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有點猶豫。他們原本有着自己的人生規劃,如果跟在天山上使的身邊,有很多事情也就無法肆意而爲了。
“怎麼?你們不願意?”秦楓微微側頭,陰冷的眼眸掃過這二人。
“不敢,我等不敢,一切全聽上使大人安排!”
女人神色驚慌,連忙附身磕頭,表示願意臣服。而男人隨着女人,雖然面露不甘,不過此時也無可奈何,只能跪在秦楓的面前,俯首稱臣。
“如此最好!”
秦楓話音陰沉,利用銀針刺穴,改變了自己的容貌,由之前的19歲的少年郎,變成了一名三十歲左右的青年人。
讓人看起來,變得沉穩了許多。
而秦楓這裡,也不願意多說,手掌一揮,直接將這對夫妻擄掠的所有寶物,全部收入自己的空間芯片之中。
這一切,不過在呼吸之間發生,原本還,滿滿的一個大包裹,此時竟然空無一物,裡面的東西,全部憑空消失了。
不用多想,一定是眼前的這位上使大人所爲。
至此,這對夫妻對於秦楓,愈加多了一絲畏懼。
秦楓沒有多說,只是示意這二人跟着自己,轉身便朝着洞穴的更深處走去。
本次的黑狗競選還沒結束,雖然遇到了諸多事情,可是競選黑狗的目的是不會更改的。唯一有點變化的,則是因爲這對天山夫妻與新人黑馬玄鷲的獵殺,讓原本人數龐大的競選者,變得寥寥無幾。
此時的秦楓,領着天山夫妻,開始四處溜達。說來也算慶幸,這對天山夫妻此行多有準備,甚至還花了高價,搞到了這洞穴的內部地圖,因此二人才能如此囂張的在洞穴之中,大行劫掠。
此時,秦楓與這夫妻二人,正準備走出洞穴,按理來說,只要能夠走出洞穴的競選者,將會成爲本次的黑狗候選人。
“嗯?前面有動靜!”
快至出口之時,秦楓卻察覺到了異常,在出口的不遠處,傳來了微弱的動靜。
這周圍,還有其他人。
“是玄鷲以及紅衣閣的人,他們怎麼勾搭在一起了?”
天山夫妻認得遠處的這些人影,出聲說道。
“玄鷲?就是你們之前說過,本次競選的黑馬新人?”秦楓出聲問道。
“回上使大人,正是那傢伙。我們夫妻二人雖然對自己的實力頗爲自信,不過中途與這小子交過手,勉強打了個四六開。”
“我們四,他六!”
女人回身,對着秦楓出聲說道。
而秦楓,也是微微眯着眼睛,想要打量這所謂的新人黑馬,到底有何不同。
這一打量不要緊,秦楓還發現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她怎麼也在這裡?”
秦楓認得那熟悉的人影,正是之前與秦楓爲伴的費許。
“紅衣閣的人,好像在與玄鷲交涉......等下,夫君,你且看那一旁的女人,是否有點眼熟?”
此時的費許,衣衫不整,女子的姿態更是展露無疑。而費許的容貌,也被天山夫妻所認出。
“看模樣,與毒蠍費許有幾許相像,難道是費許的同胞姐妹?”
男人看着那費許,同樣覺得眼熟。
“哈哈哈,想不到連你也被那女人騙了。什麼毒蠍費許,那傢伙原名許萱,出自豪門貴族之家,不過因爲家中重男輕女,從不關心這許萱的死活,因此這傢伙離家出走,並以費許自稱。”
女人對於費許的事情,竟然瞭解的這麼多。
“夫人從哪裡得來的消息,可否屬實?”男人疑惑。
“嫁入天山之前,我與這許萱曾經接觸過一段時間,同在毒師無庚上人那裡習武,算是同門姐妹。”女人微微一笑,她不但知曉這費許的真身,還知曉這費許以前的過往經歷。
至於秦楓這裡,聽着身旁二人所說,心中已然有了波瀾,緩緩靠了過去。
天山夫妻見狀,也是急忙跟着秦楓。
“上使大人,這玄鷲實力非同尋常,而且紅衣閣也牽扯其中,如果我們貿然出手的話,只怕討不到好果子吃!”
女人以爲秦楓想要劫掠這玄鷲與紅衣閣的人,連忙出聲勸阻到。
他們夫妻二人聯手,方纔堪勘與玄鷲走了個四六開,如今再加上眼前這些意圖不明的紅衣閣強者,真要是發生衝突,只怕不單單是流血那麼簡單了。
秦楓沒有停下腳步,而是走到了一處隱蔽的角落,細細聽着這玄鷲與紅衣閣所討論的事情。
“玄鷲大人,如今局勢已經明朗,本次競選黑狗的一衆人員中,除了來自天山的那對夫妻,其他人已然不足爲慮。我們何不乘勝追擊,將剩下的這些人,全部清理掉?”
紅衣閣爲首的,是一名中年男子,錦衣羽冠,相貌堂堂,說話間卻將視線瞥向一旁的費許,似乎意有所圖。
“哼,放心,只要你們好好爲我賣命,這女人賞給你們也無妨。不過現在,此女可是難得的祭煉之物,待我取其元陰,增強功力後,你們想要如何,全都依你們!”
