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兒看着席慕深拿出那件襯衣的樣子,拾兒覺得自己的心跳都要跳出來了,她有些不安的扭動着手指,脣瓣微微緊抿的看着男人的動作。
“是襯衣?”席慕深微微挑眉的看着拾兒,拾兒有些不敢和席慕深對視,便移開了目光,對於女人的表現,席慕深也只是覺得,拾兒這是在和自己害羞,男人邪佞的五官透着一股的溫和,他打開盒子,看着純白色素雅乾淨的襯衣之後,眉尖微微一跳、
他會穿白色的襯衣,可是,席慕深穿的都是一貫的冷色調的白色,而不是這種乾淨而夾雜着儒雅的襯衣,席慕深的嘴角緊抿成一跳僵硬的細線,看着眼前的襯衣,表情有些怪異。
“怎麼了?”
拾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既然席慕深認爲她是買給他的,那麼,只能錯到底吧,這樣也好,要是被人知道,她給一則買衣服的話,只怕一則會……
“我穿這個,不好看。”高高在上,冷酷無情的席慕深,此刻,就像是一個十八九歲的毛頭小子一般,竟然有些不自在,甚至是,耳尖在拾兒沒有看到的地方,泛着一絲的紅色,當然,被這個扭曲驕傲的男人,給死死的隱藏了起來。
“不試試看,怎麼會不好看。”拾兒定定的看着席慕深,輕聲道。
“怎麼突然想起給我買衣服。”席慕深挑眉的看着拾兒,眼底帶着一絲邪佞道。
“佳琪要給她男朋友買衣服,我看到這個衣服,就順手買了。”拾兒支支吾吾,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席慕深說道。
聽到拾兒的話,席慕深眼底的笑意越發的深沉起來,他挑起拾兒的下巴,一臉輕佻的笑道:“小東西,知道心疼我了?”
男人親暱的動作,令拾兒有些不舒服,她有些懊惱看了席慕深一眼,伸出手,就要將席慕深手中的襯衣拿走,嘟囔道:“不喜歡就還給我,改天我送給別人去。”
“你敢。”聽到拾兒的話,男人原本還溫和的臉,一下子變得烏雲密佈起來,那張俊美邪魅的臉上,透着一股陰寒的氣息,涼颼颼的,冰刀子一個個的朝着拾兒冷冷的刮過去,拾兒縮着脖子,扁着嘴巴,一臉抽動的看着席慕深。
她有時候真的懷疑,席慕深就是一個變色龍,一下子溫柔,一下子冷酷。
“你要是敢送別的男人衣服,我滅了他。”席慕深認真的看着拾兒,冷硬的下巴微微的擡起,聲音異常的陰戾道,那股陰寒而鬼魅的氣息,在拾兒的四周涌動開來,拾兒的身子莫名的微微一顫,她不由得慶幸,好在她沒有將襯衣給一則,要是被席慕深知道了,一則和她兩個人,鐵定是死定了。
席慕深見拾兒面露害怕的姿態,他微微的收斂寒氣,臉頰卻還是緊繃着,一想到拾兒會送衣服給別的男人,席慕深便想要殺人。
“記住,以後你只能給我送衣服,知道嗎?”男人傾身,湊近拾兒的脣瓣,在拾兒的嘴巴上,重重的吮吸着,直到將拾兒的脣瓣吮吸的充血紅腫之後,男人才一臉滿意的鬆開了拾兒的嘴巴,看着一臉楚楚可憐的看着自己的拾兒,席慕深虎着臉再度問道。
“聽到沒有?”
