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也不反對,他也想弄清楚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便答應道:“也好,那我便隨三位長老走上一遭,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李炎我隨你一起去,也好做個見證。”即墨月飛了過來。
李炎也不推辭:“也好,免得我又和當初一般被人污衊。”
鶴童長老不由摸了摸那隻緊閉着的眼睛,當初便是和這人打賭,結果輸掉了一隻眼珠子,對於污衊一事他也十分憎恨,只是這次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和上次那般是污衊。
當李炎和即墨月走進刑法堂的時候臉色不由凝重了起來。
刑法堂此時坐着一大片人,一眼望去不下於百人,個個都是煉神境修爲,而且個別的幾個根本感覺不到氣息,那應該是挪星境了無疑了,這些人當中有男有女個個正襟危坐的坐在椅子上,在李炎走進來的剎那皆目光匯聚到他身上,看得他有些不自在。
“乖乖啊,這麼多股氣息,而且有敵意的還不少,你這是被人請君入甕了,這下完了,你這傢伙危險了。”古老頭的聲音響起。
李炎皺了皺眉頭,暗暗回了聲:“別說話,這裡有挪星境高手免得別人識破了你的神魂傳音。”
古老頭聞言,立刻閉嘴不語,他雖然不能感覺到挪星境的氣息,可是李炎卻能看出一點端倪來。
鶴童,刑法,伯奕三位長老坐在正位上,手中提着的柯風揚也扔到了一旁,不知道是不是人緣較好,這柯風揚一放下就有修士上去救治。
“李炎,剛纔鬥毆殺人一事暫且放置一旁,本長老且問你,有人告知宗門,一個月前芒碭山之變是你夥同大唐王朝的邊軍引誘我等各大門派的弟子進入其中,最後被圍殺的僅剩數人逃出,可有此事?”
“果真又是污衊,不知道長老面門聽那個人亂放屁說我陷害同門?請出來讓我看看。”
李炎目光一凝,心中一股怒意涌了上來,自己好心好意的拼殺一場通報消息給他們,那時候不領情也就算了,不料現在還被人污衊成陷害同門的罪人,這簡直是要將自己往死路逼啊。
“是我。”一位煉神境修士從一旁走了出來,他冷笑道:“真是沒想到啊,李大哥竟然會做出勾結外人陷害同門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蔣富貴?果然又是你這傢伙搞出的名堂,看來你是屎吃多了,生了病,現在想咬人了,你脖子上的那東西是夜壺麼?怎麼噴出的氣這麼臭。”李炎說道。
即墨月忍不足掩嘴一笑,沒想到這李炎罵起人來這般的毒辣,當真是無人能及。
不只是她,旁觀的許多修士都仍不住露出了笑意,罵人的話他們見得多了,可是這般有殺傷性的話確實第一次聽到。
蔣富貴臉色鐵青,對於這李炎的本事他還是瞭解一些的,天文地理,鬼怪異事無不知曉,就連罵人也是一絕,而且許多話想學都學不來。
“李炎你別得意,你勾結大唐軍隊的事情我已經稟告了長老,待會兒罪名定下定叫你討不了好處。”半響,蔣富貴只能憋出這麼一句話。
李炎笑道:“你說我勾結我就勾結了?那我還說是你勾結大唐王朝的邊軍守衛,陷害同門的,畢竟這事情你也熟悉,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好了,閒話少活,蔣富貴你既然要告李炎勾結敵軍,陷害同門,那就得拿出證據來,若是拿不出證據便是污衊,對於不忠不義之徒本長老可是會親自取你性命的。”
邢風長老悠悠的說道。
蔣富貴咬咬牙說道:“長老放心,在下自有證據證明此事真假,絕不冤枉一個好人。”
“趙秀元你且出來,說說當日的事情。”
這時候一個模樣清秀的男子走了出來,和人李炎也的認得,當初因爲礦石一事有些恩怨,之後又在流水城附近和木白飛一起教訓了他一頓。
趙秀元先想幾位長老,以及其他的高手恭敬的拱了拱手,便開口說道:“一個多月前在下在流水城附近看見李炎和流水城城主呆在一起,那次在下與別的門派的弟子產生了一些恩怨,一言不合打了起來,結果這李炎非但沒有出手相助反而任由在下被那流水城的城主教訓了一頓。”
蔣富貴說道:“李炎你可承認此事。”
李炎說道:“自然承認,此事換做是我也會那般做,這人因爲個人恩怨波及普通人以至數人慘死,而那塊地方又屬於流水城的管轄,那城主木白飛自然有權利處置此人,我與他縱然是同門,也不能因此縱容這般惡行。”
“你與那木白飛是什麼關係?”鶴童長老問道,
李炎說道:“一位好友,怎麼?難道太阿門的門規又有規定不準和大唐王朝的官員做朋友?”
蔣富貴說道:“諸位長老,此人已經承認了他與敵人有着不清不楚的關係,不過這並不能證明他就勾結敵軍,在下還有一物可供取證,這李炎返回太阿門的時候曾騎回了一匹馬,那馬喚作黃龍馬,是大唐王朝獨有,當初在芒碭山的時候這李炎便是騎着這馬衝出去,最後完好無損的回到了門派當中,那匹黃龍馬便是最好的證據,人證物證皆在,難道還不能說明這李炎勾結外人,陷害同門麼?”
一時間不少人心中信了幾分。
蔣富貴又說道:“而且諸位長老難道不懷疑這李炎的修煉速度麼?這人修煉了七年才堪堪突破到了練氣境,資質之差是有目共睹的,如今出去不到半年回來便是煉神境,若非是得了別人的好處怎麼會有如此情況發生?”
即墨月聽不下去可,冷喝道:“你這小人當真可惡,那日李炎拼死衝出軍隊的重重圍殺將消息告知我們聽,結果我們不信,最後大軍圍山才落得被盡數剿滅的下場,我與李炎經過一場殊死拼殺,斬殺了大唐王朝的四位煉神境校尉才堪堪逃了出來,沒想到你這小人竟然污衊李炎,你的良心當真被狗吃了不成?”
蔣富貴說道:“你是這李炎的女人自然幫着他說話,所以你的話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