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六點不到,莫問就被一陣急促的門鈴聲給吵醒了,昨天晚上回家洗完澡已經快二點了,現在剛有點入夢的意思就被吵醒了,莫問心中別提多火大了,她滿臉怒氣的衝到門前,打開門見是三個穿着制服的警察,領頭的那個莫問還認識,‘撓人清夢,管你是誰呢?’莫問黑着臉說道:“警察先生,睡懶睡不犯法吧!”

周皓一臉嚴肅的說道:“莫問小姐,關於昨晚發生在你們學校的命案,我們想請你回去協助調查”。

莫問盯了周皓一會,最後無耐的道:“那你們等一會,我總不能穿着睡衣去吧!”說完就把門‘呯’的一聲給關上了。

問坐在警察局審問室的感覺怎麼樣?二個字,火大。

一坐下,周皓就拿出一張照片放到了莫問眼前,接着說道:“這個人你認識嗎?”

莫問飄了一眼照片就說道:“認識,她叫胡立英,外號‘航空母艦’,是我們學校的老師,也是訓導主任,我想在我們學校沒有一個人會不認識她”。

“昨晚11:30到12:30之間你在哪裡?在做些什麼?有誰能證明?”

莫問有種很不好的感覺,她挺了挺身子答道:“我從下午5:00開始就在打掃A-02號樓,大約在12:00左右離開,在那段時間唯一見過我的就只有校門口的警衛了”。

周皓記錄好後說道:“你說的情況和那個警衛說的基本相同”。

莫問冷笑道:“你認爲我有說謊的必要嗎?還有,爲什麼我要來這裡,你現在總該給我一個理由吧!”

“在凌晨四點,校警發現了胡立英的屍體,經我們初步推斷,她的死亡時間在昨晚11:30到12:30之間,死亡原因是墜樓,在A-02號樓在天台邊我們發現了一對鞋印,經證實是屬於死者的”。

對胡立英莫問雖然沒什麼好感,但也沒要她死的地步,莫問吸了吸鼻子後說道:“怎麼,你們認爲是我殺了她嗎?”

“你會去掃那棟廢樓,原因是因爲她吧!”

莫問輕笑一聲道:“這不會就是我的殺人動機吧!如果爲了這點芝麻小事我就要殺人,那我不忙死了”。

張麗這時忍不住開口斥道:“請你合作一點,這樣才能爲你洗清嫌疑”。

她的話更讓莫問火冒三丈,她看着張麗冷冷的道:“我把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你們了,如果你們破不了案,那隻能說明你們無能,假如你想證明我有罪,請找點像樣的證據來,警察扣留嫌犯的時間是48個小時,瑞在已經過了三個小時了,我不介意繼續再留45個小時,不過我有一句醜話必須先告訴你,如果你真的留我在這48個小時,那以後你的日子絕對不會好過”。

張麗聽的拍案厲聲道:“你說什麼,讓我日子不好過,好,我就扣你48個小時,看誰的日子先不好過”。

莫問也一拍桌子說道:“那一言爲定了”。

周皓鄒着眉沉聲道:“小張,你跟我出來一下”。

二人一前一後來到隔壁的房間,周皓看着張麗沉聲道:“小張,你是一個人民警察,國家賦予你的權力是用來保護公民的,你現在這個樣子算什麼?”

張麗隔着玻璃看着一臉悠閒的莫問恨聲道:“你看她那樣子,有恃無恐,像一個普通學生該有的反映嗎?我覺的她的嫌疑是最大的”。

周皓搖頭道:“你沒跟她接觸過,所以你根本不知道她有多麼的與衆不同,今天的話她是說的有些刺耳,但是你的反映卻是太不應該了,你好好冷靜的想一下吧!”

說完開門走了出去,張麗知道今天有些失常,但這麼久以來,周皓從未用這麼嚴厲的語氣對她說過話,委屈的眼水立即脫眶而出。

莫問沒聽清周皓在說什麼,她盯着一旁那塊特大號的玻璃說道:“她哭了?”

周皓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誰哭了?”

“你那個美女手下”。

周皓驚異的道:“你有透視眼?”

莫問白了他一眼說道:“我還有X光呢?你說我可以走了是吧!”

“當然可以,是我們欠考慮了,需要我送你回來嗎?”

莫問邊往外走邊說道:“不用了,我猜你剛剛一定狠狠的批評了她對吧,去哄哄她吧,女人有些時候是需要男人哄的,順便再說一句,我看整個警察局就只有你一個人不知道她喜歡你這件事了”。

莫問的話像顆炸彈一樣讓周皓呆住了,他確實一點都沒有察覺,帶着一絲不知所措的悸動,他推開了那扇門,張麗低聲哽咽的樣子太讓他震驚了,同事三年,他從沒見過張麗哭,難道莫問說的話是真的。

周皓的去而復返讓張麗有些不知所措,她側過身子垂下了頭,空氣中瞬間充滿了莫名的暖昧,許久,周皓才輕輕說了句:“對不起”,接着開門走了出去,留下了一臉莫問其妙的張麗。

經過這麼一折騰,莫問哪還睡的着,回到樓裡,居然發現自已門前站着一個人,走近一看,竟是白狐,莫問上前驚喜的道:“小白,你怎麼會來的?找我有事?”

白狐把左手的塑料袋在莫問面前晃了晃,莫問接過袋子驚喜的道:“是漢堡,你怎麼會知道我早飯都沒吃的”。

看狼吞虎嚥吃着漢堡的莫問,白狐微笑道:“你打算站在這跟我討論嗎?”

莫問連忙手忙腳亂的從袋裡拿出鑰匙打開門,走進屋裡後莫問一邊倒着水一邊說道:“小白,你最近好像很空嗎?你的那個幫會不用管嗎?”

白狐伸手接過莫問的茶杯,淡笑道:“我早已經不是什麼幫主了?”

“什麼?那你有什麼打算?”

“給你送早餐”。

莫問覺的自已現在絕對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咬着愛心漢堡,臉熱的像火燒一樣,白狐好像一點也沒察覺莫問的心思開口說道:“你們學校有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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