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夢?”放完音頻,司徒南柯擔心地看向懷中女孩子的臉,“如果你還不相信,我還有一些資料給你看,我們現在就去!”
伊夢輕輕搖頭,“不用了。”
以爲她還是不信,司徒南柯急急開口,“我說得都是真的,之前之所以沒有告訴你,就是怕你知道之後失望,我……”
伸過手臂,擁住他的頸,伊夢輕輕在他耳邊開口。
“我相信你!”
擁着他的頸,她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緒。
“對不起,我……我不應該懷疑你爸。”
“這不怪你。”司徒南柯雙臂收緊,將她擁到懷裡,輕輕地吻着她的頭髮,“這件事情,我也有錯,以後……我不會再獨做主張,我……我其實不想這樣的……對不起,夢夢!”
太愛她,以至於總想讓她開開心心地,遠離所有的陰謀與陰霾。
有的時候,卻是事與願違。
“別說了!”她輕輕鬆開他,擡眸注視着他的眼睛,“你的心思……我都明白。”
無論他對她發過多少次脾氣,在心中,她對他卻沒有半點怨恨。
因爲她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眼前這個男人,再沒有人會對她這麼好。
只爲了她開心快樂,他寧願織一個天大的夢境給她。
“其實……”司徒南柯微微皺眉,“關於葉梓良的事情,我也查過一點……也不一定就是你爸爸的原因,也許……只是周詩鈴的誤會而已。”
那件事情,已經年代久遠,就算是司徒南柯也難以查出真切。
他只是擔心伊夢心裡過不去這個坎,因此才如此安慰。
“我想,這件事情……可能真得與爸爸有關。”伊夢擡起臉,“記得那時候,他常常整晚不睡,還自己喝悶酒。有一次,我還聽到他喝醉了,還自己在書房裡哭……我進去問他怎麼了,他只是說想媽媽。現在想起來,大概不是因爲我媽吧!”
“別說這些了!”司徒南柯扶住她的肩膀,“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我們不再提他,好不好?”
父親是伊夢最重要的親人,他並不希望破壞掉她記憶中美好父親的形象。
讀出他眼睛裡的心疼,伊夢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陽臺上,傳來嗡鳴聲。
二個人忙着走出來,看到是洗衣機在響,這才鬆了口氣。
伊夢去拿來衣架,司徒南柯就將裡面的衣服取出來,曬好。
伊夢看看衣架上皺巴巴的襯衫,翻翻上面的標籤,“這個不能水洗的,肯定縮水了。”
男人一臉不在乎的樣子,“大不了,再買一件嗎!”
比起她來,一件襯衫算什麼,只要她肯與他合好,把他所有的襯衫都丟掉他也願意。
伊夢就在旁邊白他一眼。
“大無賴!”
男人壞笑,“我怎麼無賴了?”
“故意把衣服洗了,然後你就可以藉口留下,不是嗎?”她不客氣地揭穿他的把戲。
他就伸臂擁住她的腰身,“你明知道我的想法,卻不阻止,是不是也希望我耍賴?”
“我纔沒有。”