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失眠的夜,雪女靜靜地坐在窗前看着無邊的黑夜黯然神傷。在她的面前,擺着她曾經在妃雪閣中所用過的首飾,這些首飾都是白雲花大力氣爲她尋回的。除了這些水晶首飾,就連這座樓閣也是白雲仿照着她在妃雪閣所居住的樓閣樣式所建。如果不是窗外的海濤聲打亂了她的思緒,她甚至都認爲時間又回到了從前。
"他對我真的非常的好,可惜我要的並不是這些。我知道,他爲了尋找回這些東西,肯定花了大力氣。其實他完全不用對我這麼好的,我只要能夠一直默默陪在他身邊就心滿意足了。你說對嗎?…"雪女放下手中的水晶鐲,神色黯然地看着地毯上的承影喃喃自語道。
她知道,承影肯定能夠明白她的話。這柄劍除了不會說話以外,它的靈智絕對不會比任何孩童差上幾分。只可惜今夜她註定不會聽到承影劍的回答,因爲白雲把它泡在水裡讓它非常鬱悶,哪怕是它人定的主人,它也不想搭理她。可憐的小承影很明白,這個美女姐姐和那個魔鬼關係匪淺。如果它和雪女再交流什麼,說不定真的會被那個魔鬼一鐵錘給砸了。都怪那該死的魚腸,如果不是它俺也不會這麼慘。承影劍在心中不停地咒罵着魚腸劍,它覺得自己的不幸全是那個傢伙給它帶來的。
"算了,我和你說什麼。要是他在這裡就好了,他肯定能夠回答我。其實他要是真的在,我恐怕也問不出來。你不知道,我真的真的很喜歡他…"雪女幽幽一嘆,伸手蓋好了首飾盒。
和一把劍在這裡說心裡話,恐怕也只有她才做得出來。如果被外人看見了,肯定會認爲她是個瘋子。
"我好像聽到了你說你喜歡他,不知道那個他是誰呢?我想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人肯定是我吧…"雪女的身後突然傳來個調侃的聲音,她不用回頭也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
雪女很糾結,這個臭男人什麼時候不來,偏偏挑這個時候來這裡。看起來她剛剛的自言自語完全被他聽到了,雪女恨不能在這裡找個地縫鑽下去。
"怎麼了,丫頭。"白雲坐到雪女旁邊伸手抱着雪女,湊到她耳邊小聲問道。
白雲知道他這麼做後果可能很嚴重,但如果不在這個時候把握把握機會吃點豆腐,那他就真的可以出家當和尚了,只可惜這個時代貌似還沒有和尚廟。
"你的爪子往哪兒放呢?我剛剛有說過什麼嗎,你聽錯了吧。"
雪女白了眼他,伸手忘白雲那隻不怎麼規矩的手上狠狠一掐,痛得白雲差點鬆開了手。不過好在白雲臉皮的確夠厚,忍着痛苦也要吃雪女的豆腐。
"我當然沒有聽錯,你喜歡的那個他是不是我呢?嗯,好美的美女。誰要是娶了你做夫人,那得多幸運啊……"白雲湊近雪女的臉,**地看着她說道。
他發現今夜的雪女好像也不是那麼生人勿近,也許是蓋聶和端木蓉刺激了她,所以她才這麼放任白雲。不過這樣也好,如果能夠一親芳澤就更加完美啦。
"幸運?可惜小女子喜歡的那個他可不這麼覺得。我原來還以爲他是個癡情的好男人,可惜他卻是個多情的臭男人。你說是吧,我的鉅子大人?…"雪女側目看着白雲的眼裡,眼中充滿了幽怨。
她真想一腳把這個厚臉皮給踹下樓,但想到他爲了討她歡心所做的這些事,她突然就不怎麼生氣了。
"誰說的,他可是個絕世無雙的好好男人。只可惜,他喜歡的那個美女,連個笑容都沒有對他露出過,他傷心死了……"白雲哀聲嘆道。
"怎麼,你還有心情在這裡胡鬧。我剛剛看到小高好像追着你那妹妹出去了。你難道就一點兒也不擔心嗎?"雪女滿頭黑線。她覺得白雲越來越不正經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她聽天機老人說白雲爲了接近嬴政而學了農家的煉毒之術。這農家的人雖然遍嘗百草百毒不侵,但在煉毒的過程之中不但兇險異常,而且整個會發生些特別的變化?爲此天機老人還特意叮囑她看好白雲,以免他墮入魔道。
"沒事的,高漸離沒有靈兒速度快,他傷不了她的。我現在擔心的是羅網組織和北方,聽說羅網最近蒐羅了很多流浪劍客,也不知道有多少可怕的人加入了他們。而且據我瞭解,六劍奴的劍可能也會榜上有名。而北方那裡卻更讓我擔心……"白雲眉頭一皺,起身看向了窗外。提起正事,他就沒有了兒女情長的心情。如今正值多事之秋,他不得不小心謹慎。而且根據時間來判斷,塞外匈奴也應該就在這幾天進攻,可他卻沒有接到任何一個來自北方的消息。
