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星靈不知道意識到了什麼,從放着死屍的房間裡面急匆匆的走了出來。
看着他一臉的緊張,我也嚇得沒有說話。跟着他就走了出來。
走出lisa家裡面的時候,又經過了那幾個警察他們還是一臉茫然的樣子。看到王星靈還敬了個禮,雖然知道是王星靈給他們下了降頭,但是看到這種景象還是覺得有幾分可笑。
王星靈離開的lisa的家,一路往前走着,他的步子邁的很快。腿又比我的長。我只得拼命的去追趕。
本來以爲這傢伙是被嚇着了準備回家。但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他走到了一片被綠植密密的遮蓋住的地方,一翻身就藏了進去。
我也不等他的指示。就跟着他的屁股後面也藏了進去。
剛要問他這是要做什麼。卻見他朝着我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雖然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但是,仍舊憋了下去沒有再問。
既然他這麼做的話。肯定又這麼做的道理,我就跟在他的後邊看,不信看不到。
在綠植裡面,貓了大概有十幾分鍾,那綠植長得非常的低,王星靈幾乎是趴在地上。我不能往地上趴。就是好半蹲着,把身子使勁的往下低,那姿勢可叫一個難受。
是在撐不住了,我起身就想換一個姿勢,還沒來的低下頭來就看見一個人影匆匆忙忙的過去了。
那人走的很着急,我的頭雖然冒出了一點,但是,還是被前方的綠植給遮擋着所以他根本就發現不了。
那黑影急溜溜的就朝着lisa家裡面去了。
那幾個警察還在那裡,他遠遠地貓在不遠不近的地方,想進卻又不敢進。我知道他是在害怕會被那幾個警察發現,他肯定覺得那幾個警察是不會讓他進去的,卻不知道那幾個警察已經被王星靈下了降頭。
不過,萬一他強烈要進去的話,怕是就能發現警察被下了降頭,知道警察被下了降頭就會發現我和王星靈了。
我心裡邊很着急,一動不動的看着那個人生怕他會上前去跟警察理論。
這個男人我從來沒有見過,我們現在處於他的身後剛好能夠看清楚他的動作和身影。此人長着一副瘦瘦小小的身材,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閒服看着非常的普通完全沒有任何的特點讓人會一下子就救助。
就在我注意觀察他的時候,他突然的就扭過頭來,我慌忙地下頭,雖然我知道他並不能看到我們,但是,就是哪一個凌冽的眼神讓我不由的有些害怕,好像隔着這麼多的綠植也能看透我們一樣。
“那人不是正常人,別一直盯着他看。”
王星靈說道,緊接着,他從兜裡面拿出來一個玻璃瓶,我一看這玻璃瓶不就是放在他家的桌子上面裝着蠱蟲的那個瓶子嗎,怎麼被他給拿出來了。
他打開玻璃瓶的蓋子,對着瓶子裡面的蠱蟲不知道唸了幾句什麼咒語,那幾個警察竟然轉悠這朝着另外一個方向走了。
那小個子的速度非常的快,其實根本沒有等警察走遠,只在那三個警察一塊都轉過去身子的時候,小個子已經一溜煙的進了lisa的別墅。
看到小個子的動作,我終於明白王星靈所說的,這個人不是正常人了,先不說那動作快的已經超過了正常人的速度不知道多少倍,就單單是他的腳就令人非常的驚奇了,他的腳着地根本就沒有聲音。
“走!”
那小個子進去之後,王星靈就低低的喊了一聲。
聽到他說讓走的時候,我終於鬆了一口氣,尼瑪差點把我給累死。
雖然我已經跟着王星靈起了身,朝着花園外面的大路上走去,但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所說的這個走到底是往哪個方向去走。
是離開盛業別墅區還是離開綠植之後去lisa的別墅裡面。
但是,那小個子已經進去了,而且這王星靈剛纔也說了小個子男不是正常人不能讓我一直看着他,那我們如果現在跟着進去的話豈不是非常的危險。
王星靈已經選擇了方向,他所走的正是朝着lisa的別墅走去。
顧不得追究他前後的矛盾,一路跟着王星靈就進了別墅裡面。
說來也奇怪,那小個子男的明明已經進來了,但是房間裡面非但沒有看到人影,就連一丟丟的動靜都沒有聽到。
看了一眼王星靈,他好像早就知道了一般,徑直的朝着二樓走去。跟着他一路走到了二樓,他沒有再打開先前打開過的那個房間,而是打開了緊挨着這個房間的另一個房間,打開之後仍舊在屋子裡面到處摸索了一些,接着不知道他碰到了什麼東西就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在看的時候,已經看到了停在房子中間的大棺材。
跟着王星靈我也湊到了棺材的邊上,這一看讓我大吃一驚,頭皮也一陣發麻。
這個人……
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剛剛進來的那個小個子男。
知覺得渾身都是一軟,快站立不住的樣子。
“他已經死了,不用害怕。”
王星靈伸手扶了我一把,這才讓我站穩了身子。
現在才明白王星靈說的這個人不是正常人,原來是這個意思,他根本就是一個死人,怎麼會是正常人呢。
王星靈並沒有因爲發現了他是個死人而停下手中的動作,倒像是衝着這個死人來的一般,他伸手從隨身的小包裡面掏出一個東西。
這不是那個域耶嗎?就是一個高僧的頭蓋骨,沒想到他竟然將這些東西隨身帶在身上,也不嫌瘮得慌。
“你要做什麼?”
實在是抑制不住內心的疑惑,我開口問王星靈道。
他一邊從包裡面掏出域耶,一邊又掏出一些瓶瓶罐罐的東西,將那些東西個撒了一些在在域耶當中,隨便混合一下,拿出一個東西,在小個子男的側臉上刺啦一下就畫出一道口氣。我驚訝的輕呼了一聲。
隨着王星靈的手起刀落,小個子男的測量上已經出現了一個大約一指長的口子,接着他將揶揄裡面的粉末一下子倒在了刀口上面,又伸出了右手緊緊的按在上面,嘴裡面還嘟嘟囔囔的念着咒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