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晚的事情,鬱安辰跟鬱夫人、鬱父的關係鬧得更僵。
鬱安辰第二天干脆就收拾東西搬離鬱家,他一點都不想看到鬱夫人在那裡裝模作樣。
如果精神有問題,那麼就去看心理醫生,別總是呆在家裡表現得一副生無所戀的樣子。
鬱安辰可不認爲鬱夫人真的會怎麼樣,鬱夫人這一輩子最在乎的跟父親之間的愛情,所以只要父親還愛她,那麼她就不會倒下去。
當鬱夫人得知鬱安辰搬出鬱家後,她的身體在顫抖。
好像跟鬱馨暖斷絕關係就是開始,現在周圍的人一個個在離她遠去。
鬱安文不再跟以前一樣跟她親近,鬱安辰搬離鬱家,那麼下一次是不是鬱老爺子和鬱老夫人他們做什麼事情。
鬱夫人在害怕,忍不住抓住鬱父的手,“他們都要走了。”
“沒關係,”鬱父安慰鬱夫人,“我還在你的身邊。”
不就是走了一個兒子,鬱父不在乎。
鬱安辰大了,又有鬱氏集團在,鬱安辰在外面也能生活得很好。
鬱父不覺得自己虧欠鬱安辰的,至於另外一個兒子,鬱父認爲鬱安文要是想搬出去住,這也可以。
省得妻子總是想着如何跟兩個兒子打好交道,現在這已經變成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了。
“可是……”鬱夫人不高興,甚至傷心,“明明我……”
明明自己那麼想要討好兩個繼子,那麼關心他們,他們爲什麼就不明白自己對他們的心意。
爲什麼一個個要離開,一個個那麼討厭自己。
鬱父感覺到鬱夫人的心情,“不用難過,他們有他們自己的生活,他們都不是小孩子了。”
“可是……”
“沒有可是,”鬱父正色,“孩子大了,就應該放飛,讓他們感受外面自由自在地藍天,而不是繼續呆在家裡。”
鬱父說的話就是一個謊言,鬱安辰早已經在社會上鍛鍊多年,現在只是單純地不想跟鬱夫人住在同一屋檐下而已。
“放飛麼?”明明知道鬱安辰爲什麼離開,鬱夫人還是聽從鬱父的話,不忍多想。
“對,就讓他們多出去走走,”鬱父道,“在家裡,有傭人,還有我們爲他們考慮,出去後,他們自己生活,就得自己多爲自己考慮了。”
搞得鬱安辰在外面居住就不能請阿姨打掃衛生似的,鬱父的話漏洞百出。
但鬱夫人還真就點頭了,“這樣也好。”
當鬱安文下樓,他就聽到鬱父和鬱夫人的對話,聽到他們那樣沒有什麼道理的話,鬱安文有點心涼。
父親總喜歡這樣安慰鬱夫人,完全無視他們做兒子的內心傷感。
鬱安文算是明白鬱安辰爲什麼選擇搬出去,搬出去好,這樣就不需要面對父親和鬱夫人,也就不用聽他們如此對話,心也就不會再那麼難過。
轉身上樓,鬱安文不禁想自己是否也應該搬出去,這樣就不會打擾到鬱夫人跟父親之間的感情。
因爲他和鬱安辰到底不是鬱夫人的親生兒子,這中間還是隔着一層膜。
鬱安文也不能保證自己還能像之前那般接受鬱夫人,總覺得心裡有了疙瘩,這個疙瘩再也消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