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大家,我來晚了,讓你們受苦了。”大殿門口,蕭羽彷彿沒有聽到狴犴幼崽的話似得,而是將目光掃落在了蘇雅等人身上,一臉歉意地道。
“老大,火舞還有辰凡,都被這羣畜生給殺死了,嗚嗚嗚。”袁笑一見到蕭羽,就如同孩童一般嚎啕大哭起來,神色悲痛欲絕。
“你們今天,統統都得死。”蕭羽的目光頓時變地冰冷無比,宛如一尊殺神下凡,對地煞皇子一行人冷冷說道。
“是嗎?蕭羽,你真的以爲自己能夠奈何地了我們?”一旁的戰玄忍不住嗤笑了起來,嘴角佈滿了嘲弄之色。
“戰玄,你這個狗東西,在力祖秘境中我饒過你一次,你卻不懂得珍惜,反而勾結地煞皇子來對付我,今天,我一定要取你的狗命。”蕭羽冷冷說道。
“你做得到嗎?如今的我已經今非昔比,一個人就足以斬你。”戰玄話音剛落,體內就有一股紫色戰氣涌動而出,覆蓋住了方圓五十丈區域。
“看來,你真的練成了一門神魔級戰氣功法,可,那又如何?在我面前,你依然不堪一擊。”蕭羽不但沒有半點驚訝,反而一臉不屑地道。
“你……。”戰玄的臉色頓時變地難看無比,眼中有怒火在燃燒。
本來,他將自己的戰氣施展出來,就是爲了震懾蕭羽,讓他明白自己的實力到底有多麼的恐怖。
可是,蕭羽不但沒有驚訝,反而不屑一顧。
這讓他有種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的感覺。
“戰玄,你可不要太大意了,這個人族能夠擊敗狻猊,肯定是有些手段的,我們還是趕緊聯手將他擊殺吧,以免夜長夢多。”就在這時,地煞皇子突然開口了。
他還是很小心謹慎的。
畢竟蕭羽連那頭狻猊幼崽都擊敗了,實力肯定非同小可,起碼不會比自己弱多少。
所以,能夠聯手將他擊殺,還是聯手爲好,以免發生什麼意外。
“地煞皇子,你也太看得起他了,就憑這個傢伙,只需我們兩個聯手就足以將他殺死,根本無須其他人加入。”狴犴幼崽神色冷傲地道。
“沒錯,蕭羽的實力,最多也就跟天機閣的公羊空差不多,你們連公羊空都能夠擊敗,擊敗蕭羽自然也不在話下,不過,我們跟蕭羽之間有很大的過節,還是讓我們來殺他吧。”秦廣這個時候也開口了。
他永遠也忘不了,自己在力祖秘境中被蕭羽擊敗的那一幕。
對他來說,這絕對是有生以來最大的恥辱。
所以,他一定要親手殺死蕭羽,才能夠解開這個心結,不然一輩子都會在心中留下陰影。
“既然如此,那他就交給你們了,反正,只要能夠將蕭羽除掉就行,不管是誰殺的都無所謂。”地煞皇子點了點頭,嘴角滿是玩味之色。
“嘖嘖嘖,你們人族果然跟傳聞中的一樣,喜歡自相殘殺,不過,我就喜歡看你們自相殘殺的模樣。”就連狴犴幼崽也忍不住嗤笑了起來。
“你們就別在這裡說風涼話了,如果不是爲了殺死蕭羽,我們也不會跟你們合作。”戰玄冷哼道。
“沒錯,等除掉了蕭羽,我們就各走各的,試煉之門內的那件神物,我是不會讓給你們的。”秦廣神色冷峻地道。
“那我們就走着瞧。”狴犴幼崽獰笑道。
“你們說夠了沒有?”就在這時,蕭羽身形一閃,在原地留下了一道殘影,朝戰玄殺了過去。
他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宛如一道閃電一般,瞬間出現在了戰玄前方。
“給我死吧,神蟻戰氣。”戰玄神色冷酷無比,身體四周的紫色戰氣陡然間凝聚成了一隻三四十丈高的紫金神蟻,對着蕭羽碾壓而去。
這是它修煉的一門史前皇品戰氣功法,可威力卻比其他人施展出來的要恐怖很多倍。
因爲,他體內的戰氣含量和戰氣質量,都比普通修者要雄渾好幾倍不止。
所以,哪怕是一門極其普通的戰氣功法,在他手中也能夠發揮出極其恐怖的威能。
噗嗤噗嗤。
就在那頭紫金神蟻即將擊中蕭羽的時候,蕭羽體內突然涌動出一團金黃色的戰氣,而且迅速凝聚成了七八道氣劍,對着紫金神蟻飛射而出。
轟地一聲巨響。
剎那之間,那頭紫金神蟻就當空炸裂開來,消散地無影無蹤。
“什麼?這怎麼可能?”戰玄的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點,彷彿活見鬼似得。
他剛纔施展出的殺招,威力絕對足以媲美三品神能了,可是,卻被蕭羽用如此簡單的方法給化解掉。
這令他有些難以接受。
“蕭羽的戰氣質量怎麼這麼高,難不成,他也練成了一門神魔級戰氣功法。”就連一旁的秦廣,此時心中也無比震驚。
“我的天,才這麼短時間不見,十一元老的戰氣就變地無比恐怖,他到底得到了什麼奇遇。”青銅牢籠之中,李風忍不住張大了嘴巴,眼中滿是不可思議之色。
要知道,一個月多前,蕭羽的戰氣雖然雄渾,可也就跟李風相差無幾。
可現在,蕭羽的戰氣不僅含量提升了好幾倍,就連質量也不可同日而語。
這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地煞皇子,看來我們還是小瞧了那個人族,他隱藏的手段還真夠多的。”狴犴幼崽的目光頓時變地陰冷無比。
“千萬別小看這個人族,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們也一起出手將他斬殺,今天絕對不能夠讓他活着離開,不然將後患無窮。”地煞皇子的神色第一次變地凝重起來。
根據他們收集的情報,一個多月前,蕭羽的戰氣還極其普通,連狻猊幼崽都比不上。
可現在,他卻練成了一門神魔級戰氣功法,戰力提升了不知道多少倍,絕對不容小覷。
“蕭羽,真沒想到,你居然也得到了奇遇,練成了一門神魔級戰氣功法,這樣,就更留你不得了,秦廣,我們一起上,一定要將他徹底鎮殺。”戰玄的神色變地猙獰無比,對一旁的秦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