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還欠我.”
閻爵薄脣輕啓.冷冷地道.
蘇錦瑟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來的勇氣.上前用自己的身體擋在了閻爵面前.她緊緊閉上眼睛.等待來臨的暴風雨.
閻爵的臉驀然沉了下來.
白子軒和付夢妮已經被送了穿.生死不明.船開走了.
“蘇錦瑟.”閻爵眼中的冷意更深了.“你就那麼迫不及待想死.”
蘇錦瑟告訴自己.不要害怕.既然敢做她就敢承認.她迎上閻爵的槍口.“她們兩個是我朋友.除非你開槍打死我.不然我是不會讓開的.”
船開走了.沒有閻爵命令誰也沒有去阻止.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那艘船越來越遠.
閻爵眼睛.如漆黑的深夜.散落天邊的星光.夾雜着數不盡的鋒芒利刃.
付夢妮只覺得自己渾身好痛.下體不斷有熱流涌了出來.就像來月經了一樣.她知道.自己恐怕活不長了.
她也不打算活了.
以前不管面臨多大的困難和遭遇.她都沒有想過要輕生.也瞧不起那些想要自殺的人.當她真的被逼着走向絕望的時候.她才明白死纔是唯一的解脫.
她恨閻爵.
沒有人比她更恨那個男人.是他.
那個男人沒有心.不過這也是她自找的.
只是.在這個時候.能跟自己心中所愛的人在一起.就算下一秒死去她也無所謂.
遊艇上的兩張簡陋相隔不到一米的小牀上.只要一回頭.就能看到那個同樣跟自己受傷的人.
“軒.”
她只想叫他的名字.就是想叫着她.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靈魂一一點點地在抽出.自己的靈魂一點點的在分離.想要抓卻在也抓不住.
“夢妮.堅持住.”白子軒緊緊握住了她的手.中了槍之後的他頭腦已經開始眩暈.陷入了昏迷.卻還不忘了鼓勵她.讓她不要放棄.
“你說如果我就這樣走了.你會不會想我……哪怕一點.”付夢妮問道.
從十六歲到現在.她用了十年的時間.卻發現一切都是無疾而終.
她怎麼都走不進他的心裡.
“夢妮.別說傻話.你還有孩子.”
“孩子.”付夢妮的手撫摸上自己肚皮.鼓鼓的.這個孩子她一點都不喜歡她.尤其在知道那麼多骯髒的事情.她一點都不希望.
可是.她聽過他的心跳.強而有力.醫生說是個男孩.很健康.他是有自己的生命.
“我不要這個孩子.我不想要……”
付夢妮的情緒有些激動.她承認自己當初接下這個任務是爲了刺激他.她以爲在她們多年超期相處下.他會阻止她.他卻沒有.然後她一錯再錯.再也不能回頭.
“夢妮.孩子生下來.我來養……”
這是白子軒昏迷前的最後一句話.然後付夢妮看到他陷入昏迷.不論她在怎麼叫他都不起來.她纔想起原來他也受傷了.
孩子已經有了七個月.已經度過危險期.如不出意外不會有危險.當閻爵給她看了那盤錄像.讓她親眼目睹了自己的難堪.意識承受不了才導致這樣的結果.
她不知道白子軒最後說那話是什麼意思.她也不敢亂去猜測.因爲在漫長歲月等待中.她早已經習慣了自己主動換來的結果.
但她始終狠不下心來.那個孩子還是出生了.是個男孩.眉毛和眼睛長的像她.孩子的名字叫平安.
一生平安.
蘇錦瑟將浴室門反鎖.她趟在寬大的浴缸內.全身的疲倦散去.足足洗了一個小時.還是洗不去那股淡淡的血腥味.白子軒的付夢妮的.總之揮之不去.
換了衣服.她躡手躡腳來到門口.在聽到外面沒有動靜.這才拉門走了出去.
室內的燈滅了.室內漆黑一片.只剩下壁燈.閻爵斜靠在沙發上.優雅尊貴.
“過來.”
閻爵向她招下手.“放心吧.我不會打你.”
閻爵從不打女人.蘇錦瑟是個例外.
蘇錦瑟踩着脫靴來到沙發前.閻爵一手將她攬了過去.蘇錦瑟跌在男人的懷裡.一股淡淡的煙味夾雜着男人身上獨有的氣味撲鼻而來.閻爵故意吐出眼圈在她頭頂如縈繞的白霧般.遲遲不散.
從碼頭到現在.閻爵沒有對她發過任何怒火.一直很平靜.
平靜道.讓他心神不寧.
閻爵低頭看向懷裡的女人.被菸圈嗆的不停咳嗽.鼻涕直流.
他也說不清.爲何飛要將蘇錦瑟留在身邊.她一在地想從自己身邊逃走.他卻不費辛苦的把她找回來.只因爲他沒說放手.沒說結束.以往的那些女人都是由他開口來結束的.
他沒說結束.就永遠沒有完結.
比蘇錦瑟美麗.比她乾淨的女人多了去.要說看中她的不屈.現在.他的目的也達到了.
蘇錦瑟莫名地攏緊浴袍.輕輕地掙開閻爵的懷抱.向臥室走去.“我頭好疼.睡吧.”
既然閻爵不追究.她現在也不想去碰槍口.只好跟他打馬虎.
“急什麼.”閻爵又從新將她拉了回來.眸中帶笑地看着她.
.“睡前喝點紅酒對睡眠好.”
閻爵遞上面前的放着的一杯紅酒遞給她.
蘇錦瑟接了酒杯.捧着喝了口.面頰有些酡紅.“那我睡了.”
“錦瑟.惹惱了我什麼都不做就想誰嗎.”