事出反常,必然有妖!他可不會就那麼認爲北方的人放棄了進攻,如果誰真的這麼想事情,他就離死不遠了。而他白雲,可是個非常惜命的人。哪怕他繼承了白鳳的冷酷淡漠的性格,但說到底他也只是二十一世紀的一個小青年。
"要不要把李斯給……"雪女比了個拿刀切菜的手勢,她認爲羅網組織是李斯這位大秦丞相親手創立的,如果李斯死掉,那羅網還不是一盤散沙。
去掉羅網,就能夠爲墨家剔除個勁敵。現在墨家主要的敵人是陰陽家和公輸家族。如果樹敵太多,那可不妙。
"你是說殺了他?不錯。你終於有些像個上位者了,只可惜你看得還是太近,凡事要往遠處看。這個李斯,還不能死…"白雲轉身看了眼雪女,眼中閃過絲失望。雪女雖然在學習上位管理,但她卻還是沒有學會將眼光放得長遠。說到底,她還只是個江湖女子,並不適合做個政客。
"好吧,那北方又怎麼了?…"雪女有些無奈,她知道自己不適合做謀士。雖然她最近已經很努力在學習,但她卻總是侷限在江湖人的思想裡。
如果是張良在這裡,白雲肯定就沒有這麼糾結了吧。雪女心中暗歎,作爲一個女人,她能幫助白雲的真的很少。
"北方的事,如果處理不好,就是整個中原大地的災難。如果有那個必要的時候,我會傾盡所有去幫嬴政。畢竟,這是關係到整個中原大地的未來……"白雲眼中紫芒上下翻滾不息,語氣冷峻道。
隨着冷芒涌動,白雲的眼眸深處悄然泛起了絲黑氣。這絲絲黑氣雖然只是稍縱而逝,但卻久久不散。
白雲眼神憂鬱,爲了民族大義,他是不會介意當個惡人的。就像秦始皇,爲了抗拒北方匈奴,他埋骨百萬才築成千古不滅的萬里長城。這種豐功偉業,又豈是普通人能理解的。自古成大事者,從來就不怕犧牲。白雲沒有了兒女情長的心情。如今正值多事之秋,他不得不小心謹慎。而且根據時間來判斷,塞外匈奴也應該就在這幾天進攻,可他卻沒有接到任何一個來自北方的消息。
事出反常,必然有妖!他可不會就那麼認爲北方的人放棄了進攻,如果誰真的這麼想事情,他就離死不遠了。而他白雲,可是個非常惜命的人。哪怕他繼承了白鳳的冷酷淡漠的性格,但說到底他也只是二十一世紀的一個小青年。
"要不要把李斯給……"雪女比了個拿刀切菜的手勢,她認爲羅網組織是李斯這位大秦丞相親手創立的,如果李斯死掉,那羅網還不是一盤散沙。
去掉羅網,就能夠爲墨家剔除個勁敵。現在墨家主要的敵人是陰陽家和公輸家族。如果樹敵太多,那可不妙。
"你是說殺了他?不錯。你終於有些像個上位者了,只可惜你看得還是太近,凡事要往遠處看。這個李斯,還不能死…"白雲轉身看了眼雪女,眼中閃過絲失望。雪女雖然在學習上位管理,但她卻還是沒有學會將眼光放得長遠。說到底,她還只是個江湖女子,並不適合做個政客。
"好吧,那北方又怎麼了?…"雪女有些無奈,她知道自己不適合做謀士。雖然她最近已經很努力在學習,但她卻總是侷限在江湖人的思想裡。
如果是張良在這裡,白雲肯定就沒有這麼糾結了吧。雪女心中暗歎,作爲一個女人,她能幫助白雲的真的很少。
"北方的事,如果處理不好,就是整個中原大地的災難。如果有那個必要的時候,我會傾盡所有去幫嬴政。畢竟,這是關係到整個中原大地的未來……"白雲眼中紫芒上下翻滾不息,語氣冷峻道。
隨着冷芒涌動,白雲的眼眸深處悄然泛起了絲黑氣。這絲絲黑氣雖然只是稍縱而逝,但卻久久不散。
白雲眼神憂鬱,爲了民族大義,他是不會介意當個惡人的。就像秦始皇,爲了抗拒北方匈奴,他埋骨百萬才築成千古不滅的萬里長城。這種豐功偉業,又豈是普通人能理解的。自古成大事者,從來就不怕犧牲。他白雲雖然沒有嬴政那種傲視天地的雄心壯志,但取捨之道,得失之論他還是會的。
"你這麼做,恐怕他們是不會同意的。畢竟我們和嬴政是死敵,很可能諸子百家都會和你站到對立面上……"雪女有些擔心,她發現白雲煉毒的後遺症好像真的出現了。他怎麼會去幫敵人?而且北方現在又沒有什麼事,白雲這是在着急什麼。難道是走火入魔了嗎?雪女突然想到這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