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情殘忍的女人,沒有任何的反應,不管外界發生任何的事情,她彷彿都無動於衷,可是顧少成不知道,早在一個月前,她就已經醒了,只是不知道爲什麼身體一直動不了,就連眼睛也睜不開。∥*?
這期間她感知到每天固定的時間少成就會播放結婚進行曲,她自己從醒過來到現在,已經聽過30遍,所以她推算自己醒過來已經30天了。
這期間她還感知到少成每天翻動她的身體,手法很舒服的按摩她的手和腳。
她還聽到他每天說的各種事情,有趣的和無趣的。
少成最近又做了一筆大生意,掙了一大筆錢,他說現在整個顧家都掌控在了他的手心,那些以前還能有幾分威脅的元老全被他架空的權力,現在整個集團全是他的掌中物,他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辰星聽着心裡好自豪。
以前他雖然也是顧家的掌門人,可是顧家大家大業,顧家內部還有好幾方勢力相互牽扯,有些重大的決定,他還是要顧及在其他顧家旁支股東的意見,特別是那些持股很多的元老,往往一個決策制定下來,都要通過所有股東半數以上投票決定。
她還能聽到兩個稚嫩的小聲音時而趴在她耳朵邊上叫她媽咪。
心裡升起一股激動的暖流,那是她的兒子在叫她嗎?
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她睡着的時候孩子才三個月,醒來孩子卻能在她耳邊調皮搗蛋,自己是不是睡了七年八年?
滿肚子的疑問號,可惜沒有人給她解答。
以前少成不是愛嘮叨的男人,現在竟然變得特別嘮叨,每天都對着她自言自語好像肚子裡有說不完的話,可是偏偏沒告訴過她她到底睡了多久。
哎,急得她都要抓狂。
她每天早上都想跟他說一句我願意,非常非常想,偏偏想也是白想。根本不想去猜想他每天早上是以怎樣期待的心情說那深情的咒語。
心酸酸的難受,想哭,可是卻哭不出眼淚來。
身體所有的器官都不聽她的指揮,彷彿是上帝的一次惡作劇,只給了她能夠思考的大腦。
顧少成已經下了牀,去浴室洗漱,按照他的作息,等洗漱完畢,換好衣服,他纔會去念那些咒語,然後他會去跑步健身,自從身體恢復之後,他就特別注重健身,定期的檢查身體。
晨跑的時候,遇見了一同晨跑的柏豪和無情。
三個人邊跑邊聊。
白無情想了很久,終於在今天問出了心中的疑問:“少成,你有沒有想過今天的打算?”
顧少成不明白他沒頭沒尾的話。
“我是說,如果辰星一輩子都是這個樣子,你有沒有打算,再找一個?”
這句話兩年前他沒有問,一年前他也沒有問,可是現在兩年半了,辰星沒有一點甦醒的徵兆,他是真的心疼少成,心疼他這樣的心蕩應知。
顧少成的眉頭蹙了起來。
南柏豪看了一眼大哥,狀似不經意的附和了一聲:“哥,你身邊也不能一直沒有女人啊,男人,到底還是需要一個女人的,不然身體,會壞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