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魅七隻能一咬牙退了下去,一旁的小五見此,自是也聰明地不再開口影響了玉傾顏的對弈。
在再次落下一子之後,玉傾顏挑了挑眉說到:“拓跋御,你還要在外面站多久?”
就於她的話音落下之後,拓跋御灑脫的笑聲傳來:“哈哈哈,本王只是見美人左右手對弈,依舊能夠捲起棋盤風雨,頗爲好奇罷了,傾顏又何必動怒?”
聞言,看着面帶帶笑,閒庭信步而來,不請自來地在她面前坐下的拓跋御,玉傾顏回以微笑斜斜睇着他問道:“御王殿下的意思是,在沒有他人爲對手,或者說,沒有人扶持的情況之下,想要撥弄風雲,是癡人說夢了?”
“非也非也!傾顏小姐何等絕豔天驕,素手撥弄風雲,也不過是帷幄運籌之事,怎能說是癡人說夢呢?”拓跋御說着,便自行在她面前的棋盒之中拿起一枚黑棋,開口說道:“更何況,不是還有本王給你做對手嗎?”
“帷幄之中運籌,並非就是不可能!”玉傾顏嘴角一勾,清眸之中噙着瀲灩碎冰,聲音帶着天風吹來的空靈,“運籌於帷幄之中,未必就不能決勝於千里之外,御王殿下可莫要輕敵了哦!”
聽她這麼看似玩笑,又似是認真的話語,拓跋御一愣,原本還有幾分懷疑的心情,瞬間便消散開來。
若是連一個女人,他都如此忌憚的話,那又談何征服西涼那些文武百官?
“若是本王沒有記錯的話,我們現在可不是敵人?”言語之間,他手中棋子落下,眸光帶着幾分探究看着她,不過是一個小小女子罷了,既然納蘭景能夠征服,他又何嘗不能?
“我還以爲,御王殿下已經忘記這一點了呢!”玉傾顏便是一笑,“君以國士待我,我方能以國士報之。御王殿下能夠讓魅七去爲傾顏取回銀針,傾顏,着實有些意外!”
“我相信,傾顏不會做出什麼不智的事情的。”拓跋御招了招手,示意小五端上茶水,輕抿了一口。
“自然是如此!”玉傾顏緩緩低下頭落子,一子落下,棋面風雲轉變……
南楚國京城之中。
如今距離玉傾顏被帶走已然是第四天了,在經過花莫妖沒日沒夜的搶救之後,納蘭景,流雲和慕容依依的傷勢終於穩定了下來。
只是,人依舊沒有清醒過來。
兩日前清醒過來的雲清塵,在得知了玉傾顏被人擄走之後,掙扎着就要起身去追,只可惜,不等他起身,就再次被跟着花莫妖之後歸來的笙歌一針制住。
雖說行動被控制住了,但云清塵在萬般無奈之下,卻也將自己手中所有的勢力都派出去追查玉傾顏的下落。
當時出手之人有三方的勢力,納蘭昇,拓跋御和秦寒翎,如今秦寒翎的人亦是已經離開了南楚國,是以,想要追查玉傾顏的下落,就必須將手下之人分開來去追查。
如此一來,追查的速度,自然也就慢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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