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柳家的情況和其他人說的也差不多想通,柳劍星的確已經成爲了柳家的棄子,原因很簡單,自然是一年前的那件事情,如果柳家那一次僅僅只是損失了十餘位虛神境修士情況還不不至於這麼糟糕,畢竟是柳家的少主,損失些人手沒什麼,柳家家大勢大輸得起。
但是千不該萬不該在那次擊殺李炎的時候隕落了一位天命境強者,這種級別的修士放眼整個柳家都只有寥寥數位,是維持柳家威勢的根本,這種強者柳家只能多,不能少。
所以那次的折損柳家必須得有一個人來背黑鍋,受到指責,不然不足以平衆怒,於是乎罪魁禍首柳劍星被推了出來。
柳家直接就剝奪了他的少主之位,然後削其修爲,本來還打算直接將柳劍星處以削首之邢的,但是各個柳家長老還是給了家主柳冥寒的面子沒有提出來,最後只是把他關在思過峰上,並且責令他除非是突破到天命境纔可出峰,否者一輩子老死於此。
柳劍星也是柳家年輕一輩的天才人物,這一關說不定便是一輩子,而且因爲李炎的事情他的念頭不得通達,想要成爲天命境人物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只有殺了李炎化解了內心的仇恨纔能有望再進一步。
故此,他請戰來此了,柳家之所以會讓柳劍星出來的原因也是因爲柳劍星之前的一句話,不贏便死。
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柳家豈有不應之理,而且柳劍星是從虛神境掉落到神通境的修士再不濟實力擺在這裡,在柳家的神通境級別的修士當中毫無疑問他是最強的一位,而且心存死志的他絕對有讓所有神通境修士位置忌憚的資本。
種種原有柳劍星站到這裡,時隔一年再次見到這個李炎。
冠軍侯也知道柳家的少主是一位虛神境修士,修煉速度很快,是少有的天才,沒想到柳家如此心狠將這個天才打落,讓他以神通境修士的身份出戰。
“這下似乎有些不妙啊,這李炎實力雖然不錯但是要對上一位虛神境修士難度未免有些太大了,柳冥寒這廝倒捨得,連自己的兒子都得算計。”
“李炎,這次情況有些特殊,你能打便打,打不過便投降,本侯保你無礙。”冠軍侯此時開口說道,表現的十分大度,他不能讓這李炎寒心,若是真讓李炎戰死在這裡這日後外人會怎麼樣看大漢,免得到時候輸了比試,還輸了大漢的名聲。
李炎目光閃動盯着那個一臉陰沉彷彿有滔天怨恨的柳劍星平靜的說道:“我與他此番比試必有一人死在這裡。”
此話一出也表面了他的決心。
“好,那本侯就等着看你如何斬殺了這廝。”冠軍侯讚許了一句,鼓鼓士氣。
實際上此番李炎會如此下決心並非爲了真想贏這個比試,而是因爲私仇,就算是沒有比試他也要殺了這個柳劍星,如今柳劍星的修爲被削對他而言是個機會,他修煉到了神通境後期遲遲不能成爲虛神境修士,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在這個柳家和柳劍星的身上,因爲他感到這個柳家在自己的心中化作了一股執念。
執念不除,念頭不通,修爲難進。
李炎甚至有感覺,自己在滅了柳家,殺了柳劍星之後就能成爲虛神境修士。
“李炎一年未見你果然還活着,好,很好,本公子斬殺了你之後再回柳家潛修,定能夠在百年之內成爲天命境修士,到時候本公子所有的恥辱都將洗刷。”柳劍星看着李炎走出來有種無法剋制住自己的衝動,殺意凜冽的說道。
李炎說道:“你這廝上次逃的倒快,不然的話早就死在我手中了,桃代李僵之術應該只能使用一次吧,我可不想你再溜了。”
“原來還有這事,這個柳劍星和李炎結了緣是衆所周知的,沒想到這柳劍星還把桃代李僵之術施展出來了,一個虛神境修士對一個神通境修士施展這種保命的手段這還真是有夠恥辱的,柳劍星也是重臉面之人,這份大仇不保都不行。”旁邊有人說道。
“休要胡言。”柳劍星聽到這議論聲對着李炎怒喝:“那一次你找來了足足二十五位虛神境修士本公子那邊隨身的虛神境修士不過十位,如此數量之下豈有不敗走之理。”
“按你這麼說那次你柳家出動天命境修士那我也應該趕緊逃走了?非敵之強,乃你無勇。”李炎輕笑道。
這麼一說其他人倒是想起來了,柳家那次的確是來勢洶洶,不過這李炎似乎並沒有選擇逃走,而是以神通境的修爲迎上了這諾大的柳家。
柳劍星聽到這話又是一陣惱怒,他卻也辯不過這個李炎,只得冷冷道:“你能說回道又如何,今天你必定會死在我的手中。”
“你與我爭鬥數迴應該也知道你不是我的對手。”李炎說完,手掌翻動一個火紅的葫蘆出現在手中:“這是乾坤葫蘆你應該認識,只需我一個念頭就能把你收進去,莫說你修爲被削了,就算沒有也照樣抵不過這葫蘆,不過我能夠得到這東西還是拜你所賜。”
柳劍星見到那個乾坤葫蘆心中就有一股滔天的怒意,這個葫蘆可以說是一切事情的起因,沒有這葫蘆自己也不會栽在這個李炎的手中,殺死這李炎也是輕而易舉,柳家根本不會折損一位天命境強者,但是最可氣的是損失了這麼多這個葫蘆還在李炎的手中,自己就只摸過一下,才一下就差點因此丟掉了性命。
“忘記與你說了,比試當總不許使用神器。”柳劍星咬牙切齒的說道。
“哦,還有這事?”李炎看了看冠軍侯。
冠軍侯點了點頭:“卻有此事。”
實際上三大家族,四大皇朝哪個沒幾件神器,如果都拿出來交給神通境修士使用這還不得亂套,拿着一件件大殺器比試,那根本無法顯露出修士的實力,拼的不過是各大皇朝,各大家族的底蘊罷了,這比試也就失去了意思,毫無公平可言。
所以都十分默契的把這東西給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