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和白海棠剛剛躲起來就有一個修士來到了這裡,這是一位年紀很輕的修士,俊朗不凡,給人一種翩翩公子的感覺,這個男子來到那石壁前拿手敲了敲,這厚實無比的石壁發出瞭如玉石碰撞的聲音,清脆無比。
不一會兒之後一個女子的聲音似乎從這石壁後響了起來:“是沐川麼?”
“徐姑娘是我。”這個叫沐川的男子回道。
躲在不遠處的白海棠說道:“李大哥不好了,你要找的徐幼魚在這裡已經有相好了,她移情別戀了。”
“看看再說,別急着下定論。”李炎說道,他聽的出來這聲音就是徐幼魚的,不過他不相信幼魚會喜歡上別的男子,因爲幼魚這丫頭和元香一樣都是忠貞不二的女子。
徐幼魚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這裡。”
沐川說道:“徐姑娘莫急,我來這裡是有個消息要告訴許姑娘。”
“什麼消息?”徐幼魚問道。
沐川說道:“是這樣的,今天有幾個修士來到了長生宗,聽說是來找你的,不知道徐姑娘認不認識一個叫李炎的修士?”
“李炎?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邊。”徐幼魚的聲音有些激動,她朝思暮想的相公終於來找自己了。
“看來徐姑娘是認識這位李炎,不過我還不確定這個李炎是不是就是徐姑娘等的這一位,好在我手中有這李炎的相貌,徐姑娘何不看一看?”沐川說道。
徐幼魚說道:“你把那人的相貌用念頭傳過來吧。”
“徐姑娘難道忘記了這裡是長生殿,莫說念頭,就連亙古境的強者也進出不得。”沐川說道:“還請徐姑娘出來一下,放心,我這裡就我一人,絕無第二人。”
“那好吧。”徐幼魚猶豫了一下說道。
她聲音落下之後這個石壁開始漸漸的變淡,變淡,到最後居然化作虛幻消失不見了,隨着這面石壁消失之後一座古樸的大殿呈現在眼前,一位女子此刻順着大殿的臺階走了下來,正是離開瀛洲許久的徐幼魚。
一些時日不見徐幼魚並沒有多大的變化,依然如一個鄰居女孩般乖巧,溫柔,唯一不同的是她的修爲,原本修爲很低的她經過這段時間的修煉竟然已經成爲了天命境修士,儘管對於大能而言天命境修士還很弱小,但是放在修行界中已經算是一位高手了,那徐福還真花了點功夫,能這麼快的讓她突破。
“徐姑娘”沐川見到徐幼魚顯得頗爲激動。
徐幼魚警惕ig的看了看外面發現這裡果然沒有一個人,只有沐川一個,於是便放下心來說道:“抱歉沐公子,我不得不小心一點,最近打我主意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他們都想得到傳說中大帝留在這裡面的東西。”
“徐姑娘客氣了,這點我能理解,我豈會怪許姑娘。”沐川說道:“現在這個時候想得到大帝留下來的東西人已經有些喪心病狂了,爲此更是不擇手段,徐姑娘小心一點也是人之常情,畢竟徐福已經坐化了,大帝傳人就只剩下了徐姑娘一個。”
徐幼魚說道:“沐公子理解那我就安心了,多寫長久以來沐公子的幫助,如果沐公子的消息屬實的話那這次我很有可能要離開這裡了。”
“呵呵,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徐姑娘能得到自己的幸福便是最重要的,我能在這裡結識徐姑娘已經是福分了。”沐川說道。
暗處的白海棠說道:“李大哥這個傢伙還真夠肉麻的,說的比我還好,肯定沒安什麼好心,得注意一下,咦,又有人來了,是之前的那昌丘一夥人,他們來這裡做什麼?不好,這是他們的詭計,這些人想用李大哥的消息把徐姑娘從這長生殿中引出來,他們和我們一樣都進不去長生殿,所以只有用這個辦法了。”
“我也是這麼想,不過現在還不是我們露面的時候,徐幼魚是唯一一位能進出長生殿的人,他們不敢對她怎麼樣。”李炎說道。
這時候徐幼魚已經邁着步子從長生殿中走了出來,在她走出來的那一刻沐川神色當中明顯露出一絲激動,不過徐幼魚警惕ig很高就算是在這個時候也沒有離長生殿太遠,只有幾步之遙,相信一有風吹草動她就會躲進去。
沐浴說道:“能見上徐姑娘一面還真不容易,徐姑娘看看這個人是不是那那個李炎?”說着屈指一彈他的一道念頭在半空中化作了一個虛幻的人影,那模樣正是李炎。
徐幼魚連連點頭,眼中露出無比的喜悅:“沒,沒錯,告訴我,他在哪裡?”
“他現在已經來到了長生宗,此刻應該在一處地方落腳,不過很多人並不希望他找到徐姑娘所以百般阻難,徐姑娘想要何此人一起離去怕是很困難。”沐川說道。
徐幼魚的臉色一變:“這樣下去他不是危險了麼?現在應該怎麼辦
“我到是一個辦法。”沐川說道:“徐姑娘被許多人盯着走不開我卻沒有關係,只要徐姑娘留下一道念頭給我,我傳給這位李炎,相信他好知道怎麼做。”
“好。”徐幼魚點了點頭,將一道念頭交給了沐川,這念頭當中盡是自己對夫君的思念。
只是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在沐川剛剛拿到這念頭的時候突然一個極其強大的領域瞬間籠罩過來,這個領域直接將他和徐幼魚帶在內。
領域一出兩個人瞬間被禁錮在原地,旋即八位三步大能齊齊出現在了這裡。
“徐姑娘,花了這麼多的功夫總算把你逮住了,真不容易啊。”昌丘臉上掛這痛快淋漓的笑容。
徐幼魚臉色劇變看了看眼前的沐川。
沐川說道:“徐姑娘對不住了,昌丘大人要對付你我也沒有辦法,我只是一個天命境的小人物,這事情如果不答應的話我性命就難保了,其實昌丘大人也不是真要對付你,只要徐姑娘配合好昌丘大人拿到長生殿中的東西徐姑娘保證沒有事。”
徐幼魚此刻被領域死死壓制着話都不能說只是恨恨的盯着沐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