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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錄音棚後,鬱馨暖唱了幾句,又停了,那味道沒有唱出來。
說實在的,鬱馨暖很難感受白宇的那種艱難抉擇,只能盡力融入進去。
或許是因爲鬱馨暖唱歌的時候也想到這個,所以她自己停下來了。
每次不是錄音師讓鬱馨暖停下,都是她自己停下的。
白宇乾脆朝angelina招手,讓對方出來。
“怎麼?”白宇遞給鬱馨暖一瓶礦泉水,“唱不出那種感情?”
“嗯,”鬱馨暖點頭,“很難體會。”
鬱馨暖在家就已經練過這幾首歌曲,只是還是很難。
這是對方在牴觸自己的歌曲嗎?白宇暗想,以前的angelina就是這樣的,要是不喜歡的,想讓對方融入感情,這非常難。
而鬱馨暖潛意識還在排斥自己,白宇不得不清醒地意識到這一個問題。
“慢慢來,如果今天不行,那就等明天,不着急,”白宇安慰鬱馨暖,“畢竟這些歌本身就不是你創作的,理解他人創作本身就有難度。”
“不是該說不同的人有不同領悟麼,”鬱馨暖還以爲對方會說好聽一點的話呢。
“那你相信嗎?”白宇示意鬱馨暖坐下,“不同的人對同一首樂曲確實有不同的體會,但有的感情是不會變的。”
眼前的人就明白自己的樂曲表達什麼意思,白宇知道對方是什麼樣的人,其他人也無法唱出自己樂曲的情感。
“當年,我要離開,但是她要參加一場比賽,彼此搭檔,我就答應她了,可是後來,我沒有出現,”白宇笑道,“她在賽場上就決定棄權,過後……”
“過後怎麼了?”鬱馨暖疑惑,“音樂比賽?”
鬱馨暖沒有覺得對方說的話有多熟悉,只以爲那是白宇和另外一個女人的故事。
“過後,她就選擇遺忘,”白宇看向鬱馨暖,“這也跟我太低估她的病情有關。”
“病情?”這兩者之間又有什麼關係,鬱馨暖更加納悶了,“難道她已經不在了?”
“不,她活得好好的,只是她已經忘記我,”白宇強調,“就像這樣,即使我坐在她面前,她也不知道我們曾經認識。”
“哦,”鬱馨暖點頭,這都是白宇的錯,人家妹紙要忘記他,就忘記吧。
這就是一場音樂比賽造成的情忘,鬱馨暖表示自己也無法同情白宇。
白宇沒有聽到鬱馨暖說其他的話,就只是簡單的字,讓他的心愈發難過。
“不同情我?”白宇開玩笑道,“就這樣被忘記。”
“同情你做什麼,你是一個大男人,沒有了這個女人,還怕找不到其他的?”鬱馨暖可不認爲對方會深情到什麼時候,男人總是那樣的。
“那你希望你的丈夫也這樣嗎?”白宇道,“沒有你,還可以有其他人。”
“簡單啊,離婚,”鬱馨暖表示這都不是問題,輕而易舉就能解決,“但是我丈夫不是這樣的人。”
白宇暗哼,司空俊和他本質上有什麼差別,只是兩個人選擇的方式不同,對方的方式讓鬱馨暖和他在一起,而自己的方式讓鬱馨暖忘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