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 精靈女王
但,她現在急需要精靈族的生命果去救夜魅影,所以,她應該來見見她。舒歟珧畱
因爲,她聽說,精靈族的生命果極其珍貴,珍貴的,哪怕是他們捨棄了生命,也要保護的東西。
生命果樹,是精靈族皇室費勁千辛萬苦培育而成,五十年開花,五十年結果,每一次最多隻能結三個果子,一百年,才能得到三個果子,所以,就算是在精靈族,生命果,也是極其珍貴,如果,不是精靈族重要之人,他們是絕不會拿出來救人。
“紫月璃……你,真是紫月璃?”精靈女王在審視了月璃好一會兒後,再次開口確認道。
語氣之中,沒有君王特有的霸氣,而是帶着一些像親人之間的問話語氣,平和,慈愛,還有一絲輕柔。
月璃擡眸,雙眸望着精靈女王,態度不亢不卑,不驚不懼,但,表情卻是無比的恭敬。“回女王,我是紫月璃。”
精靈女王一聽,身影迅速站起身來,邁步走向月璃,臉上表情有些悸動,她伸手拉着月璃的一隻手,真誠的說道,“月璃小姐,謝謝你,謝謝你救了雁兒和我們精靈族的人,我都聽他們說了,在雁兒落難之時,是你救了她,在華經學院之時,也是你救了我們族人,所以,月璃小姐,你現在是我們精靈族的恩人。”
精靈女王對月璃道謝,臉上充滿了感激之情,精靈族安排去華經學院的年輕精靈,全都是精靈族以後能掌舵的人,全都是他們最出色的年輕一輩,是他們全族的未來,也是下一代女王的最佳幫手,所以,那次,紫月璃不光是救了他們的性命,還救了精靈族的未來。
她早就想要見見這位大恩人,還有,她的女兒,雁兒。
當初,雁兒爲情所傷,一不小心誤入了人族的陷阱,也是眼前這個女孩救了她,雁兒,可是他們精靈族未來的王,未來的希望,還是精靈族唯一繼承王位的人。
所以,紫月璃,是他們的大恩人,她這個族人的王,應該當面好好謝謝她。
“女王不必如此,月璃只是舉手之勞而已,其實,我這次來,是有事情想要求見金雁小姐,不知女王可否通融。”月璃趕緊把自己的目的說出,此刻的她,迫切的想要見到金雁,把自己的要求說出來。
因爲,她還需要一段時間,修習煉藥術,因爲,她早已等不及想要哥哥再次重生。
“月璃小姐,你來的真不巧,雁兒,在幾天前就已經閉關修煉了,這次閉關,可能需要一個月時間,所以,如果,你有急事,可以跟我說,我是她的母親。”見月璃表情有些着急,她急忙對她說道。
一個月時間?
月璃臉色瞬間有些蒼白,夜魅影的靈魂脫離時間,已有快一個月時間,如果,再等上一個月,她真怕,他的靈魂脫離軀體的時間越久,到時候,靈魂和軀體相融合之時的機率會減低,她真怕,他復原不了。
而,現在,她還要等上一個月時間,怎麼辦?
不,她不想要再等。
月璃深深呼出一口氣,表情無比認真誠懇的對精靈女王說道,“女王,這次,月璃前來,是有急事相求,我夫君在前不久,被人殺害,所以,月璃特來求取一顆生命果前去救夫君一命。”
“生命果?”
精靈女王眼中無比驚詫訝然,她萬萬沒想到,月璃是來求取生命果的,如果是別的,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可是,生命果,它是精靈族的聖品,是隻能給精靈族重要之人,在重要之時,有生命之危時所用。
而且,精靈族祖先有族規,生命果,不可給外人服用,這個族規,幾千年來,從沒有女王破戒過,那麼,她……
就在精靈女王處於兩難之時,一直坐在兩旁的精靈族長老,炸開了鍋。
“女王,此事,萬萬不能答應啊!月璃小姐雖然是我們的大恩人,但是,族規決不能因她而破壞啊!”精靈族五長老突然站起來說道。
“是啊!生命果乃是我們精靈族的聖品,不能輕易賜人啊!”精靈族二長老也站起來說道。
“還請女王三思……”頓時,十幾個長老,一起向精靈女王跪地懇求,希望,她不要破壞他們精靈族幾千年來的族規。
精靈女王表情頓時變得凝重起來,她擡眸在他們身上掃視一眼,女王氣息外露,帶有極其壓迫之感,“你們可別忘了,月璃小姐救了金雁公主一命,如果,不是她,金雁公主早就落入邪惡之人手上,早就到冥界報道去了。”
“女王,雖然如此,但,那都是人族卑鄙之人所做的事情,月璃小姐也是人族,所以,她也只是在爲他們人族所做之事情,糾正而已。”精靈族五長老跪地大聲說道。
月璃此刻,心中早已驚訝無比,她沒想到,她所救的女子竟然會是精靈族的公主,而,她也沒想到,精靈族還有這樣的族規,把生命果看的這麼的重要。
而,她更加的沒想到,這個說話的人,居然會這麼認爲她當初的救人之舉動。
什麼?糾正?真是好笑,她紫月璃又不是閒着沒事情做,天天在人族救人做善事玩。
救了金雁,也只不過是她一時之舉而已,只是,那個時候,她萬萬沒想到,她還真有向她討回這個人情的這一天而已。
“住口,不管怎麼說,月璃小姐都是本王精靈族的大恩人,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生命果,由本王親手賜給月璃小姐一枚,這是本王的決定,你們無需多說。”精靈女王話語果斷堅定,語氣中,好不容人反駁。
一個王者,該霸氣時,就要霸氣,該狠戾時,就要狠戾。
哼,這些愚蠢之人,就憑月璃救過雁兒這一命,這個生命果,她也應該賜給月璃,雖然,族規不可破,但是,族規是死的,她這個女王,可是活的。
女王的氣勢,頓時把在場所有人都壓迫的低下了頭顱,不敢在出言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