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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下午,鬱馨暖又跟白宇商討了關於樂曲的不少事,且進一步瞭解了白宇一點。
鬱馨暖對白宇的印象說不上有多好,也說不上有多麼不好,就是覺得這一個人有點怪怪的。
每每聽對方說話的時候,鬱馨暖就覺得對方的眼睛格外明亮,好像對方時時刻刻在關注你一般。
離開工作室回到家裡,看到哦司空俊後,鬱馨暖纔想起爲什麼自己覺得白宇的眼神有點怪怪的,又有點熟悉。
那是因爲白宇看自己的眼神跟司空俊看自己的時候很像,但白宇的眼底又隱含着別的意思。
呆呆地看着司空俊,鬱馨暖彷彿要透過司空俊看出白宇的不同一般。
“樂曲的事情商量好了?”司空俊把文件包放在一旁,倒了兩杯水,遞給鬱馨暖一杯,“傻傻地做在這兒,該不會是被欺負了吧?”
“沒有,我就是在想白宇這個,”鬱馨暖趴在沙發上,“怪怪的,戴茜姐也有點怪怪的。”
“哪裡怪了?”司空俊問。
“戴茜姐好像不希望我跟白宇走得太近,但是戴茜姐也不像是對白宇感興趣的樣子啊,”鬱馨暖無奈,“她該不會認爲我輕而易舉就被白宇所迷吧,就算我和白宇在音樂上有相同的看法,但不一定就……”
“好了,”司空俊還以爲鬱馨暖憂心什麼,原來是這個,“看來你是太閒了,才這樣想。”
“哪裡有,”鬱馨暖撇嘴,“明明很忙的。”
“還說忙,你最近不是推了很多通告嗎?”司空俊可是知道鬱馨暖的行程的,這些瞞不過他的眼睛。
也許是怕自己和暖暖的感情出現問題,戴茜最近還時不時旁敲側擊自己。
這讓司空俊相當無奈,看來戴茜還是不夠信任自己,怕自己傷害暖暖。
上一次讓暖暖忘記那個下午的事情,那是意外。
司空俊本以爲能讓暖暖感動的,誰知道卻來了失憶,這都怪他預估不足。
“好吧,”鬱馨暖聳肩,“我這也不叫太閒,也不是想太多,我這是在鍛鍊腦袋,省得太久不用就生鏽了。”
“對,你這是在鍛鍊腦袋,誰敢說你的不是,我幫你說他,”司空俊笑道。
“不就是你笑麼,”鬱馨暖幽幽道,“媽帶小阿一回主宅了,說是孩子生下來這麼久還沒過去,這不太好。”
“那就讓媽帶過去,”司空俊忽然想起來這一點,“等媽帶小阿一見過那些走不動的老頭子後,指不定過兩天就帶小阿一回來,實在不行,就讓那些老頭子養着。”
司空俊果然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父親,鬱馨暖表示自己就沒想着把小阿一扔給那些老頭子。
“你的心真寬,”鬱馨暖只能如此道。
“那些老頭本來就是老小孩,現在就是想看看真正的小孩子,感受一下青春的氣息,”司空俊握緊鬱馨暖的手,“別擔心,司空俊沒有奇怪的習俗,不用在小阿一的身上刻字,繡花紋。”
“是你看了太多的奇奇怪怪的新聞吧,”鬱馨暖表示自己纔沒有這些想法呢。
司空俊但笑不語,這還不是想讓暖暖開心一點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