閻爵的手掌在蘇錦瑟身上摩挲着.蘇錦瑟起身推了推.卻併爲將男人推走.反而身體氣了變化.
“你給我喝的這杯酒裡有什麼.”蘇錦瑟大聲質問道.
她現在渾身發燙.迷濛地睜着眼睛.反應也開始遲鈍起來.
上了一次當.沒想到還會上第二次.
世界上恐怕已經沒有比她還蠢還傻的人了.
“閻爵.你不要碰我.”蘇錦瑟躲避着.掙扎着.
那種空虛寂寞的感覺再次襲上來.卷席着她的大腦和神經.身體滾燙的溫度嚇人.
“蘇錦瑟你怎麼還想着來抗拒我.”
閻爵的手放在她衣襟上.手指很快挑開她衣衫上的鈕釦.將她播個乾乾淨淨.
“我並不想這樣做的.是實在是你太不聽話了.跟我做有什麼區別.做一次也是做.十次也是做.更何況我們都做了不知有多少次.你爲什麼不把這當成一種享受.”
蘇錦瑟仰面趟在牀上.消瘦而凸出的鎖骨更襯的那張小臉嬌小.閻爵的舌尖從上面舔過.黑色頭顱埋在蘇錦瑟的胸前.
蘇錦瑟想着去掙扎.但身體在藥物的催使下.雙手摟住了男人的脖子.將他拉近自己.
閻爵邪邪一笑.很滿意蘇錦瑟現在的表現.他拉起她的雙肩.掰開她的雙腿.架在腰間.雙手用力一拉.連同蘇錦瑟身上最後一點遮羞布扯去.眼前呈現出一具潔白晶瑩的身子.曲線優美.肌膚細滑.
閻爵再一次將她拉進懷裡.蘇錦瑟跌進他的懷裡之後.昂起頭.“閻爵.我恨你……”
“那你就恨吧.”
“呃……”
男人粗糲的手掌輕輕撫着她光滑的背脊.若有若無的輕撫.帶着卻是致命的顫抖.蘇錦瑟沒有辦法.只好任由自己發出那樣羞人的聲音.“唔……”
她不由地將自己身體弓向他.
略微冰冷的脣.帶着無比滾燙火熱的 氣息.猛然貼上她的脣.狂野的舌蠻橫地咬住她的脣瓣.在她徒然睜大眼眸時.已經蠻橫地掃過她的下脣.上下脣.像是一團火.直接將她身上點燃一大片炙熱.
閻爵咬着她的脣.一點點的允吸.擱在她腰肢上大手.重重地揉捻起來.那麼大力.只將她揉碎鑲嵌進主機身體內.
蘇錦瑟身體早已經軟牀一灘爛泥.男人的侵略是如此猛烈.如此的炙熱.也是如此的撩人.飢渴難耐.
在她恍惚之際.他的舌宛如靈動蛇.輕輕抵着她微微輕啓的脣瓣縫隙.還沒開始用力.就輕易破開了她的地域.放肆攻進了她城池之內.
蘇錦瑟溢出一聲嬌吟.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呼吸變的粗重起來.
如游龍的一樣的舌頭在她脣齒見掃蕩者.期限是不經意地品嚐了一些香甜的原野.最後閻爵的眼眸微暗.帶着炙熱的火焰俯瞰着懷裡的蘇錦瑟.在她輕聲戰慄是.咬住了她的丁香小舌.更加曖昧的挑逗起來.
蘇錦瑟的掌心粘膩着汗珠.很快被自己體溫所揮發.如今.卻炙熱的放佛帶了火一般.在她柔順的的背脊.滑落下來.閻爵的手掌緩緩向上.拖住她細瘦的脖頸.摩挲着.然後在順着纖細柔內的背脊緩緩向下.一點點地朝她先手的腰間滑去.
蘇錦瑟迷濛着雙眼.雙手在閻爵的身體上移走着.她纖細的手指.帶了華美.如同暗夜裡妖姬一般.風情萬種地解開男人的身上礙事的衣衫.
此刻的她.如同迫不可待的**.
是他.閻爵將她變成了這樣一個女人.
發燙嬌軟的身軀不住地蹭着男人的身體.迫切想渴望男人去充滿她.
閻爵在耳邊沙啞地獄.一直手更是在她腿間深入.“說你要我.”
“我要你.”蘇錦瑟整個人意亂情迷.渾身好熱.熱的她心也跟着靡亂.
閻爵咬着她的二醇.順着她優美白皙的粉勁緩緩向下.一次又一次印下深紅的印記.
“叫我爵.”
“爵……”
在她一聲聲中細碎淺吟中.閻爵將自己埋入了進了她的身體.
這一夜.註定了春光旖旎.
蘇錦瑟第二天醒來.望着鏡子裡的自己.滿身的傷痕.證明昨晚的歡愛是多麼的瘋狂.
放佛身體不是她的.可是她的大腦卻無比的清晰.自己的形骸放浪低賤地匍匐在男人.求她上自己.她的胃就跟翻滾.
蘇錦瑟連忙跑進廁所.乾嘔起來.她對着梳理臺上的鏡子乾嘔.看着鏡子裡面的自己.不停地吐着.她看着鏡子裡的鏡子.似在嘲諷.
閻爵是中午的時候.被請進警察局喝茶的.局長將自己平常最捨不得喝的茶葉拿了出來.替他泡了一杯茶.端了上來.“爵少.你慢用.”
關於有人舉報私帶槍支.對人當衆行兇事情字都沒提.
從警局出來.已經是下午.閻爵看了時間.站在車前掏出一包煙.靠在車前抽了起來.等手裡的煙燃盡後.將菸頭扔在了地上.駕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