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見喬以澤和張夢雨坐在不遠處吃飯,鬱馨暖疑惑,但又想他們本來就是在餐廳遇見,這說明他們也是來這裡吃飯。;;;;;;;;;;;;;
那麼坐得這麼近也正常,只是沒有坐在一塊兒。
鬱馨暖收回視線,沒有再去看喬以澤和張夢雨。
“羨慕他們”司空俊開玩笑道。
“不是,只是覺得他們不相愛,”鬱馨暖可不認爲喬以澤這麼快就放棄溫秋柔,“也許溫秋柔就在附近。”
暖暖對溫秋柔還真的十分執着,總是認爲溫秋柔和喬以澤還在一起。
司空俊感嘆,“你現在連自己都管不好,還想管他們的事情”
“不是,只是單純地想知道正室和小三會不會真的打起來,”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鬱馨暖表示自己的心思真的非常單純而已。;;;;;;;;;;;;;
那張夢雨看上去就不是一個簡單的豪門千金,這才讓她有這個想法而已。
鬱馨暖也不擔心溫秋柔吃虧,那個女人都利用喬以澤折騰了幾次。
“她沒有舉行演唱會,”司空俊提醒。
“張夢雨不是幫她買下剩下的門票了麼,”鬱馨暖皺眉,“難道是說中間出了其他事情”
“說了,你也會忘啊,”司空俊幽幽地道。
“呃,”這說明自己已經忘記過了麼,鬱馨暖摸了摸鼻子,“不準嫌棄我”
“不敢,”司空俊淡笑,“這也是你的特色,以後就不用擔心你輕易被別人拐走。”
“就這個”鬱馨暖就沒發現自己患有選擇性失憶還有這一點作用。
“還有就是這樣不會整天憂鬱,”司空俊點頭,“可不要想有的藝術家到最後自殺什麼的。”
囧,鬱馨暖還真的無法說明這一點,那些藝術家要死要活,這也不是自己能阻止得了的,自古以來,總有些人想不開的。
“吃飯,”見飯菜上來了,鬱馨暖忙道,“不準再轉移話題。”
“這裡的龍蝦不錯,”司空俊保證這一次沒有轉移話題,“但不能吃太多,你的胃受不了。”
“那你還帶我過來,”鬱馨暖撇嘴。
“適當吃一點,”司空俊聳肩,“就算我不帶你過來,你也懂得怎麼過來,你又不是沒來過,也許你會迷路幾次。”
也許迷路還幾次鬱馨暖覺得自己的智商深深地被司空俊鄙視了。
“還說不轉移話題,可你還是說其他的了,”鬱馨暖不肯承認自己那麼路癡。
“來,我幫你剝殼,”司空俊伸手,“爲老婆服務,是丈夫的義務。”
“誰要你幫了,”但是鬱馨暖還是沒有動手,而是看着司空俊動作,心裡暖暖的。
坐在不遠處瞧見鬱馨暖和司空俊溫馨互動的喬以澤,只覺得悲傷逆流成河。
“他們纔是真正的夫妻吧,”張夢雨認爲那兩位纔像是在度蜜月,而她和喬以澤則像是在出差。
“不是,”喬以澤否認。
“呵,他們是男女朋友,”換一個說法,這總可以吧,張夢雨想喬以澤應該沒有理由反駁。
喬以澤沒有說話,特別不喜歡聽到這些話。
若知道鬱馨暖和司空俊來這邊,喬以澤想着自己還會過來,哪怕內心痛苦,也想看一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