玄鷲老氣橫生,完全不像是初出茅廬的新人。
“玄鷲大人說得都是哪裡的話,我們紅衣閣那就是玄鷲大人的家,我們這些弟兄,都是玄鷲大人的家人,哪能向玄鷲大人搖索要東西!”
中年男子面帶笑意,一副不敢不敢的模樣,而眼神,卻始終放在衣衫不整的費許身上。 那大片大片的雪白皮膚,在這中年男子的眼中,彷彿有着魔力一般,不停的吸引着他。
“頭兒, 這娘們好像不是雛兒了,你看她下面都流血水了!”
偏偏此時,紅衣閣有人察覺到了費許的異常。
不知爲何,費許的下身竟然流出了血水,順着大腿,滴答落地。
“嗯?你們這羣不知死活的東西,是誰幹的!”
也就在這一瞬間,原本還風平浪靜的玄鷲,突然暴起,直接衝到紅衣閣衆人的面前,揮手便拍死了一人。另一隻手則是抓着中年男子,出聲呵道。
“咳咳,玄鷲大人饒命啊......我也不知道是誰幹的啊!”中年男子心中叫苦不跌,自己什麼都沒做,結果現在竟然遭到了玄鷲的鎮壓。
“老子一再強調,這女人的元陰必須歸我所用,你們這羣狗東西難道把老子的話當做耳旁風嗎?!”
“玄鷲大人,真不是我們乾的......呃啊啊啊啊!”
玄鷲非常憤怒,認定了費許的元陰之身,是被這些紅衣閣的狗東西毀掉的,這裡也不願多聽,五指拿力,直接掐斷中年男子的咽喉。
剩下的其他人,也是心頭一陣惡寒,此時不敢有絲毫逗留,轉身便要逃走。
然而,等待他們的,確實玄鷲那陰森的手爪,直接將紅衣閣衆人,一個不留,撕扯成了殘渣!
不遠處,天山夫妻二人,親眼目睹了這一幕幕,心中也是不由得一驚。
之前這二人與玄鷲有所交手,勉強打了個四六開,可是如今看來,他們的勉強也是過於自信了。
“那傢伙,好像是紅衣閣的大護法......他連一個回合都沒撐過去......”
“紅衣閣向來以強橫,冷血著稱,可是現在看來,這羣昔日虐殺他人的強者,也不過只是玄鷲刀俎上的魚肉!”
天山夫妻你一句我一句,完全沒了之前的自信與強勢,此時看着那玄鷲的眼中,更多的是畏懼與忌憚。
而玄鷲那裡,似乎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轉頭身來,一雙如同禿鷲的眼睛,透露出陣陣寒意。
“那邊的朋友,竟然遇到了,便出來會會吧!”
玄鷲盯着天山夫妻所在,陰冷的笑着。同時一把將費許抓了起來,直接摸索着費許的下身,想要查看具體情況。
天山夫妻沉默,額頭冷汗直冒,如今看來,他夫妻合力也絕對不是這玄鷲的對手,如果真的露面,只怕有去無回。可是如果不露面,那玄鷲肯定會自己走過來,到時候也是難道一死,反而會被笑話不敢見人。
“嗯?”
就在天山夫妻還在猶豫要不要主動走出的時候,一旁的一直保持沉默的秦楓,這位天山上使卻突然走了出來,徑自朝着玄鷲走去。
“上使大人?”
天山夫妻有點出神,這位上使大人怎麼如此魯莽,就這麼走過去,那不是與找死無疑嗎?
秦楓沒有言語,只是大步走向玄鷲,同時手掌一揮,一臺體型龐大的戰鬥機甲,呈現在幾人眼前,轟然落地,激起陣陣塵土。
“我不管你是什麼玄鷲還是禿鷲,你再動一下試試!”
秦楓站在戰鬥機甲的前面,能夠通過銀絲直接操控戰鬥機甲進行全方位的轟炸與攻擊,此時戰鬥機啊的槍口、炮口,全都對準了眼前的玄鷲。
只要秦楓願意,一秒鐘的時間,秦楓可以讓玄鷲變成一灘肉泥。
“......”
玄鷲面部肌肉抽搐,他已經做好了面對強敵的準備,可是萬萬沒想到,出現的竟然是這麼一臺令人不由得心慌的戰鬥機甲。
秦楓站在戰鬥機甲的身前,傲然而立,陰冷的盯着玄鷲。而玄鷲也是站在原地,一隻手還放在費許的下身。
二人,就這麼對視着,僵持着。
大概過了兩三分鐘,玄鷲的眼神開始遊走,雙手的肌肉有所抖動,這是玄鷲想要動手了......
“轟轟轟!!”
然而就在這一剎那之間,戰鬥機機甲的槍口,突然射出了一道纖細的鐳射光波,快如閃電,直接貫穿了玄鷲的胸口,轟擊在後方的石壁上,石壁落石,傳來巨大的轟鳴聲。
“我說過了,別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