陽的好事,他也就跟着完蛋了。
細細一想,其實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郝陽這樣的女領導,難免不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來,眼前這樣的一幕,也就是讓他親眼見到而已,背後的事情,他也不會知道的更多。畢竟,人在旅途,難免出現一點偏差。這也是生活的主流所必須的內容吧。何況一個有着自己雄心的美女,面對那些主宰她們命運的上級,還會有什麼選擇,還有有什麼比奉獻自己,更加的讓他們樂此不疲,欣然接受呢?
不管他看到了什麼,這些都跟他沒關係,他就是一個開車的,雖然也是大學生,但是他這個農民的兒子,能到鎮上給老大開車就已經不錯了,橫道鎮的老大就是這個叫郝陽的漂亮女人。
周天宇準備到前面等着郝陽出來,這個電話不能打了,可是,他的手機卻響了,竟然是郝陽打來的,郝陽說:“天宇,你到233房間來一下,順便給我買一瓶冰凍的綠茶。”
周天宇答應一聲,馬上就要去見郝陽,這讓他不知道見到郝陽該說什麼。
也許女領導剛結束愛的事兒,身上發熱吧,買
了瓶冰茶向233室走去。這就是他剛纔偷偷看到那幕場景的房間,走進這裡時,周天宇的腳步沉重了下來。
唐效義顯然是走了,屋子安靜下來,他在門口站住,似乎是不想打擾他們那美妙的過程。
“天宇,進來吧。”
郝陽的聲音低緩沉悶,像是高亢後缺乏了底氣的音響,周天宇推開門走了進去,看到郝陽半倚在牀上,雖然已經整理好了衣服,但周天宇還是從郝陽的身上發現了凌亂的跡象,臉也是紅的像剛從浴池裡出來,顯然是剛剛出了一頭的大汗。
周天宇低垂在眼睛,把冰茶遞到郝陽的手裡,心想,郝書記這是心理剛剛着了火一樣,現在需要把心裡的火澆滅。
周天宇沒有得到郝陽進一步的指示,就站在那裡沒動。郝陽似乎非常舒服地喝了大半瓶冰茶,才發現周天宇似的,說:“你怎麼還站着?坐吧。我們下午不着急回去。”
周天宇在不遠處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衛生間的門半開着,他看到那裡有才扔進拉進垃圾桶裡的衛生紙。他把腦袋掉了過去,卻被郝陽發現了問題。郝陽暗想,那就是剛纔的戰場沒有打掃乾淨,這主要是自己的問題,她是不能讓唐書記做這樣的事情。這樣想着,郝陽突然笑了,說:“天宇,我今天真是累了,來,給我鬆鬆脖子。”
周天宇不好意思地說:“郝書記,我手上的勁兒大,怕你受不了。”
郝陽笑着說:“有勁好,來吧,有勁我才舒服。”
郝陽心裡自然是非常的明白,自己並不是脖子上有什麼毛病,而是剛纔唐書記不知道用了什麼力氣,讓她的脖子和腰部非常的難受。也許是爲了配合唐書記,才把自己弄的不舒服吧。
周天宇的手捏了上來,她不時的哦,哦了幾聲。然後乾脆把自己的姿勢放平,完全
交給了周天宇。剛纔是一個年紀大的男人,現在是個年紀小的男人。剛纔是自己讓那個年紀大的男人高興,現在是小男人侍候自己,郝陽就覺得人真是有意思。
“你們吃的好嗎?”郝陽拉着話說。
周天宇也沒吃幾口菜,更沒喝酒,但他說:“不錯,還是縣領導舉辦的酒席,就是講究。”
“天宇,你還年輕,給領導開車,會聽到見到許多事情,但有些事聽到見到了,到自己的耳朵裡,自己的眼睛裡,就到此爲止了,不能把領導的事情隨便說出去。你才上班,好多東西都是要慢慢的接觸,所以,我提醒你一下。”
周天宇明白,郝陽剛纔跟唐書記做了什麼被他發現了,這是對他不軟不硬的敲打,於是就有幾分誇張的說:“郝書記你放心,我心裡也是有數的,該說的不該說的,都不能從我的嘴裡出來的。”
周天宇慢慢的會用點勁兒了,郝陽滿意地說:“這個勁兒最好。很舒服。脖子行了,再按按腰吧。”周天宇問:“郝書記,你腰過去就有毛病嗎?”郝陽說:“過去也沒什麼大毛病,就是累了後不那麼的舒服,但是捏捏就舒服多了。”
周天宇的心咯噔地顫抖了一下,他的手開始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發現郝陽身體上的熱量,慢慢的向他傳到而來。郝陽似乎發現了周天宇的某種變化,馬上就說:“天宇,你在看什麼?”
周天宇一陣慌亂:“沒看什麼啊?”
郝陽說:“你呀,我可告訴你,你服務的可是一名女領導。”
周天宇馬上說:“這個我是知道的。”
郝陽說:“我以爲你不知道呢。手上的勁兒再溫柔些,我這可是肉啊。”
周天宇不敢用力了,郝陽又安慰他說:“你也別怕?這個地方可以用點力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