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上,溫媞兒愣愣地握着手機,心裡有些混亂。
這段錄音只有野生鱷纔有,所以這位神秘的黑客並不是戰基,而是野生鱷!
是他嗎?
是野生鱷在幫她嗎?
溫媞兒好奇地看向四周,可週圍除了將她和喬承勳護住的保安,根本看不到野生鱷的身影。
印象中,野生鱷的個子很高啊,跟喬閻王不相上下,而且他的身材也很好,一看就知道是練過家子的。
他不在這羣保安中間,因爲舞臺上身高最高的是喬閻王。
他在什麼地方?
喬承勳見她面色驚慌,伸手將她摟進懷裡,低聲道:“怎麼了?”
溫媞兒將手機放進口袋裡,小聲說:“承勳,我覺得我們的手機,應該是被黑客入侵了,是你朋友做的嗎?”
喬承勳搖頭,冷眸中一如既往的平靜。
看樣子應該不是戰基,否則喬閻王不會對她搖頭。
這時,溫麗兒突然又發起狂來了,大喊道:“你們都拿着手機做什麼?我要揭穿溫媞兒的真面目,她是個賤人,你們不要被她給騙了!”
如果是剛纔,保安們聽見這番話可能還會有一點點懷疑,但看完視頻聽完錄音之後,那點微不足道的懷疑完全消失了。
如今的溫麗兒,就是一個跳樑小醜,發了瘋在亂咬人。
喬承勳看出民心所向,護着溫媞兒走下舞臺,只丟下一句話:“把這個女人轟出去。”
保安們一個個都露出了嫉惡如仇的表情,恨不得用眼神把溫麗兒這種賤女人殺死,誰還在乎她的死活。
就這樣,溫麗兒被保安們壓走了。
不一會兒,舞臺上上去了幾個工作人員,將地上的血跡處理掉。
喬承勳將女孩護送回座位上坐好,柔聲道:“我上去處理一下後事,你在這裡等我。”
“好。”溫媞兒乖巧地點頭。
喬承勳緩緩地俯下臉,啄了一下女孩的脣,這才轉身走回舞臺。
麥克風有聲音了,直播的攝像機也開始就位。
喬承勳走到麥克風前,“很抱歉,剛剛發生了一點小意外,我代表恩師何夫人代大家說聲抱歉,下面進入募捐的環節。”
透過頂級的音響設備傳出的聲音,男性嗓音更顯得渾厚沉啞,似大提琴般動聽。
“我代表喬氏集團,以及我的妻子溫媞兒,共同向‘愛·回家’基金會捐贈1億元,助被拐兒童早日與親人重逢,捐8000萬幫忙解決留守兒童的溫飽問題,捐1000萬用於帝都外來務工子女的教育問題……”
喬承勳說話向來簡短精華,幾乎沒有一個字是廢話。
說了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就把舞臺交給了主持人,期間掌聲、尖叫聲持續了幾分鐘時間才結束。
喬承勳回到座位上,剛坐下,女孩就抱了過來,在他臉上印下了一個感激之吻。
只是蜻蜓點水的吻,吻完後,女孩衝着她心愛的男人微微一笑,烏靈的水眸閃着點點星芒,清澈而無暇,彎起的脣角似彎月,彷彿整片星空都被她的笑容帶走了。
“承勳,我代表被拐兒童謝謝你的一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