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親,女兒知道了。”李穆的一手平衡之術讓李白蓮不敢多言,儘管她心中清楚,但是也也只得乖乖接受。
李穆揮了揮手:“好了,你下去吧,這書帖便送給爲父怎麼樣?該不會捨不得吧。”
李白蓮急忙道:“女兒豈會吝嗇一幅書帖,父親若是喜歡自然是孝敬父親,那女兒就先告退了。”
“嗯。”李穆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他的目光移到了手中那字帖上,盯着那個“仙”字久久出神,腦海中依稀記起,太宗皇帝留在御膳房的一幅字:欲求長生,先尋真仙。
“太宗皇帝在中古時期何等的舉世無雙,威鎮寰宇,媲美天下,就算是神也曾經鎮壓過,可是依舊敵不過歲月的侵蝕,爲什麼臨走之前要留下那個字,難道這世上真的存在某種可以長生不老的修煉之法?這李炎是從何處習得此字的,難道他身上隱藏着什麼遠古秘聞。”
李炎不知道自己無意間透露出的一個字竟然讓這李穆思考了這麼多,甚至已經開始懷疑到自己頭上了,這老怪物的心智果真可怕的緊,不過幸虧這個李穆已經身處的隱退之心,這樣的話應該不會找到他頭上問個究竟。
“真痛快。”繡竹喘着粗氣趴在男人身上,渾身上下說不出的滿足,之前的那種暴躁的感覺一掃而空。
李炎撫摸着那烏黑的秀髮,笑道:“看來我說的沒錯,你身子裡憋了火氣所以脾氣才那麼火爆,現在滿意了吧。”
繡竹眯着眼睛享受着自己男人的撫摸,懶散的罵道:“囉嗦,沒有老孃那般盡心盡力的服侍,你這傢伙能那麼勇猛麼?”
“貧嘴,我的戰力一直十足,你若不信我試給你看。”李炎輕輕一笑,大手順着背部往下滑去。
繡竹皺了皺眉頭,身子微微一顫,美目當中泛着秋水誘人無比:“別,你還想要去找元香姐吧,老孃可沒力氣陪你了。”
“呵呵,現在知道怕了,你有多少力氣我可是一清二楚。”李炎手退了回來,不再使壞。
“現在什麼時辰了?”繡竹連眼皮也懶得擡一下。
李炎說道:“已經不早了,響午了,不準備起來麼?”
“等等再起來吧,讓老孃休息半個時辰。”繡竹俏臉在李炎的胸膛上蹭了蹭閉起眼睛休息起來,不知道爲何只要趴在這個傢伙的身上心中就特別的安穩,踏實,心中不由嘀咕一聲:“老孃不是喜歡女人的麼,怎麼對這傢伙越來越好了。”
李炎見此憐愛的摸了摸她的腦袋,這日久生情果真不假,若是換做以前就算是自己要了他的身子也不會對她這般溫柔。
溫存一會兒之後等繡竹恢復力氣之後她才精神奕奕的起來,俏臉紅潤,美豔動人,似有元香那種成熟嫵媚之氣。
這休息也休息夠了,李炎也不再浪費時間,開始認真的練字,而繡竹總算是安靜下來了,趴在旁邊的案几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睛流露出絲絲柔情,不過當李炎回頭一瞥的時候卻有立刻板起了臉,不屑的撇了撇嘴,回了一句:“看老孃做什麼,你不練字麼?”
李炎搖頭一笑,繼續揮筆染墨。
不過這時候門外忽的傳來元香的敲門聲:“李朗,不好了,你快出來一下。”
“嗯?”李炎丟下手中的毛筆推門而出:“元香,發生什麼事了。”
元香臉上露出一絲急色,她猶豫了一下說道:“李朗是這樣的妾身之前約了以前替妾身出嫁的丫鬟小茹來府上做客,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小茹的夫家上門了,現在正在廳堂中打罵小茹,所以想請李朗出面制止一下。”
“有道是清官難斷家務事,這種事情我們不太好管吧,不過那小茹以前與你有恩如此放任她被別人打罵這道義上說不過去,容我過去看看。”李炎想了想,便大步走去了廳堂。
“多謝李朗。”元香臉上露出欣喜之色。
“姐姐,等等我,我也去。”繡竹也急忙跑了出來,湊一個熱鬧。
此時在廳堂當中,一位身穿儒衫的秀才一巴掌扇到一位美婦臉上,力道之大直接將她的嘴角都打出血了:“賤婢,我道爲何你這些天老是外出,原來是躲在元府,三從四德你可讀過?一個婦道人家不在家裡相夫教子出去拋頭露面簡直就是丟我的臉。”
小茹跪在這秀才的面前臉上紅腫一塊,身子害怕的顫抖起來。
這個秀才覺得不解氣,又是一巴掌扇過去:“說,你來這裡是不是勾搭了野男人。”
小茹嚇嗚嗚的哭道:“沒有,相公我沒有,妾身在元府只是爲了見一見小姐,絕對沒有見過別的男人。”
“元府小姐?元香,可惡,當初如果不是你替她碉堡,我豈會娶了你這個賤婢,瞧你那卑躬屈膝的樣子一看就知道奴才相,府上來客人了我都羞於讓你出來見面,現在在家丟人還不算,想要把人丟到外面,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取的不是元府小姐,而是一個賤婢是不是。”秀才想起當年的事情氣得一腳踹過去,這一腳已經用上了神力,力道甚大。
“碰!”一聲神力碰撞的聲音響起,嚇的渾身顫抖的小茹沒有事一樣,那踢過來的一腳在她的面前詭異的停下了。
李炎此時走了進來:“閣下這般打罵妻妾怕是有失君子風範吧。”
秀才回頭一看,見到是一位身穿儒衫的讀書人,心中不由一凜,急忙道:“兄臺誤會了,非在下心狠,乃是這賤婢不守婦道,趁我不在家中偷跑出去不知道和什麼人勾勾搭搭,敗壞我的名聲,適才只是在執行家法罷了,讓這賤婢長長記性,免得日後生出什麼醜聞來。”
李炎不由暗道:“這讀書人的身份還真是好用,此人剛纔兇狠無比,如今卻也變的客氣起來了,讀書人憐惜名聲果然不假。”
“閣下說這位夫人在外面勾勾搭搭那也得有證據才成,有道是抓賊拿贓,捉姦在牀,貿然這般拳腳相見終歸是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