“知,知道了。”
被男人那陰沉沉的俊臉有些嚇到,拾兒的身子微微一抖,癟着嘴巴,看了席慕深一眼嘟囔道。
得到滿意的答案之後,席慕深傾身,在拾兒的脣瓣上輕輕的咬了一口,朝着拾兒說道。
“很好,這樣才乖。”
說完,席慕深直起腰身,慢條斯理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解開。
|“啊,席慕深。”看着席慕深的動作,拾兒又羞又惱的捂住眼睛。
“遮什麼?我身上哪裡你沒有見過?”見拾兒伸出手,遮住眼睛的動作,席慕深的眼角微微一揚,脣瓣微微勾起一抹戲謔道。
“流,流氓。”
拾兒俏臉一熱,對於男人時不時發出的流氓宣言異常的無語。
“你說什麼?”席慕深耳尖,聽到拾兒的嘟囔之後,男人身上的冷氣再度在整個臥室涌起,拾兒縮着脖子,一臉可憐兮兮的瞅着面無表情的盯着自己的席慕深。
“什麼都沒說。”拾兒乾巴巴的看着席慕深,卻見席慕深已經將那件襯衣穿上了。
“怎麼樣,好看嗎?”席慕深見拾兒呆呆的盯着自己看,莫名的,有些彆扭的問道,要是傳出去,還不笑掉人家的大牙?誰不知道席慕深在商界上,可是,以冷酷無情著稱的,現在竟然穿着一件新衣服,會尷尬不自在?甚至是期待女人的讚美,要是在以前有人敢這樣對席慕深說,估計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怎麼樣?究竟好不好看?”見拾兒一言不發的盯着自己看,就是不說話,席慕深的眼底隱隱的涌起一股陰戾的寒氣,臉上也充斥着一股的寒冷的氣息。
“好看。”拾兒訥訥的看着席慕深,其實,這件衣服,在席慕深身上,真的是很好看,只不過,似乎有些改變了席慕深的氣質,席慕深本身就是霸道冷酷的,而這件衣服,更適合乾淨柔和的人穿,席慕深穿着的話,覺得有的桀驁不馴的樣子,不過,不得不說,席慕深生的好,什麼衣服穿在他身上,都好看。
“真的?好看?”
席慕深有些狐疑的看着拾兒,他瞅着鏡子中的自己,怎麼看怎麼彆扭,這種條紋乾淨的襯衣,他換一件也沒有,席慕深的衣櫥裡,都是量身定做的,清一色要不是冰冷的白色,就是沉鬱的黑色,沒有這種素雅條紋乾淨的襯衣,所以席慕深纔會彆扭。
“好看。”拾兒有些不自在的撇過臉,不想要看到男人那張出色而帶着誘惑性的俊臉。
席慕深挑眉,解開身上的衣服,在拾兒還沒有注意的時候,便已經將拾兒壓在牀上,拾兒驚呼一聲,有些惱怒的瞪着席慕深道:“席慕深,你幹什麼?起來。”
“拾兒,我明天還要去南非那邊,今晚……”席慕深湊近拾兒的脣瓣,炙熱的呼吸灑在拾兒的耳垂上,看着拾兒瑩白的耳尖冒着一點點的火熱,席慕深眼底的幽暗越發的濃烈起來。
“唔,席,席慕深……”拾兒還爲席慕深說的話有些震驚,嘴巴便已經被男人霸道的穩住了,拾兒又羞又惱的瞪了席慕深一眼,最終,只能被迫的陪着男人一起。
窗外掀起一股淺淺的威風,靜靜的撩起窗邊的窗簾,讓兩人越發的纏綿和刻骨起來。
帝都醫院,貴賓病房裡。
“金秘書,你給我解釋一下,究竟是怎麼回事?”一襲黑色西裝的男人,清雋冰冷的臉上,閃爍着一絲陰沉的盯着朝着自己點頭哈腰的金秘書,金秘書被男人那雙冰雕一般的眸子緊緊的盯着,嚇得渾身都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夏總,是,是我的錯,我沒有看好唐小姐,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看到一個女人,然後就變成這個樣子。”金秘書拿出手帕,擦拭着額頭,有些惶恐的朝着夏熙臣說道。
“什麼女人?”聽到金秘書的話,夏熙臣原本冰冷的眸子,不由得出現了一絲的幽深,男人回頭,看着躺在病牀上的唐欣然,纔會露出一抹的溫情,看着男人的表情,金秘書抖着身子,結結巴巴道:“我也不認識那個女人,唐小姐說的話斷斷續續,我沒有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